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憑這一點,便能夠證明,這黃伯背後的主子,是與衆不同的,否則一個正常人,哪怕是有些能耐,又怎麽能夠讓一個到了這般歲數的男人,像個小迷弟一般的崇拜?
随後,宮初月倒也是沒有多說什麽,等着夜晟領上了八個奴隸之後,便順利的出了這奴隸場。
到了那大門口的時候,黃伯卻是突然叫住了他們:“幾位請留步。”
“這是奴隸場的黃金令牌,有了這令牌,幾位以後可以自由出入奴隸場,奴隸場經常有新人,幾位以後可以常來看看。”黃伯看到衆人停下腳步,當即便掏出了早已準備的好的令牌,一一送到了衆人手上。
夜晟接過令牌,在手中把玩了起來,臉上竟然仍舊神色未顯,拱了拱手便告辭了:“黃伯請留步。”
“幾位慢走,慢走……”黃伯臉上露出了一抹尴尬之色,随即便又釋然了,隻要下次他們還來,就不怕搭不上七星書院!出了大門,又過了五重關卡,宮初月這才又掏出了那純金的令牌,嘴裏無聲的歎息着:“這奴隸場,還真不是一般的愛黃金啊!門票一百兩黃金,奴隸一萬兩黃金一個,走哪都是黃金!當真是将黃金保值給
貫徹得始終。”
“黃金保值?是什麽意思?”夜晟有些不解,宮初月自打進了這奴隸場之後,就一直奇奇怪怪的,現在又冒出了這麽奇怪的言論,他倒是當真好奇了起來。
“想知道?看你以後的表現喽!”宮初月賣了個關子,實在是這裏人太多了,這種事情哪裏還能當衆說的?
夜晟了然,看來宮初月心中是已經有了答案了,他原本還在猜測,宮初月埋在心底的事情,是不是得過很久,才能夠挖出來,現在看來,倒是他多慮了。
宮初月這個女人,還真是個藏不住事的主。
就像曾經,讓他幫着她逃婚一般……
“這些人你打算怎麽安排?直接帶回去麽?”宮初月回頭看了看,默默跟在他們身後的八個奴隸。
說白了,這些人若不是因爲貧窮,或者某些原因,根本不會出現在這奴隸場之中。
雖說,一切但憑自願,但是這社會,怎是一個不公可以涵蓋的?
“這些人不能暴露在人前,我打算讓他們先在城内紮根,往後再逐步的擴大。”夜晟微微搖頭,這些人帶回宮家,便是暴露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這對于,他們背後勢力的開展工作非常的不利。
宮初月微微挑眉,依照夜晟的腹黑程度,似乎事情不會這麽簡單才對!
果不其然,他們在出了這山頭的時候,便遇到了偷偷前來的容楚!
在容楚的身後,還跟着十個人!
“全部安排好了。”容楚看到夜晟前來的時候,直接對着夜晟點了點頭,讓那十個人跟在了夜晟他們的後邊。
随後,又帶着夜晟買回來的八個奴隸,朝着另一個方向而去。
“你們這是玩的一出狸貓換太子啊!”宮初月瞪大了雙眼,腦回路還算是跟得上夜晟的思路。
真家夥給藏起來,換上一波心買的下人,回宮家,這一波藏的很深呐!
“娘子謬贊了。”夜晟上了之前準備好的馬車,一路朝着城門而去。
之前,夜亦塵對夜晟的确是有所隐瞞,他壓根就沒說,這奴隸場竟然是這般消耗黃金的地方。
原本, 夜亦塵打的主意便是要讓夜晟空跑一趟,至少,能夠出了他這内心的一口惡氣。
可他在這府内,翹首以盼,足足等了一天的時候,卻是看到了夜晟帶着十個下人進了這宮家!
“你沒有去奴隸場?”夜亦塵有些狐疑的看了看夜晟身後的那十個下人,這些人一看也不像是經過奴隸場裏厮殺出來的人呐!
“去了。”夜晟掃了一眼夜亦塵,神色淡淡的說道。
“那你買的奴隸呢?”夜亦塵有些不敢相信,夜晟到底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買了,這不是在你面前麽。”夜晟微微側頭,那看向夜亦塵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傻子一般。“什麽?奴隸場的奴隸差點的五千兩黃金一個,厮殺裏闖出來的都是一萬兩黃金一個,進入都得一百兩黃金,你還買了十個?最差也得五萬兩黃金了,你哪來的錢?”夜亦塵無比的震驚,五萬兩黃金就買這
麽幾個垃圾?
更何況,夜晟哪來的五萬兩黃金?
“我樂意。”夜晟冷冷的應了一聲,别說五萬兩黃金,五百萬兩黃金,也難買他樂意!
“得!你樂意,那你繼續樂意吧。”夜亦塵被夜晟給噎了個無語,最後隻能幽幽的離開了。
隻不過,他與夜晟的這一番話,卻是被宮家其他的下人給聽了過去,一時間,這大房家花了五萬兩黃金,買了十個下人的事情,便在這宮家瘋狂的傳了開來。
五萬兩黃金,對于他們來說,都不是一筆小數目,怎麽可能大房說花就給花了?
大房這些人,也沒什麽額外的收入,手頭怎麽可能這般的寬裕。
“隻怕,這是動用了宮家私庫的錢!”老三宮正飛聽到這消息之後,便将宮立與宮雲哲給找了過來,态度堅定的認爲,夜晟今日買下人的錢,就是動用了私庫的錢!
“依三哥的意思,是要去讨個說法?”老四宮立大概猜測了一番宮正飛的想法。
依照,宮正飛以往那老奸巨猾的樣子,隻怕這是想要他們出頭!
宮雲哲一直默默的聽着,這兩位哥哥說話的時候,他是壓根不出聲,這種事情,出聲了便是打算摻和了。
這種渾水,他暫時還不想去趟。“雲哲,你是什麽想法?倒是表個态!難道就眼睜睜的看着大房,肆無忌憚的動用私庫的錢?”宮正飛看着宮雲哲不說話,就算是逼着,今日也非得套出宮雲哲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