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過昨天晚上的宿醉之後尼基塔又是一大早就來到羅德島的飛行甲班四下看了一圈繼續拿來刷子和水桶繼續刷甲闆。羅德島的飛行甲班很大而且平日裏還要進行各種飛行器的起降工作所以尼基塔真正的工作時間其實上并沒有多長。
“還是這麽早?老哥,你這樣搞我們都要失業了……你的臉是怎麽回事?”一名負責飛行甲班維護的幹員走了過來和尼基塔打招呼。
尼基塔看了眼前這個穿着橘黃色制服的幹員。他看上去二十來歲的樣子,從耳朵來看應該菲林族。尼基塔隻是記得昨天早上這家夥在認認真真的幹活但是午休之後就沒看到過他了。“放心不會的,我在這裏待不了多久。”尼基塔無視了關于臉上傷的問題,隻是簡單的回答了對方的第一個問題。
“啊?你可真的不懂幽默。”那名幹員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他隻是和尼基塔開個玩笑但沒想到尼基塔居然認真回答了。
“不過話說回來…你不打算留在羅德島的話,你能去哪?這個世界對感染者可不友好。我敢說羅德島就是感染者的避風港,你不在羅德島呆着,你能去哪?”
“先去切爾諾伯格收拾完整合運動的雜碎然後……不應該沒有然後了……”尼基塔回答到。
“沒有然後?”那名羅德島地勤幹員高聲驚叫到。“你是沒有打算?要我說啊你就安安心心的留在羅德島……”
“不是沒打算……隻是感覺也許…我活不到那個時候。而且……”尼基塔似乎還想說些什麽,但是他最後沒有再吐出一個字。
“别那麽悲觀嘛。你看你這麽壯,這麽結實隻要好好治療……”
“聊什麽呢?”另一名地勤幹員走了過來問道。
“啊,羅格朗,你也來說說這家夥,這家夥居然……”
“你就是尼基塔嗎?”那名叫羅格朗的地勤幹員問道。
“如果您說的是姓蘇沃洛夫的。那我就是。”尼基塔回答到。
“嗯,昨天…你臉上的傷是你和嘉維爾醫生打架時弄得吧?”
“什…什麽?哦,我的天啊!嘉維爾沒吧你怎麽樣吧?”
“醫生能把我怎麽樣?不過醫生她的确挺能打的……”尼基塔不知道爲什麽對方會有這樣的反應。
“嗯…該怎麽說呢…咱們羅德島這麽多的醫生裏嘉維爾是最暴力的一個,好多人說如果病人不好好配合的話嘉維爾會直接動手打人就像昨天她打你一樣…老實說你好像是近期第一個由嘉維爾醫生自主負責治療的病人……”羅格朗解釋到。
尼基塔漫不經心的“哦”了一聲然後轉頭去拿清潔工具。這種反應讓兩個人感到有些震驚長大了嘴巴呆呆的望着尼基塔。
“幹嘛把嘴張的那麽大?礦石病本來就是絕症。管他是什麽醫生都是沒得治。再說了,得了礦石病有人幫你治病就就很不錯了,大多數人就可能一輩子都得不到什麽治療。最多就找個地方躺着等死。至于嘉維爾醫生和我打起來……那大概是我說了什麽不好聽的髒話。很傷人的那種髒話,我就是這樣。她跟我打起來才是正常的。”尼基塔說着繞開了兩個人打算繼續去刷甲闆。
“喂,老家夥……”嘉維爾從一旁閃了出來,叫住了尼基塔。一旁的兩個見到嘉維爾趕緊離開了。
“您有什麽事醫生?”尼基塔可以确定剛剛的對話嘉維爾肯定或多或少都聽到了一些。
“定期檢查,說好的你之後的治療由我全權負責。”
“我還……”
“你不是一直吵着要回去嗎?怎麽羅德島太好又不想走了?”嘉維爾雙手抱在胸前說到。
“哦,好我跟您過去。”尼基塔放下清潔工具跟着嘉維爾離開了飛行甲闆。
“最近感覺怎麽樣?身體有那裏不舒服的感覺嗎?”嘉維爾問道。
“沒有,除了臉上。您知道的。”
“嗯,你的确挺能打的。不過昨天打架的時候你幹嘛隻是一味地防守?最後還是隻是用鬥篷把我捆起來?”
“您是個醫生,我不會打醫生。也許您以前是戰士,但現在您是醫生所以我不會和您真正的打,老兵們都知道一個好醫生對士兵來說是多麽重要……”尼基塔解釋到
“好醫生?哈,感覺被你高看了呢。”
“沒有的事,博士也說過了羅德島的核心是醫療部門。既然這樣那想羅德島對醫生和護士的要求一定不低,那您也應該是個好醫生。”
“你這是什麽鬼邏輯啊老東西?應爲我成爲了羅德島的醫療幹員…所以我就是好醫生…這怎麽說都有些奇怪吧?”嘉維爾對尼基塔的說法感到好像又有些無奈。
“我…啊……算了,反正我這一輩子就知道怎麽打仗,您說什麽就是什麽吧……”尼基塔有些煩惱的說到。
“哈哈……”
“什麽?您笑什麽?”
“哈哈,沒什麽…就是覺得好笑……”嘉維爾捂着嘴看上去很開心。
“好了,我們到地方了。”嘉維爾推開醫療部的大門,帶着尼基塔走進一間病房。
“諾,坐在這裏,我先給你抽血化驗,把袖子挽起來。”嘉維爾一邊說着走向消毒區做抽血的準備工作。尼基塔老老實實的按照嘉維爾說的坐在椅子上晚起袖子。很快嘉維爾帶着抽血用的器械坐在尼基塔對面,很快完成了抽血工作。
“我可以走了嗎醫生?”
“等會,這才到哪呢?其他檢查還沒做呢,坐好,在這兒等着。我馬上回來。對了你要是敢跑,我就告訴古米和凜冬去。”嘉維爾說完就離開了,隻留下尼基塔一臉懵逼的坐在那裏。
“這和小家夥們有什麽關系啊?”尼基塔望着已經關上的房門無奈的說到。
??我肥來了,終于考完教資了之後基本上沒啥事了我盡量做到一周一更或者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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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