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初月真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無論個性還是秉性,他都喜歡的緊,他的妻子,可不就是該這麽嚣張的麽!
無論什麽禍,都可以闖,他永遠會是站在宮初月身後的那個男人!
在下面的黑衣人,有些分不清現在的情況,他知道他拿的是煙霧彈,可是那個莫名其妙的女人手上,拿着的是什麽東西?
長相奇奇怪怪的,就是一顆圓乎乎的小球,上面還有一道道的流光閃過,看起來竟然像是寶石一般的絢麗。
這東西,能和他的煙霧彈相比較?
“你這是什麽東西?”黑衣人眼珠子一轉,心下已經是有了主意,借着這個時候,與宮初月對話了起來,想要分散他們的注意力。
另外,他那捏着煙霧彈的手,逐漸的加重了力道。
隻要他壓破煙霧彈的防護外殼,在黑色的煙霧下,依照他的實力,一定可以逃脫的。
等出了城,他找一個上遊的位置,将脖子上戴着的珠子,投入到水裏的,整個宮家就等着完蛋吧!
“能夠克制你的東西呀。”宮初月不以爲意,那一雙眸子裏,仍舊是帶着輕描淡寫的神色,隻不過,在黑衣人看不到的角度。
宮初月卻是仔細的調整了,手捏着手雷的姿勢。
“哼,一顆破珠子而已!”黑衣人冷哼了一聲,将宮宛如之前說過的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了宮初月。
與此同時,黑衣人在最後一個字落下的瞬間,飛快的捏碎了手中的煙霧彈,一手推開了妙兒,整個人隐匿在四散的黑色煙霧中,飛快的朝後退去。在他沒有注意到的地方,一顆帶着流光溢彩的珠子,砸在了他身後的牆壁上,發出了清脆的咔擦聲,幾乎是在聽到聲音的同一時間,一陣轟隆的爆炸聲,瞬間在那黑色煙
霧升騰的地方,炸裂了開來。
黑衣人以想象不到的姿勢落了地,在他昏迷的最後一刻,他都還在猜測着,這到底是什麽東西?
竟然有如此神奇的效果?他都躲起來了,還能夠炸到他?
青衣站立在爆炸圈之外,在爆炸聲響起之後,便留意起黑色煙霧周圍的動靜。
卻是沒有看到,被那黑衣人推開的妙兒沖出煙霧。
待黑煙散去,宮初月收起了獸寵,幾人落了地之後,看到眼前的場景,宮初月有些尴尬的輕咳了兩聲:“額……計算失誤……”
這地面上的場景,有些不堪入目了。
宮初月原本隻是想要炸傷黑衣人的,所以她選擇了爆炸範圍能夠控制在直徑三米之内的小型追蹤炸彈。
之前,黑衣人推了一把妙兒,按理說,妙兒應該不在爆炸範圍内才是的。
除非,妙兒趁機轉身,想要随着那黑衣人一起逃出去!所以才會誤闖了爆炸圈。
此刻的妙兒,趴在地上,整個衣裳已經被炸懶了,露出了後背大片的白皙皮膚,隻不過此刻應該說是黑色皮膚了,妙兒的後背,被炸彈燃燒給灼傷了……
“姐姐,與你無關的,是她自己想要趁機逃跑。”宮宛如可不像是那種沒見過世面,沒經曆過爾虞我詐的女子,一眼便看穿了妙兒的想法。
所以,妙兒就算是死了,也是她自找的。
“我倒是沒有覺得自責,隻是還要耗費時間,給妙兒治傷,想想都有些不劃算。”宮初月聳了聳肩,順帶着攤了攤手,一副無奈的表情。
宮家其他的幾房,那一群人,她一個都不想治好麽?
依照她的心思,這些人全部都死了才好。
反正,這些人橫豎都是看不慣她,甚至還想過要弄死她,她爲何不能看着這些人去死?
可是,一想起家裏還有個宅心仁厚的老爹,這些又都是老爹的兄弟,弟妹……
她也是沒轍了。
“來人,将宮立單獨隔離,消毒水還剩下多少?将宮立到過的所有地方,挨個消毒,實在不行一把火燒了。”夜晟撇了一眼被捆着的宮立,眼底的神色有些冷。
這宮立明顯的,是想要出賣整個宮家,來換取他一人的榮華富貴。
此人不可留!
所以,夜晟沒有打算,将宮立給帶回宮家。
或許,妙兒可以活,但是宮立絕對不可以。
就算是活,那也不能活在宮家。
至于妙兒身後的勢力,他還需要去查探清楚,連那個地方的人,都能夠想要利用妙兒身後的勢力,隻怕她真正的勢力,并不是他們表面所看到的那般。
接下來,不像來時那般匆忙,夜晟找了馬車,帶着宮初月和宮宛如回了宮家。
青衣等人,則是留下來善後。
“你們放開我!”宮立給鞭子捆着,渾身難受,還要被幾個隐衛給拖着走,哪裏還會有什麽好脾氣。
他所有的一切都毀了,他的目的也泡湯了!
原本以爲,還能夠倚靠那些人将他給帶出去,結果,大失所望,就連他們的人,也都折在這大房的兩個子女手中了!
簡直就是氣死他了,如今他又感染了瘟疫,隻怕也是命不久矣!
“我勸你,有叫的力氣,還是省着,抵抗接下來的審訊吧。”幾個隐衛将宮立給看的死死的,周圍幾米遠的地方,都看守了起來,不允許任何的人靠近。
凡是他們走過的地方,全部都用宮初月給的消毒水,仔細的消毒一遍。
甚至,這期間還往宮立的身上倒上了一些。
消毒水的味道,與那腐肉的味道相結合,這種酸爽的感覺,可想而知。
“你們想要對我怎麽樣?我告訴你們,我可是宮家的四老爺!這若是被我大哥知道的話,一定饒不了你們!”
宮立這時候隻能将宮天雲給拉出來了,這些人都聽夜晟和宮初月那賤蹄子的,他根本就威脅不了。
可夜晟和宮初月聽宮天雲的呀,若是将宮天雲給弄出來,這些人還不害怕?“哈哈哈……你大哥?饒不了我們?”幾個隐衛像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笑話一般,笑的有些張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