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斯科爾軍用空港,六号泊位。一隊身穿黑色制服,肩帶金色肩章的,腰帶軍刀的伊茲克士兵在一位手持闊頭長槍,腰帶鎏金裝飾軍刀,留着金色長發的庫蘭塔中年軍官的帶領下在六号泊位前整齊列隊。
留着金發的庫蘭塔男人簡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制服和别在腰間軍刀又巡視了一下自己帶來的士兵确認他們着裝整齊後才微微點頭,接着他又步行至隊伍正前方五步遠的地方立定站好。
沒過過多久一架印有烏薩斯雙頭鷹的運輸機出現在天空。此時在空港裏的所有人,無論是士兵還是地勤人員都停下了手頭的工作靜靜等待着運輸機的降落。
運輸機降落時發動機産生的高壓氣流吹動士兵們衣服的下擺,随着轟鳴聲和氣流的減小這架運輸機在衆人的期待中終于穩穩當當的降落在機場上。機艙門緩緩打卡八名身穿墨綠色呢子制服,手持新月形的烏薩斯長钺的士兵分成兩隊從運輸機裏跑出在倉門口整齊的排成兩排。接着一名同樣拿着新月形長钺的身材魁梧,面露兇相的大胡子軍官走了出來,他四處張望一下然後朝着運輸機裏點了點頭就站在機艙門旁。緊接着一位留着濃密絡腮胡,穿着華麗将軍服的男人從運輸機上緩緩走了下來,此人正是伊茲克人的蓋特曼—尼古拉?普拉托夫。
蓋特曼,這個稱号本是伊茲克人對自武裝力量的領袖的稱呼,在伊茲克人早期的曆史中任何一支伊茲克武裝力量的頭領都可以稱爲蓋特曼。随着伊茲克人先後效忠于卡西米爾和烏薩斯這兩大帝國蓋特曼一詞也漫長而繁雜的政治鬥争中逐漸演變爲對伊茲克人最高領袖的稱呼。
“伊茲克,全體立正,向蓋特曼敬禮!”那名庫蘭塔用手中的闊頭長槍尾部的槍纂敲了一下地面高聲号令到。
“噌噌……”站在運輸機前的士兵們從腰間拔出軍刀将刀背靠在右肩刀柄貼緊腰,高傲的昂起頭顱間對着他們的蓋特曼行抱刀禮。
普拉托夫敬着禮從士兵們面前走過,大胡子軍官和其他手持長钺的衛隊士兵們跟在普拉托夫後面走成兩排。
“歡迎回來大人。”那名金色長發的庫蘭塔軍官向蓋特曼敬禮。
“啊,捷爾任斯基團長。這幾天辛苦你了,一起走吧。”普拉托夫走過去拍了拍守備團團長的肩膀。“最近羅斯科爾有發生什麽事嗎?”普拉托夫問道。
“到沒什麽大事。不過,尼基塔回來了,還帶着切爾諾伯格陣亡軍警的證件。”捷爾任斯基回答到。
“尼基塔?他從去切爾諾伯格回來了?果然,就憑整合運動的那些家夥搞不死他。”普拉托夫說到。
“除此之外…尼基塔還有了一個養女。”捷爾任斯基繼續說到。
“養女?聽上去可不像是尼基塔會幹的事啊?”跟在蓋特曼身後的大胡子軍官問道。“抱歉,大人我不該擅自打斷你們談話的……”意識到自己的無禮後大胡子軍官趕忙道歉。
“啊,沒關系的格裏高利。你和尼基塔也是老戰友了我當然能夠理解你。”普拉托夫向自己忠誠的衛隊長笑了笑。
“那…陛下那邊是怎麽說?”捷爾任斯基岔開了話題,畢竟關于尼基塔和他的養女不是現在應該關注的重點。
“嗯…陛下倒是願意保證伊茲克基本自治。不過其他貴族和議會那邊嘛……”普拉托夫搖了搖頭似乎很爲難。
一行人正聊着就已經離開了停泊區,走到了機庫,一旁不遠處幾輛軍用吉普車正等着他們。
“那…大人我們現在是否該組織征召團以配合帝國政府打擊整合運動?”捷爾任斯基問道。
“捷爾任斯基,我們并沒有接到陛下的命令現在組織征召團很容易讓其他貴族找到機會讓我們陷入被動。麻煩你通知各賽契,告訴大夥兩天後在羅斯科爾領主議事廳舉行最高拉達。在最高拉達上我們再做商議。”普拉托夫用手扶住車隊最中間的那輛吉普車後排的車門朝捷爾任斯基敬禮。
“如您所願,大人。”捷爾任斯基和其他士兵向普拉托夫敬禮并目送着這位蓋特曼離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