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術,或許在這四方界還有什麽是你們所不知道的呢,之前不就是這種例子麽?”
宮初月将她所了解的可能性,全部都告訴了夜晟, 至于最終,夜晟和婁蘇是怎麽确定的,那便不是她所能決定的事情了。
婁蘇既然将這事情拿出來,告訴夜晟,便說明,在婁蘇的眼裏,他們還是值得信任的。
“如此……明白了,你先好好休息,我去去就來。”夜晟點了點頭,輕輕拍了拍宮初月的肩膀,起身的時候,又怕她會胡思亂想,夜晟又伸手揉了揉宮初月的腦袋。
宮初月有些不滿的縮了縮脖子,夜晟這動作和神情,分明就是将她當成了寵物在撫摸!
難道,這麽多年,夜晟面對她的時候,一直是當她作爲寵物在養着的?這種感覺砸就這麽的奇怪呢?
“呵呵……”夜晟輕笑了一聲,在宮初月惱怒之前,便閃出了營帳,迎着婁蘇走了過去。
那遠處的季詩語和白田資一直盯着夜晟這邊的動靜,看到他進了營帳,又出去,竟然是又和婁蘇走到了一起。
兩個人,就這麽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距離太遠,他們聽不清楚,這種情況下,季詩語和白田資是無論如何都不敢使出内力功法,竊聽二人的談話的。
就夜晟和婁蘇的實力,她們估計什麽都還沒聽到,就被發現了,這般愚蠢的事情,打死他們也是不會做的。“他們兩人一直在朝着這裏看着。”婁蘇在聽着夜晟說着那些聞所未聞的事情時,一直在悄然注意着季詩語和白田資,看到她們目不轉睛的盯着他們的側影時,婁蘇心底的
那些猜測,也逐一應證了。
“既然猜不透,她們到底使用了何種方法,不如就将計就計,來個請君入甕。”夜晟眼眸微轉,大腦稍稍一轉,便想到了應對之策。
“願聞其詳。”婁蘇對着夜晟點着頭,經過這斷時間的接觸,婁蘇可算是見識到了夜晟的氣魄與膽識,甚至是夜晟所展現出的實力。
婁蘇也相信,夜晟的實力也絕對不會像是,他所展現出的那般,就外人所看到的實力,或許隻是夜晟的冰山一角。
夜晟薄唇微抿,稍稍扭頭,湊到了婁蘇的耳邊,仔細的說了起來。
此舉,不僅僅是爲了保密,更是爲了誘導那季詩語和白田資二人。有些戲,縱然令他覺得有些讨厭,可是卻也有不得不演下去的理由,就像此刻,夜晟可是非常的讨厭,與一個人,有着如此近距離接觸的,卻仍舊是湊到了婁蘇的耳邊,
将這場戲給演完了。
僅管,在這之後,夜晟這心裏可能會難受上很長的一段時間。
沒人知道,夜晟和婁蘇最後到底說了什麽,但是他們二人在分開的時候,竟然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季詩語和白田資二人。
并且,在夜晟和婁蘇的眼裏,都帶着一抹意味深長之意。
令人,猜不透摸不着。
宮初月在營帳之内,并沒有休息,相反的,她倒是将夜晟和婁蘇的舉動,給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宮初月心中正想着,等夜晟回來的時候,好好的問問他,到底是怎麽安排的,自己也好配合一下,若是無意當中壞事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可,還不等夜晟回來。
在遠處,便出來了一陣,馬蹄踢踏的聲音,伴随着一陣輕喝聲。
聽到那聲音的刹那,宮初月的臉色便不太好了。
躲了這麽久,終究還是被夜亦塵和夜禅給追上了。
僅管,這時間已經是超出了宮初月的預期,但是直到他們來的那一刹那,宮初月的情緒還是不太好的。
這兩人,可是身負着監視夜晟的使命來着,宮初月的内心對那個未曾露過面的夜家,是萬分的憎恨的。
那個夜家對夜晟做什麽了?是有生養之恩,還是有教養之恩?什麽狗屁都沒有,憑啥要這麽對待夜晟?
并且,宮初月有一種不好的直覺,那個夜家,對待夜晟或許并不會有什麽好的态度,夜晟在那裏更不會有什麽好的歸宿。
“有些人,可真會跑,害的我們好找。”夜禅是身未到,聲先到。
遠遠的就能夠聽到他的抱怨聲。
宮初月掃了一眼,那兩人過來的方向,微微的歎息了一聲,直直的躺了下來,打算坐一隻縮頭烏龜,眼不見爲淨。
“怎麽,丹陽門還要門主親自出動?丹陽門的弟子可真是好福氣。”夜晟輕輕擡眼,眼神自那夜亦塵與夜禅身上一掃而過,最後落在了躺倒在營帳内的宮初月身上。
夜晟這話裏,可是充斥滿諷刺的意味。
任何人,聽到這話,應該都是要動怒的吧。
可是,夜亦塵偏偏沒有生氣,相反的他竟然還笑了!
“丹陽門的弟子是不是好福氣,那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你們的福氣很好,有我這個門主親自護着。”夜亦塵說話的時候,眼神若有似無的朝着宮初月的方向飄了過去。
可是,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蓋着頭在睡覺?一動不動的,到底是真睡着了,還是純粹是不想要見他?
他有這麽不招人待見麽?
其實,倘若宮初月知道夜亦塵心中所想的話,一定會大聲的回他一句:對,你的确很不招人待見!
“這位是?”婁蘇和七星書院的幾個弟子,都湊了過來。
見到了陌生人,自然是要問上一句的,畢竟他們此行的目的,可不簡單。
“丹陽門門主夜亦塵,這位是夜禅。”夜亦塵一概往日的冷漠,自來熟一般的介紹了自己,順帶着報出了夜禅的名字。夜禅本想着自我介紹的,可被夜亦塵這麽一攪和,隻能悻悻的閉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