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呵呵的笑了起來,很不要臉的以哥哥自居了……
“我呸!就你們震卦還想收拾天池?真不知你們的自信從哪裏來的!”白衣男子心口泛起了一陣惡心,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對着任務對象自稱哥哥,也就隻有震卦這種不要臉的門派才幹的出來這種不要臉的事情!“别争了,反正你們都是想要将我帶去神界,既然來了這麽多人,你們幹脆好好打一架,誰赢了,我跟誰走,橫豎就算現在将我帶走了,到了神界,還是要打!”宮初月微
微挑眉,說出口的話,能将那震卦與天池的一群人氣死!
“合着你這小丫頭片子,就是來看熱鬧的?”彼時一陣異香襲來,遍布方圓幾裏,伴随着香氣而至的,是一個身穿紅衣,萬般妖娆的男人。
此人,雪白的長發簡單的束在了腦後,随着他自虛空中降落的動作,而不斷的在身後搖曳飛舞。
刀刻般精緻的臉上,五官恰到好處的排列着。
他說話的時候,視線凝聚在宮初月的臉上,不曾遊移半分,唇角噙着一抹邪魅的笑容。
宮初月擡眼看去的時候,隻覺得自己似是要被那一雙眼,給深深的吸入旋渦之中。
她竟然看不透那個男人!
爲何她的讀心術,在這個男人面前,竟然會形同虛設?
“呵呵……沒想到你竟然還會讀心術……”男人呵呵一笑,宮初月看不透他, 他倒是将宮初月的小心思給看的透透的。
宮初月稍稍退後了兩步,危機感瞬間席卷了她的全身!
這個男人太危險了!
抓她這樣的小人物,不是派些羅羅來就行了麽?
爲何會出現這樣強大之人?
“不是要打麽?繼續吧!”男人不再看宮初月,反而是轉身看向了震卦和天池的一群人。
“魂……魂主?”震卦和天池的一群人,一個個都開始緩緩退後了,臉上滿是驚恐的神色。
香魂島的魂主禾诩都出來了,他們還怎麽搶人?
還怎麽打?繼續打下去,也是爲香魂島做嫁衣而已,有何意義?
宮初月眉心微蹙,心下咯噔了一下,不知魂主又是什麽,在神界的地位是怎樣的?
“各位同胞們!這個男人太危險了,我要逃了!”宮初月對着血石内的一群人打了個招呼,她是必須要逃了。
眼下的格局,她勢必會落在那紅衣男子的手中,此人這般的強大,她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
繼續下去,隻有死路一條!
“逃!我們支持你!趕緊逃!”雲奚和容楚,還有青衣幾人,早就看那紅衣男子不順眼了,哪個男人有這般的妖娆的,并且這男人看宮初月的眼神,還那麽的色眯眯的!
他們還得幫着夜晟,好好的盯着宮初月呢!
宮初月趁着那紅衣男人與震卦還有天池一群人說話的時候,擡眼瞅了瞅,那還沒來得及閉合起來的虛空!
爲何去神界,就一定要被這些人帶去呢!
眼下就是個好機會!
宮初月默默祈禱了一句,拔腿便朝着那裂縫沖了過去。
而這個裂縫正巧是紅衣男子撕裂開來的裂縫!
紅衣男子不是沒有察覺到宮初月的動作,然而他卻沒有任何的動靜,視線仍舊落在其他幾方勢力之人身上!
“各位同胞,我感覺不太妙!”宮初月在跨進那裂縫的瞬間,突然覺得,事情似乎有點不對勁!
這些人都是來抓她的,但是爲何所有人都見到了她逃跑,卻沒有任何一個人來追她?
這都是什麽鬼?
“可不就是不太妙麽……”血石内的白芨,有些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腦門。
剛才看到娘親踏入裂縫的那一瞬間,他想起了一些往事。
也是有關于神界的往事,可現在想起來也晚了!
宮初月已經進了那裂縫了!
“白芨……”宮初月滿臉黑線,誰能夠理解,她聽着白芨那稚嫩的聲音,說出這些話來的感覺?“娘親,裂縫獨屬于撕裂者,意思就是你進入了他撕裂的裂縫,進入神界就會到達他所來的位置,既然他沒來追的話,必然是料定了你逃不脫的,你所有的行動軌迹,他全
部都知道。想來其他人不來追,想必也是知道這個……”
白芨軟糯的聲音裏,透着一絲擔憂。
他很不喜歡,剛才那個男人,更是不想要娘親落入那男人的手中。
隻是,眼下的結果,似乎已經是注定了!
“我去……”宮初月氣到想要嘔血!
她逃走的目的,就是爲了脫離那個男人的掌控,結果還逃到了他的老巢了?
宮初月踏在虛空中,臉上的神情有些茫然。
她還沒有經曆過這這樣的事情,前路迷惘,後路……已經沒了,裂縫已經合攏了。
“難道要在這裂縫裏待上一輩子嗎?”宮初月幽幽的歎了口氣,心中有股壓抑了許久的負面情緒,分分鍾的要爆發出來……
“初月!你沒有退路了……”宮老爺子看着虛空,無奈的歎息了一聲,他這個孫女,還是這般的傻啊!那男人雖然看起來很不好對付,甚至亦正亦邪很難區分,但是勝在權勢滔天,倘若宮初月能夠在他那裏得到一絲的生存空間,那些觊觎她的勢力,在動她的時候,勢必還
要考慮一下那男人的勢力!
所以,在他看來,這并非是一局死棋!“男兒事長征,少小幽燕客。賭勝馬蹄下,由來輕七尺。殺人莫敢前,須如猬毛磔。黃雲隴底白雲飛,未得報恩不得歸。遼東小婦年十五,慣彈琵琶解歌舞。今爲羌笛出塞聲,使我三軍淚如雨!同胞們!我去了!”宮初月咬了咬牙,轉身朝着未知的前方走去,臉上帶着決絕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