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随着這些人那些敵對勢力對宮家的打壓,宮家的賬面上,已經沒有多少的錢财了,剩下的不過是一定固定的資産。
不僅如此,宮琨甚至還在想,這些人的腦袋是不是被門縫給擠了,宮家的私庫,不是每房都有一份賬本的麽?
想要打開私庫,還得集齊每個人手中的鑰匙才行,他們連鑰匙都沒有,去哪動用私庫的錢财?
簡直就是神經病,不可理喻!
“私庫有多少錢我不管,至少大房沒有這麽多錢,這是事實。”宮正飛突然想起,私庫是需要鑰匙打開的,可其中的一把鑰匙還在他的身上,這事情是怎麽回事?
可是,問題他都已經說出口了,還要怎麽收回?簡直就是丢臉丢到姥姥家了。
宮雲哲此時似乎也是已經想到了這個問題,隻不過,他的想法卻是與宮正飛不同的,宮正飛想到的隻是私庫的錢似乎沒動。
但是,宮雲哲卻是覺得,假如私庫的錢沒動的話,大房是從什麽地方弄到這麽多黃金的?還僅僅隻是買了幾個奴隸。
暴殄天物也不是這樣的。
宮雲哲是料定了,大房暗中有什麽來财的生意,若是能夠弄到手的話,以後在這宮家,他的地位可是要水漲船高的。
更何況,宮家出了幾個七星書院的弟子,往後這地位還怕不漲?
“大哥,這話不是這麽說的,私庫的錢,我們暫且不論,但是這五萬兩黃金的出處,大哥還是要解釋清楚吧?”宮雲哲心心念念的都在惦記着這五萬兩黃金的事情。
“解釋清楚?二位怕是對錢财有什麽誤解?别說五萬兩黃金,就算是十萬兩,那也與二位沒有任何關系吧?
據我所知,宮家各方之間的錢财與事物,可都是分開獨立的,除了每個月需要交入私庫的銀兩,以及整個府宅人丁上與房屋上的之出外,沒有任何一處是有關聯的吧?
大房的五萬兩黃金,與你們何幹?”
夜晟的全身不斷的嗖嗖冒着涼氣,渾身那股子貴氣,直逼宮正飛與宮琨,有那麽一瞬間,他們二人竟然察覺到了一絲殺意!
可是轉眼再看的時候,那殺意卻又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放肆!你眼裏還有沒有我們這幾個叔叔!小輩與長輩就是這麽說話的?”宮正飛被夜晟這一刺激,當場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臉上滿是怒意,今日上這大房,簡直就是受到了奇恥大辱!
“長輩與小輩?這錢是我花的,你們上門找茬,還得我跪下不成?”夜晟唇角揚起了一抹輕蔑的笑容,宮家這幾個人的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
“我們是做長輩的,對于你們這種小輩,還不能問問清楚錢财的去向了?”宮雲哲眼底帶上了一抹玩世不恭的神色。這事情可是變得越來越有意思了。
“來人,讓這兩位好好的欣賞欣賞什麽叫有錢!”夜晟臉色冰冷,若不是看在父親的面子上,他一開始就不會給這幾人留面子。
“是!”青衣領了命出去,對于夜晟的安排,他心知肚明,自打王妃告訴了爺,那幾人可能是爲了錢财而來的時候。
夜晟便有了安排,這不在半路上,青衣便将宮初月給攔了下來,從血石内拿出了大筆的财寶,可不僅僅是黃金這麽簡單。在蒼鸾大陸的那麽多年,皓月皇明面上一直說虧欠他們爺,所以一旦有什麽奇珍異寶的,都會往他們這裏送,這麽多年,不加上爺自己打拼出來的财産,僅僅憑借着皓月皇贈送的财寶,就能夠讓那些人給
争個你死我活的!
所以,在夜晟一聲令下之後!
下人竟然齊齊的擡了十幾口大箱子出來!
而這些下人,卻恰巧是容楚在城外換給夜晟的是個奴隸。
“這都是什麽呀?”一群人被夜晟弄得有些莫名其妙,這好端端的說着,那五萬兩錢财呢,這擡這麽多箱子出來又是爲了什麽?
看起來這些箱子還是挺重的樣子。
青衣對着那十個奴隸揮了揮手,一群人直接退了出去。
在那些人走了個一幹二淨之後,夜晟示意青衣打開了那些箱子的蓋子。
伴随着那一個個的箱子,就這麽的打開了,宮正飛與那宮雲哲在看到這些箱子内所裝的财寶之後,直接連眼睛都直了!
宮家,在他們上輩人那裏,便已經開始落魄了,在傳到宮天雲手上的時候,便已經落敗到了一定的境地。
宮家的财富,也被揮霍得差不多了,甚至就連宮家現有的這些基業,也都是宮天雲辛辛苦苦打拼才積攢下來的。
可是,夜晟明明這麽年輕,怎麽輕而易舉的,就能夠拿下這麽多的财富?
“這……這些都是哪來的?”宮雲哲激動的語無倫次,這麽多的财富,假如是他的,那該多好?
“從小出生貴族,什麽好東西都能夠随意把玩,這麽些年加上自己的打拼,财富何止這麽點點?”青衣說起這些的事情,還帶着滿滿的自豪感,雖然那都是爺的經曆,可他就是忍不住的自豪啊!
宮正飛與宮雲哲二人,怎麽都想不到,他們上門來,所讨要的到的說法,竟然是這般的打擊!
“你到底是什麽人?”宮正飛覺得奇怪,這四方界本就已經富庶無比了,還有什麽地方的人,能有這麽多錢财?
依照他們之前的消息,這夜晟不過就是遺落大陸夜家的新任家主,又是蒼鸾大陸的某國的王爺。
就這兩個身份,竟然能夠讓他擁有這麽多的财富?
“我是什麽人?大房的女婿。”夜晟輕哼了一聲,随後又對着青衣擺了擺手。
青衣了然,合上了蓋子,又招來了下人,将東西給擡了出去。宮初月在暗處,将這一切給看在眼裏,不由得竊笑,夜晟還真不是一般的絕呀!知道那些人喜歡錢财,便拉了一大堆的金銀珠寶到這二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