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死了!
“原來還真的活着,咳咳……”宮初月撐着身子坐了起來,朝着婁蘇歉意的笑了笑,她喉嚨口當真是痛的厲害,實在是不想要說話了。
随後,宮初月突然想起了血石内的一群人,趕緊的又将所有人都給挪了出來。
這一動用神識,宮初月卻是突然發現,她體内的内力簡直就是可怖的境地!
“我……我怎麽了?”宮初月有些不敢置信的轉了一圈,看了看四處的景象,此刻她見到的早已是岩漿凝固成的岩漿岩了,哪裏還有什麽火紅緻命的岩漿?
那密密麻麻的,帶着氣孔的岩漿岩,直看得人頭皮一陣陣的發麻。
宮初月腦海中,很多的記憶在來回的穿插着,縱然血石内的那些人出來了,宮初月也沒有多餘的精力去理會。
此刻,她腦袋痛的厲害。
就這麽一會的時間,宮初月想起了很多的事情。
想起了曾經假裝柔弱,暗地裏去查母親的事情,那些所經曆的一切,以及她所查到的一切,完完全全的展現在了宮初月的腦海之内。
那些場景,就像是放電影一般,在宮初月腦中不斷地飄蕩着!
她終于明白,爲什麽會有她的現在和她的前世,二者靈魂合二爲一了!
他們本就是分裂的靈魂,因爲背後那些人的操縱,才會成爲一分爲二的靈魂,她的那些被封印的記憶,也是人爲的,爲了便是今日天命貴女的複蘇!
這一刻,宮初月感覺到了深深的憤怒,從她的出生開始,每一步都在那些人的算計中,按部就班的進行着。
哪怕,是現在,她所做的一切,應該也是在那些人的操縱之中。
那些人唯一沒有想到的,應該是沒想到她的血石會變異進化吧?沒想到她的血石能夠連通現代吧?
所以,當初在現代被整個宮家被趕盡殺絕,也是那些人的計劃吧!
“大嫂你怎麽了?”花紅纓有些不解的看着宮初月,好不容易死裏逃生,大嫂怎麽像是變了個人一般?
“她應該是恢複記憶了。”夜晟攬住了花紅纓想要上前的身影,對着她輕輕的搖了搖頭。
正是恢複記憶的階段,這種時候不能輕易的被打擾。“王妃體内的毒素解了?”徐大夫無比的吃驚,剛才宮初月不知道是不是神識不清,将他也給挪出了血石,此時聽到這消息,徐大夫無比的震驚了,他們所存下的鐵梨花還
沒用上呢,怎麽毒素就解了?
“是的。”夜晟淡淡的應了一聲。“我打個岔,你們有沒有發現,這裏已經沒有震顫了?一切仿佛都很平靜的樣子了。”雲奚有些弱弱的說了一句,現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宮初月的身上,也沒有人注意到
周圍的環境。
之前地面的顫抖,在這裏都消失了!
是不是意味着這裏的危機解除了?
“震顫解除隻是暫時的,是因爲我們将機關給打開了,解決震顫的唯一辦法,是下去。”婁蘇搖了搖頭,指着這一條黑色機關深處,對着雲奚挑了挑眉。
“我去!還得下去?這不會下到地心了吧?”雲奚探頭看了一眼那機關下面的通道,臉上瞬間布上了驚恐的神色,他們一路向下,說是到了地心,也不奇怪了吧?
待會出去可要怎麽出去?
“繼續走吧,這裏還不安全吧?”宮初月拍了拍腦袋,待痛感稍微減輕之後,才深深的吸了口氣,對着衆人有些歉意的笑了笑。
宮初月可是想起來,她以前就會功夫的,就是因爲穿越過來的時候,被封印了,所以什麽都不會了。
好久沒有一展身手了,正好趁着這個機會,她好好的恢複恢複。
也好讓那些人瞧瞧,她宮初月不是一個任人擺布的傀儡!
“當真沒事了?”夜晟還是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宮初月,他還是有些擔心,宮初月現在什麽都沒說,他便不能安心。
“沒事了,具體的等出去再說吧。”宮初月自然的伸過手,挽住了夜晟的臂彎,對着他露出了淺淺的笑容。
婁蘇看了看夜晟和宮初月,率先帶頭下了那通道。
與之前不同的是,在這黑乎乎的通道内,有一陣穿堂風一般,時不時的會刮過,很明顯的與外面是截然不同的兩個溫度。
“這裏面怎麽感覺陰森森的,這麽冷呢?”南橘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雖然一路向下都有步道,但是這裏也太冷了一些了。“越是向下,應該越熱才對,這裏竟然反其道而行之,必然是有什麽不尋常之處。”宮初月也是皺着眉頭,繼續往下,隻怕所有人都要添衣服才行了,要不然還真抵抗不住
這陰森的寒氣。
一般的冷,他們用内力便能夠抵抗,這種陰冷,卻是直接沁入骨子裏的冷,内力根本沒辦法長時間的抵抗。
“全部戒備,準備随時攻擊。”婁蘇走在最前面,此時卻是回過了頭,讓所有人戒備了起來。
他察覺到了前方有一絲異動,可是那異動卻是在一瞬間的,如若不是他謹慎的話,根本就察覺不到。
所有人神情一直緊繃着。
一路上,還從行囊内,直接拿出了兩件衣裳加上了。
當他們的腳,踏上最底層的地面時,那黑乎乎的地面,傳給他們的感覺,竟然像是萬年堅冰一般。
“很難想象,上層是火熱的岩漿,在這裏卻如同萬年寒冰,這種冰火兩重天的怪相,怎麽會出現在這麽近的地方?”宮初月很是不解,這有悖與她所學的知識啊。
再堅硬的冰,遇上火熱的岩漿,也該化了呀!
“進去看看。”夜晟看了看他們身後的通道,并沒有發現什麽問題,那麽問題的根源便是在這最深處了。“我去!那是什麽東西!”衆人才走出了幾步遠,雲奚便驚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