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晟去處理五長老事情的時候,宮初月就一直站在那一面牆壁跟前,仔細的盯着看。
這假如就是和現代所說的那種瞬間轉移差不多的話,那簡直就是太棒了是不是?
那種什麽飛機火箭的,在瞬間轉移或者空間轉移的面前,那都是不夠看的!
夜晟回頭看了一眼宮初月,無奈的搖了搖頭,女人難道不是應該對那些胭脂水粉什麽的感興趣麽?
可是宮初月偏偏都是相反的,她自己便會做那些胭脂水粉,賣的當然也是挺好的。
然而,宮初月真正感興趣的,卻是那些冷兵器,各種奇門遁甲之類的東西!
這就令夜晟非常的無奈,有時候想要送些東西給宮初月,拿到手上,卻又突然發現,這些東西對于宮初月來說,似乎都是不需要的,簡直就是累贅般的存在。
于是,對于送禮讨好夫人這種事情,夜晟一直都是非常尴尬的,以至于兩人在一起這麽長的時間了,夜晟送給宮初月的東西,幾乎兩根手指就能給數清楚了。
“看我做什麽?”宮初月一扭頭,正巧看到了夜晟,那僅僅盯着她的目光。
密室内的毒煙已經揮發的差不多了,宮初月脫下了防毒面具,臉上還流淌着,悶熱的汗水,加上未幹的紗衣。
夜晟突然轉身,一語不發的朝着宮初月走了過來,伴随着他每跨出的一步,夜晟臉上那表情就要黑上幾分。
宮初月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她是又做了什麽事情令夜晟不高興了?
但是,下一秒夜晟的動作,宮初月卻是怎麽都沒有想到。
夜晟在宮初月的面前站定,修長的手指,自她臉頰滑過,最後揉了揉她那濕漉散亂的長發,最後竟然在掌心凝結起了内力,生生的将宮初月那一身濕透的衣衫與長發給折騰幹了……
“夜晟……”宮初月一陣的無語,夜晟這是瘋了嗎?這個時候竟然來給她弄幹衣服和頭發?這麽多人看着呢,還真不是一般的丢人啊。
“怎麽?你覺得你一身濕漉漉的站在一群男人中間,爲夫不介意?”夜晟伸手啪的一聲,彈在了宮初月的腦門上,轉身的時候輕笑着說了出來。
“嘶……痛死了。”宮初月捂着額頭,在快速轉過身的時候,不由得羞得滿臉通紅。
夜晟還真是這樣,調情永遠不分場合。
她都能聽到那些隐衛強忍的笑聲了好嘛,就不能給她留點面子嗎?她也是要面子的好嗎?
“看什麽看?還不快做正事?”夜晟回身朝着五長老走過去的時候,經過了青衣與雲奚的身邊。
幾乎是目不斜視的,将青衣與雲奚給訓斥了一頓,所有人都在忙活着,這兩人竟然站在一邊看戲?
“噗……盒盒……盒盒盒……”決一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隻要看到青衣與雲奚兩個家夥被訓斥,他就特别的開心!
心情簡直就是無比的美好。
幾乎還是在同時,青衣與雲奚齊刷刷的扭頭,瞪了決一一眼,心下已經做了決定,出去之後,一定要将決一按在地上好好的摩擦一番!
五長老有氣無力的躺倒在地上,看着夜晟就這麽居高臨下的站在他的面前,臉上挂着陰沉冰冷的表情。
“求求……求家主……饒了我吧……”五長老覺得他說話的時候,全身的肉都在痛着,那種感覺就像是要從他的身上剝離開來一般,爲了他這條老命着想,五長老怎麽也得求夜晟放了他。
大長老的慘案,還在他的心頭沒有過去呢,無論如何,他也不能落到大長老那般的下場。
可是,夜晟就這麽靜靜的站着一聲不吭的,良久之後,對着隐衛揮了揮手,冰冷的兩個字自他嘴裏吐出:“動手。”
簡簡單單,不帶任何的情感,卻是宣告了五長老的死訊。
“不……”五長老倉促間,伸出了手,想要抓住夜晟那衣擺,隻是手還沒伸到夜晟的面前,隐衛那鋒利的長劍,便刺穿了他的胸膛。
咽下最後一口氣的同時,五長老的臉上還保持着最後一刻那驚慌失措的神情,雙眼圓瞪,左手前伸,隻不過這卻已經成爲了一具屍體……
“抽調鬼幽殿的兄弟,仔細檢查整片村寨。”夜晟看都不看五長老那屍體一眼,直接便吩咐了接下來的安排。
而他要做的事情,則是帶着宮初月和隐衛一起,先一步将這整片錯綜複雜的密室都檢查一遍。
“這裏很複雜,稍有不慎就迷路了。”宮初月将那些隐衛的防護服與防毒面具暫時先收了起來,又拿出了探測工具。
交到夜晟手上的時候,還一個勁的叮囑着。
這期間還有一個小插曲,宮初月讓所有人脫下防化服與防毒面具的時候,不僅僅是青衣幾人,甚至就連那些隐衛,一個個的都死死的抱着那防護服與防毒面具不肯松手。
直到宮初月答應,待出去了之後,一定将這些東西送給他們,衆人這才依依不舍的将東西交到了宮初月的手上。
弄得宮初月簡直就是哭笑不得,這原本就是她的東西好不好,現在弄得她就像是強盜一般。
“娘子放心,爲夫的方向感項來很好。”夜晟對着宮初月輕輕笑了起來,同時又默默的在心裏加了一句:方向感若是不強的話,又怎麽能夠在皓月皇指婚當天晚上,摸到她的房間去?
若不是有了那一次的相遇與交集,他與宮初月這婚事,可百分百的就被他給退了,退婚不成的話,指不定宮初月都被他給咔嚓了。
不過好在,當初他想要殺了宮初月的想法,一直沒有被宮初月給知曉,要不然還真是會死的很難看。“夜晟,當着這麽多人的面,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宮初月湊到了夜晟的跟前,小聲的嘀咕着,在外面面前,能不能不要這麽肉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