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初月當真是不介意,直接将那些人的老巢給轟了!
“不無這個可能。”夜晟點頭,随後朝着容楚和花紅纓緩步走了過去。
“動不動就離家出走這習慣還是改了比較好,容楚他隻是怕不能給你安穩的生活,并不是你所想的那般。”夜晟視線落在花紅纓的臉上。
他這個師妹,離家出走的本事,可是旁人所不能及的,容楚什麽都還沒做呢,花紅纓便跑了。
這若是以後再來點什麽誤會的話,什麽都說不說清楚,便走了?
夜晟倒不是在指責花紅纓,隻是不喜歡這種什麽都不說清楚,便離開的方式。
或許,以前的他,也是喜歡,将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埋在心裏吧?
但是,在經曆過生離死别之後,夜晟明白了很多的道理,所以才會說出這樣一番話。
隻有生離死别,才能成爲拆散一對戀人的理由。
“我……”花紅纓臉頰微紅,她沒有想要離家出走啊,就是出來透透氣,想想以後的路要怎麽走罷了。
怎麽就鬧出了這麽大的動靜?
“對不起……”花紅纓想了想,最終還是低下了頭,選擇了道歉。
“不……你沒有錯,錯的是我,是我沒有說清楚,讓你誤會了。”容楚按住了花紅纓的肩膀,他是想要考慮,但那是爲了花紅纓的安全着想。
花紅纓是聖女,想要從那個位置上退下來,成爲他的妻子,花紅纓所要面對的,不僅僅是世俗習性,更需要面對百姓的輿論壓力!
縱然有夜晟和宮初月的保護那又如何,他怕花紅纓承擔不住那些輿論的壓力。
“不……還是我太脆弱。”花紅纓搖了搖頭,她之前根本就沒多想,但是現在回想起來,容楚有所顧慮正是爲了她好……
是她太自私了。
夜晟輕輕拍了拍容楚的肩膀,将剩下的事情交給容楚和花紅纓兩人處理。
給了時間與空間,讓他們這對小情侶好好的解決自己的問題。
離開的時候,宮初月有些忍俊不禁:“你就這麽将他們二人丢在了那屍體的旁邊?”
“放心,有人在暗處保護他們。”夜晟輕笑,拉着宮初月離開了。
其實,剛才他那麽吩咐青衣,隻是想要迷惑那些在暗處的人,他真正想做的,是自己去夜家看一眼,那個夜家絕對不能成爲他們的負擔。
“什麽啊?你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宮初月真是要被夜晟給打敗了,這男人這種時候,打什麽岔啊?
“叫上大黃吧,我們還有事情要做。”夜晟輕笑出聲,任由宮初月在他懷裏打鬧着。
“大黃?”宮初月想了想,有些沒反應過來,大黃是誰啊?
“就你那條會吐瘴氣的大蛇。”夜晟挑眉,唇角帶着邪魅的笑意,他實在是受不了宮初月起名的招式了。
什麽黑巴,大長蟲的。
還不如就叫大黃了。
“哦……原來這就叫大黃……”宮初月忍俊不禁,她還是第一次從夜晟的嘴裏,聽到這麽弱智的名字呢。
“走了!”夜晟故意扳起了臉,宮初月打趣他的模樣,看起來還真是很欠揍呢。
“去哪裏?”兩人坐上了大蛇後背的時候,宮初月忍不住問了一句。
好歹給個方向,他們才能知道到底去什麽地方吧?
“夜家。”夜晟摟住了宮初月,兩人悄摸着,朝着遺落大陸夜家摸索了過去。
與此同時,其他的勢力,得到的消息是夜晟派人去了夜家。
那一個夜家,對他們來說也是可有可無的,隻是遺落大陸畢竟是進出四方界的唯一入口。
他們可以不在意夜家,卻是不能不在意遺落大陸。
能夠掌控遺落大陸,可就是掌控了四方界的命脈啊。
所以,在得到這個消息之後,那些勢力之人還以爲夜晟沒有重視,所以都悄悄的派了人去遺落大陸。
能搶就搶,不能搶就幫,幫着夜晟,他們總會撈到一些好處的。
“在我們的身後,可是有不少的人啊。”宮初月回頭看了看,雖然看不到那些人的身影,但是宮初月卻是能夠察覺到,有不少的人朝着他們所行的方向追了過來。
“暫且讓他們跟着吧,待會找個機會甩開他們。”夜晟回頭看了看,在宮初月看不到的角度,他卻是能夠看的清清楚楚。
包括哪些人的長相,神情,所佩戴的武器,都能夠清楚的看到。
這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自打吸收了蠻界那股神秘的力量之後,夜晟便覺得整個身體都輕盈了起來,甚至有些感觸比之前強上了百倍。
他的勢力是人所不能及的,包括他的内力,也早已随着那蠻界的力量所轉化了。
夜晟不清楚自己爲什麽會有這樣的改變,但是不可否認這種改變,他很滿意。
“去蠻界大門那裏看看。”夜晟看了一眼他們行進的方向,又估算了一下身後那些人的速度,決定去蠻界大門方向,借此甩開身後跟着的那些人。
“走吧大黃。”宮初月拍了拍大黃的脖子,很顯然的已經接受了夜晟所起的名字。
之所以抛棄了那些獸寵當坐騎,實在是這大黃,生長的太快了,并且飛行的速度也快。
體型也是極易隐匿的類型。
所以,對于宮初月來說,大黃就成爲了首選。
宮初月這個選擇,不僅令那些獸寵百般委屈,徐大夫也是當真想哭。
他的那些瘴氣啊,那些毒源啊,他剛研發出了新的毒藥啊!才多麽會的功夫,宮初月竟然将大黃給帶走了!
他的瘴氣不夠用啊!
“我說你們辦完了事,趕緊将大黃給我送進來!都斷藥了!方塔那邊也是供不應求啊!”徐大夫真是急得跳腳,這可都是一筆筆的财富啊!
那麽多的真金白銀,不要賺了嗎?“知道了知道了,就你着急。”宮初月忍不住嘀咕了兩句,她也真是快被徐大夫給念叨出耳結石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