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什麽呢?每次逃跑都能被抓住,你也是夠倒黴的。”宮初月跑的上氣不接下氣,在婁蘇幾人将聖女給攔住的時候,終于大喘着氣跟了上來。
她也真是倒黴,遇上了聖女這樣的女人,整天就圍着男人屁股後面轉,上次是爲了等那個心上人,這次拿着錦囊,又是爲了找誰?
“我說你到底有多少相好的?上次那麽壯實的男人還滿足不了你麽?現在難不成又換了一個麽?你這樣讓你女兒怎麽看待你!”宮初月實在是氣不過,也不顧那聖女是不是知道他們的身份,一張嘴直接将想說的一股腦的全部都說了出來。
此時,婁蘇幾人無比的震驚,原來宮初月私底下都是這麽放得開的嗎?滿不滿足都說出來了。
比起婁蘇那些人的震驚來,聖女簡直就是驚呆了。
她根本就沒想過,這種事情,一個孕婦是怎麽知道的?還将她的事情都知道的這麽清楚,這個孕婦是怎麽知道,她這次是爲了一個男人的?
“你懂什麽?一個抛棄我,自己獨活的男人,有什麽值得我死守的?有一個真愛我的男人出現了,我爲什麽不能選擇去愛他?”聖女突然像是發了狂一般的大聲喊叫了出來。
“我可不相信,就憑你一人,能夠逃出地牢?”宮初月輕嗤了一聲,聖女現在的狀态,就像是癡心錯付給抛棄了一般。
隻是,這與她何幹?
“你……你怎麽知道?”聖女有些吃驚,她逃出來也就兩三日的時間,江湖上還沒人知道她已經逃脫的事情呢。這婦人是怎麽知道的?
“你管我怎麽知道!我隻知道你現在又被抓了就對了。”宮初月好不容易平順了自己的呼吸,這才揮了揮手,直接讓宗磊和楚雍二人,将那聖女給牢牢的控制住了。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聖女不斷的掙紮着,她沒想到,她已經逃離宮家遠遠的了,怎麽還會被抓住?
這些人,跟宮家人又是什麽關系?
“蠢貨,花紅纓有你這樣的娘親,可真是恥辱,你以爲你爲什麽沒死?還不是因爲有花紅纓在!不知廉恥!”宮初月真是想要将聖女的心給挖出來看看,她的心到底是怎麽長的。
她真的是非常的生氣,同樣是爹生娘養的,怎麽花紅纓就攤上了這樣的娘親?
花紅纓那麽好的女孩,那麽好的人,怎麽就這麽的可憐?
宮初月忍不住,直接一掌将聖女給劈暈了。
随後換了個地方,在靈的掩護下,将聖女給捆在了血石内的森林裏,讓她的獸寵和粉色的蟒蛇,好好的監視着聖女。
宮初月不相信,在血石内,聖女還能夠逃出去!
“小師妹這脾氣是日漸增長啊!”宗磊摸了摸脖子,宮初月的反應讓他有些後怕呢。
都說懷孕了的人,脾氣會變得暴躁,難道是真的嗎?
“伴随着臨盆時日逐漸靠近,我覺得我是越來越控制不住我體内這洪荒之力了。”宮初月幽幽的歎息了一聲,最近的确,她看到一些不平不公的事情會覺得非常的生氣。
往往要深呼吸很多次,才能夠将自己的情緒給平穩下來。
倒是這一次,因爲關系到花紅纓,她也是在是忍不住了。
隻不過,被當面這麽說出來,還真是有些尴尬的。
她怎麽就朝着潑婦的方向發展了呢?
“你很好,不用顧慮。”夜晟臉上露出了淺淺的笑容,宮初月懊惱的樣子,還是挺可愛的。
他可不願意,他捧在心尖上的女人,因爲這點小事而變得沮喪。
“突然出聲,吓了我一跳。”宮初月拍着心口,夜晟一直沒有說話,她還以爲這家夥是沒什麽想說的呢。
“你不是應該習慣了?”夜晟語氣有些不好,這女人就這麽不待見她的聲音嗎?
難道不是應該熱切的盼望着他說話的麽?
“不是,我就是……一時間沒留意到罷了。”宮初月趕快搖了搖頭,夜晟可是要生氣了呢,還不趕快擺正她的态度的話,待會可是要被收拾的。
雖然,現在她大着肚子,夜晟不會收拾她。
可是夜晟這個人,卻是出了名的記仇啊,他一定會将仇怨留到恢複了之後,再來跟她算總賬的。
“哦……一時間沒留意到?”夜晟聲線拔高,明顯的是一副不相信的樣子,而且是擺明了,要和宮初月算賬的。
宮初月哀歎了一聲,有些幽怨的眼神,也不知該往哪邊擺,看不到人,就朝着聲音傳來的那個方向撇去的話,沒有視線對焦,還真是挺奇怪的。
所以,宮初月隻能将視線轉移向了天空。
隻是,那種怪怪的感覺,卻是如影随形,怎麽都無法消散。
“先去鬼幽殿最近的據點,查一下聖女的事情,還得弄清楚,聖女在追的人到底是誰。”夜晟伸手習慣性的想要揉宮初月的頭發,卻是在半路又頓住了,尴尬的說了幾句之後,便收回了手,朝着遠處走去。
他還沒有恢複,伸出去的手,注定是觸碰不到宮初月的。
與其做出令大家都心傷的事情,不如趕緊處理眼前發生的一切。
現在,還有很多比傷心,更重要的事情做,不是麽?
“他走了……”靈看着夜晟離開的背影,弱弱的說了一句。
宮初月這才稍稍的松了口氣。
“他去哪了?快點跟上啊。”宮初月看了一眼靈,這個時候了,竟然還有時間說這些的嗎?
萬一被夜晟給跑沒了,他們要去什麽地方找啊?
這裏隻有靈能夠看得到夜晟啊!
“哦……對對對……快快快,馬上轉彎了。”靈一拍腦袋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了過來。
說完,也不等宮初月幾個人做出反應,朝着夜晟便追了過去。
弄得宮初月和婁蘇幾個人,隻能被動的朝着靈追了過去。
鬼幽殿最近的一處據點,還在城外,他們想要過去的話,最快也得半個時辰。
到了他們放置馬車的茶水鋪,取了馬車,便匆匆離開了。
直到下午時分,才終于到了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