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現在,他們還要将這些守衛給支開,好讓主子可以辦事,這也簡直就是太操蛋了。
“主子吩咐的事情,你說能不能行?”決一沒好氣的撇了青衣一眼,這家夥執行任務,什麽時候變得這般的啰嗦了?
“你這破脾氣,還真是一天天的見長,小爺懶得理你,給你臉了還!”青衣怼了決一一句,便匆匆上前,就說他不能和決一這家夥一起執行任務嘛,還沒說上兩句就要翻臉,簡直就是了!
在祈福台周圍守護的侍衛,本就是宮天雲派來的。
隻不過,宮初月這種偷偷摸摸的行爲,自然是不會告知過多的人,就他們聚攏在事件最中心的幾個人知道便可以了。
侍衛長帶着人,一直矜矜業業的在周圍巡視着。
突然的,在前方幾道人影閃過。
“什麽人!”侍衛長腦袋一晃,卻是隻看到了幾抹人影,當即便派了人去追查:“你們幾個追上去看看,千萬不能被那些百姓找到複仇的機會。”
“是!”
分出去了一部分人,青衣與決一所要對付的人員,可是大大的減少了。
伴随着一聲悶哼,一群侍衛一個個的歪倒在了地上。
随後,由夜晟帶着的人,悄無聲息的替換了原先的侍衛。
宮初月則是由夜晟和莫風保護着,來到了祈福台上。
爲了将安全系數控制在可控範圍之内,靈在這個時候,便派上了用場,伴随着宮初月的一聲令下。
靈直接動用了自己的能力,将這整個祈福台給保護了起來。
甚至連宮初月進出血石,都沒有任何的波動。
一如最先的計劃,宮初月将聖女給帶進了血石,原先聖女的位置,則由花紅纓給代替了。
血石内,聖女直接被宮初月來了針全身麻醉,随後開始了剖宮産。
孩子雖然還小,但是也是性命一條,宮初月不忍心看着他就這麽跟着聖女一起死去。
好在她有血石這個逆天所在,加上她超凡的醫術,當真讓這個小生命在無菌箱内生存了下來。
看着那個小小軟軟的生命,宮初月眼底有些泛紅:“希望你能夠平安長大,長大之後,做一個對社會有用之人。”
這是宮初月内心,最爲真實的期待。
在一切穩定了之後,宮初月帶着尚在麻藥之中的聖女出了血石,她的傷口已經處理過,有了細胞凝膠,後續倒也沒有什麽特别需要注意的地方。
“走走走。”宮初月拉了拉花紅纓與夜晟,讓他們趕快撤離。
之前的那一波侍衛,也是有些蠢的,被他們調虎離山,還不知給弄到什麽地方去了。
昏迷的那幾個,眼看着也快要蘇醒了,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嗯。”夜晟輕輕點頭,在他們走後,青衣和決一戴上了面具,留了下來。
自然,做戲需要做全套,不留下點線索,那些侍衛,怎麽知道他們是被誰給偷襲的呢?
果不其然,在接下來的半個時辰之内,祈福台遇襲的消息便送到了宮家。
不僅是宮天雲得到了消息,甚至是宮正飛幾人,也是第一時間,通過埋伏在大房附近的隐衛,得到了這個第一手的消息!
“哈哈哈,我就知道這件事情不會這麽的簡單,眼下聖女剛剛出事,祈福台就遇襲了!”宮正飛實在忍不住内心的激動,隻要大房倒黴,他就開心了!“老爺,既然大房已經倒黴了,爲何咱們不讓大房更加的倒黴呢?”甯氏依偎在宮正飛的懷中,臉上露出了一抹媚笑,指腹還不斷地在宮正飛胸前畫着圈圈,原本好好的睡眠,被人給打斷了,她這心底是萬
分冒火的,可是聽到這消息,卻又是忍不住的雀躍。
她還就是想要大房外憂内患,将大房給拖垮了,這宮家可就是他們的了!
“不錯,還是夫人想的周到,不如我們就給大房加些菜吧!來人!”宮正飛原本還躺在床上,一聽甯氏這話,可就壓根睡不着了,這不蹭的從床上坐起之後,便喚來了隐衛。
甯氏隻聽得宮正飛湊在隐衛身前,小聲的說着什麽,想要仔細聽清楚,卻又模模糊糊的什麽都聽不到。
每次集中精力的時候,這屋子内就像是有一道天然的屏障,将她隔絕在那聲音之外一般。
甯氏内心有些疑惑,可緊接着宮正飛卻是對着她露出了一抹笑容,一個箭步過來,直接将甯氏給摟進了懷中。
屋内少兒不宜的畫面頓時便進行了開來。
惹得在外面,一直監視宮正飛行動的隐衛,一陣的尴尬。
隐衛内心是奔潰的:爺還真會指派任務,爲何要指派這種近身監視的活給他們?
他們是不僅僅将宮正飛說的話給聽了個清楚,甚至連宮正飛和他夫人,所做的事情,也聽了個清清楚楚。
說起來,宮正飛那正房夫人,還真是個浪蕩之人,這一晚上喉嚨都快叫啞了,那聲浪是一浪高過一浪,簡直就是讓人受不了。
在宮正飛派出隐衛之後,夜晟這邊監視着宮正飛的隐衛,便匆匆離開了一人,将探聽到的情報,第一時間彙報給了夜晟。
至于,宮雲哲那邊,卻一直都是出于觀望的狀态。
用他的話來說,那就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在夜晟帶着宮初月撤離之後。
青衣和決一還沒來得及離開,這個時候,祈福台卻是來了一個人,此人的出現大大的出乎了青衣的預料!
“夜錦辰!”青衣冷冷的看着,站立在他面前的夜錦辰。
既然,夜錦辰來了,青衣突然之間靈光一閃,拉着決一脫去了臉上的面具,就這麽坦蕩蕩的面對着夜錦辰。
最初的時候,夜錦辰還沒認出青衣和決一二人,倒是他們主動将面具給脫了,他這才發現。正是如此,夜錦辰才覺得無比的震撼,這兩人起初還是偷偷摸摸的,現在又弄得像是正大光明一般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