束胸綁着,平常看起來與男人無異,但此時,這一撞,她有一種覺得,她的胸要凹進去的感受。
“元寶,你還愣着幹什麽!快來給我将平陽王扔到床上去啊!”
元寶杵在原地有些害怕惶恐加茫然,他搓了搓手,“王爺,平陽王千金之軀,小的.....小的害怕!”
養這狗奴才一點用都沒有。
什麽千金之軀萬金之軀,還不是逃不過生老病死。
白玖氣的破口大罵,“元寶,你要是将皇叔給我拖到床上去,我就教你成功減肥肉的秘訣!”
“哎呀,王爺你這是怎麽了,王爺萬金之軀,這體力活應該讓奴才來幹啊!”
元寶心動的小腿都在顫抖,急忙跑到了白玖身前,彎下身體,使盡渾身解數正準備将白遲墨背起來的時候,突然,白遲墨狹長的眼睜開,俊逸如風的臉上帶着幾分慵懶,他一本正經的掃了一眼身下的白玖,“本王怎麽摔下來了?”
元寶怔愣住了,伸出來的手立馬縮了回去,還一下子跳離了兩米,一臉莫名的看着白遲墨,“王爺,您約莫是乏了。”
“本王果然是上了年紀了,這身子骨是越發不好了。”
白遲墨似有似無的慨歎了一聲。
白玖咬牙切齒道,“皇叔,您從我身上起來呗,壓得怪疼的。”
白遲墨嘴角的笑意越發綿長,依舊是那副風度翩翩的樣子,就連從别人身上起來的姿勢,都是那麽的儒雅。
但儒雅中又透露着幾分貴氣,月白色的袍子很長襯他的膚色和氣質。
身上的重量一小時,白玖立馬原地複活的跳了起來,她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涼涼一笑,“皇叔,這天寒地凍的,您早點休息?”
刺殺大計又行不通了.......她有一種淡淡的憂桑。
白遲墨像是看出她眼裏的失落,冷不丁的扯開唇,“本王來的太匆忙,這帳篷也沒搭好,不若,今晚.......”
白遲墨的刻意停頓,讓白玖心口一沉,她弱弱道,“皇叔要和我拼床麽?”她轉過身,看向她那張說不算大,卻也不算小的一張床,兩個人,差不多勉勉強強夠睡,這是塞外,自然沒有宮裏的條件。
但,要和白遲墨睡的話......
她有點難受,難受之餘,突然想到,趁着夜深人靜,白遲墨睡的像死豬一樣的時候,她可以行使她的刺殺大計。
的确是個可行的辦法,白玖有些滿足的點了點頭,“嗯,雖然這床小了點,但我和皇叔擠一擠還是可以的。”
白遲墨有些嫌棄的看着她,修長的手指指了一下那張還算柔軟的床,“那樣不是太委屈了阿玖你?”
白玖連忙擺擺手,“不麻煩,不麻煩的,要不皇叔您......”
打地鋪三個字還沒從唇齒中蹦出來,耳中突兀的傳來一句話,
“阿玖真孝順,既然如此,本王就勉爲其難的睡床,元寶,多拿一床褥子和被子過來!”
白玖臉上整個是一個大寫的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