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這下屬反應能力連狗都不如,都這麽大的聲響了,現在才發現裏面有異狀?”
白遲墨嘴角的笑意更深,絲毫不覺得她猥瑣,反倒是一步一步的走近了她。
寬大的衣擺拂過光滑的白玉石地面,他骨節修長的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頭看着他,這麽一對比,白玖有一種自卑的感覺。
雲泥之别.....想必說的就是她和白遲墨。
靠得這麽近,就連白遲墨的每一縷氣息都能捕捉到,白玖無意識的咽了口口水,卻聽男人好聽的嗓音響起,“少俠的意思是,想做本王的貼身侍衛?”
白玖拒絕的話還堵在喉嚨口,白遲墨便十分嫌棄的收回了手,還拿了一方帕子好整以暇的擦了擦,好像是沾染到了什麽肮髒之物一樣。
“可惜,少俠的這張臉本王看着就惡心。”
對白遲墨的好感一下子降到了負數,醜比就沒活路了?好像确實沒有活路,至少在現代還能去棒子國做個整形手術,在古代.....
醜注定了娶不到老婆,嫁不出去。
門外的侍衛漸漸失去了動靜,既沒有推門進來,也沒有離開,因爲能從門框白紙上看到那站立的如同松樹一般挺直的身影。
侍衛好敬業。
白玖心中感歎,但又想起了一個特别嚴重的問題,侍衛一直堵在門口,她要怎麽走?
從房頂走麽。
白玖本來是背對着白遲墨的,而在想到這問題的時候,慢慢的轉了過來,在看見白遲墨那張颠倒衆生的臉龐之時,“王爺.....我該回去了,家中還有七八頭母豬要喂.....”
她眨了眨眼睛,可憐兮兮的看着他。
“少俠的意思,你每晚都要喂豬麽?七八頭,少俠的精力也真是好。”
他輕飄飄的說着,身上還帶着沐浴後的清香味,很好聞,但進入白玖鼻息裏的時候俨然變了一副味道。
妥妥的老司機。
說她日豬,你日豬,你全家才日豬!
白玖憤懑不平的臉上多了幾分怨氣,但是因爲外層人皮面具的遮擋,根本看不出她的面色。
她氣鼓鼓的走到了那軟榻旁,順便将那價格昂貴的織錦給拿在手中,“今夜叨擾王爺了,作爲給我家母豬的見面禮,這衣服,小人,就順便帶走了。”
白遲墨眼底的笑意綿長,一雙丹鳳眼都眯成了月牙狀,對着門口喚道,“有刺客。”
隻是片刻之間,門便被推開,一衆裝備精良的刺客闖了進來,可是,殿内隻剩下了白遲墨一人,根本沒有任何人的身影。
白遲墨擡頭望着房頂的空隙,“什麽都不精通,這輕功還算不錯。”
侍衛統領冒着大不敬的風險悄然走近了白遲墨,臉上有着幾分頹敗,“王.....王爺刺客呢?”
“沒刺客,我就是試探你們反應能力怎麽樣。現在試探完了。”
白遲墨說的異常輕松,惹得侍衛統領嘴角直抽搐,他恭敬的跪在地上,“既然王爺無礙的話,屬下便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