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小一件事情給困擾了。
簡直就是不可思議。“這哪裏是惡婆婆的事情,我現在根本就是懷疑,她到底是不是娴妃,是不是真的是夜晟的母妃,可是我沒有證據啊,那女人謹慎的很,根本不讓我近身,她的房間也是奇
怪的很,我連一根頭發都找不到,去哪裏弄DNA,我沒辦法靠近她,她時時刻刻對着保存着敵意。”
宮初月真的是快要瘋了,有簡言報告一切都還好說,檢驗出來是假的那還行,假如是真的,那他要如何應對?
“原來你是懷疑,她是被人故意安插進來的?”徐大夫和靈,這時候才反應過來,這些天宮初月到底是在糾結什麽。“所以呢?你們才知道?”宮初月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她有這麽弱智嗎?因爲一個女人的不喜歡,就生這麽多天的氣?她還得保護她的孩子呢,爲了一個不喜歡她的女人
,氣壞了自己的孩子,豈不是得不償失?
“我們當真是以爲,你就是這麽幼稚的。”徐大夫哼哼了兩聲。
宮初月換上了現代的裝扮,拿了車鑰匙,便準備出門了。
“你去哪裏?”靈一看,這是有戲啊,要出去玩啊!
當即便沖到了宮初月的面前,拉住了她的馬尾辮:“我也要去,你帶着我。”
“松手松手!”宮初月頭皮被勒得生疼,一個勁的猛拍靈的手臂,最後無奈,隻能帶上了靈。
在現代,宮初月帶着靈,去了市裏最爲先進的醫院。
這裏已經過去了這麽多年,關于鑒定方面,一定有了很多的進步,她想要了解清楚,到底還有什麽别的辦法,能夠鑒定出夜晟和那娴妃的關系。
就爲了弄清楚娴妃的身份,宮初月覺得自己都快要魔怔了。
“這麽晚了,醫院裏都沒人了吧?”靈走在醫院的走道的上,始終覺得瘆得慌,兩人爲了不被發覺,還特意的換上了醫生的白大褂。
現在詭異的就是,靈始終緊緊挽着宮初月的手臂……
現在的靈,可是以他正經的身高模樣,走在宮初月身邊的,一米八幾的大小夥,挽着一個小姑娘,怎麽看怎麽詭異。
“你正常點,快找找鑒定科在什麽地方。”宮初月本就是個路癡,一進這走廊,七拐八拐的,就迷失了方向。
“走走走,女人就是麻煩。”靈四處看了看,拉着宮初月朝着左邊拐了過去。
他就想不通了,非得在意那麽一個女人做什麽。
有了靈的帶路,很快的便找到了鑒定科,隻不過此時裏面已經沒有一個人了。
“開門。”宮初月看了看走廊的監控,打開了幹擾器,讓靈趕緊開門。
有靈這麽一個外挂在這裏,什麽樣的鎖都難不住他。
“有了!”在翻找了一圈之後,宮初月終于有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但是現在怎麽辦,總不能将儀器,就這麽搬回血石之内吧?
“你是打算,偷了這儀器?”靈有些錯愕的看着宮初月,好家夥女人果然狠起來都是瘋子。
這麽大幾台機器,就打算偷回去了。
“你管得着?”宮初月淡定的将機器收進了血石,又拉着靈去了保安室,趁着靈将保安忽悠出去的空檔,将他們進來時候的監控全部給删除了。
這種删除,可是不能複原那種。
“還好,手段還沒生疏。”宮初月松了口氣,偷偷溜出了醫院。
又和靈偷偷溜回了血石之内。“切,我還以爲出去能有好玩的呢,結果就去偷了幾台破機器,真是氣死人。”靈頹喪的癱在了沙發内,他是無比郁悶,原本還以爲,宮初月是要去借酒澆愁呢,還以爲有
花姑娘看了呢,結果白跑一趟,還白當了回司機。
“這是什麽?”
徐大夫對于新奇的事物,總是那麽的好奇,儀器剛連接好,便迫不及待的湊了過去。
“虹膜檢測儀。”宮初月指着儀器上面,碩大的幾個字。
“我當然認識字,我就是問這是做什麽用的?”徐大夫氣得吹胡子瞪眼的,到底是他傻,還是宮初月以爲他傻啊。
“當然是鑒定血緣關系的。”宮初月擺弄着儀器,先拿徐大夫和靈實驗了一把。
随後,又讓靈變幻成了她的模樣,又将她們二人實驗了一把。
“這都能檢測出來?”宮初月無比驚訝,這都能夠檢測出來,她和靈是沒有關系的。
“得了,有了這個你可就放心了。”徐大夫覺得,自己的好日子終于是要來了,有了這個,能夠鑒定了,那宮初月的煩惱自然是沒了。“那也得娴妃跟我對視才行,還得對視三十秒,這機會可真是渺茫。”宮初月看到這個時間,也是萬分的無奈,怎麽就沒有那種,從身邊經過,滴一下,就能夠鑒定的儀器
呢,那得省了多少的麻煩。
“你找個機會,和她瞪瞪眼不就是了。”靈沒好氣的說道,他可很是煩了宮初月了,今日沒得玩,他心裏可不爽着呢。
“就你多嘴。”宮初月撇了一眼靈,又警告性的說道:“你給我離這台機器遠一點,聽見沒有。”
看到靈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之後,宮初月這才安心出了血石。
在血石外,夜晟已經坐在床頭等着了。
“這麽晚,怎麽不好好休息?”夜晟看着宮初月,語帶責備。
“覺得有些累,出去逛逛,提提神。”宮初月應了一聲,也沒說具體的是去哪裏。
夜晟卻是明白了,宮初月這是去血石内逛了,或者更直接的說,是去現代逛了。
“去那麽遠,我不在你身邊,萬一發生點事情怎麽辦?”
夜晟的語氣仍舊是有些重,現代那些人,是什麽樣的,他心裏清楚的很,宮初月一個女子,大晚上的出去,多不安全?“不會有事的,你不用擔心,趕緊休息吧,明天還得趕路呢。”宮初月避開了夜晟的目光,開始洗漱了起來,就是不提爲何去了現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