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方界,多少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花紅纓遺傳了她的美貌,是花紅纓的福分!
而花紅纓卻不知足。
聖女心底對花紅纓頗爲不滿,隻不過在這個節骨眼上,她自然是不會在意。
“是嗎?你沒聽過有個東西叫整容嗎?”花紅纓撇了一眼聖女那高高在上的模樣,不由得輕嗤了一聲。
在大嫂那裏,改變容顔這種東西,都不叫大事了好嗎?
“整容?這是何物?”聖女聽着花紅纓胡言亂語的,不由得微微皺眉,這一頓早膳吃的,還真是糟心。
“何物?哈哈哈哈……無知不是你的錯,出來丢人那可就是你的錯了,不如聖女回去好好問問四方界那些人,是不是知道這整容爲何物。”花紅纓聽得聖女這般問,當即便怼了回去。
什麽人啊,整容都搞不清楚,這不是赤裸裸的丢人嗎?
“花紅纓!你放肆!别忘了,我可是你的母親!”聖女大怒,花紅纓竟然敢這般與她說話,這若是傳揚出去,那還得得了?
“母親?你哪位啊?”花紅纓輕嗤,聖女竟然還想和她打什麽母女感情牌?
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她的母親想要殺她的啊!
“你!花紅纓你别以爲我給你幾分臉色,你就能高枕無憂了!”聖女一拍桌子,終于是變了臉色。“喲,動怒了啊?這就撐不住了啊?你不是我的母親嗎?你來幹什麽的呀?想要對我吼,你還沒那個資格,有種你去告訴所有人,你是我的母親啊。”花紅纓樂呵呵的笑了,碗筷一扔,直接站了起來,看都
不看聖女一眼,徑直的朝着房間走去。
聖女被花紅纓的話,給氣到全身發抖,她就不明白了,花紅纓這段時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麽?竟然會發生這麽大的改變。
就今日的這些話,花紅纓平時怎麽可能會說出口?
這與花紅纓那無能的父親,一點都不像!
隻是,在這院裏,卻是沒有人能夠告訴她答案,花紅纓早已摔門回了房間。
原本應該在屋内的容楚,早已通過密道離開了。
整個夜家的都人都不清楚,在夜晟到了這第一支之後,便秘密開挖了密道。
這整個府邸四通八達,聖女以爲容楚還在那屋内呢,其實人家早就已經離開了。
一頓早膳便這般不歡而散,花紅纓一個人悶在屋内,左思右想的,實在是想不透聖女這一招到底有什麽用意。
特意等她吃早膳,卻又句句诋毀打擊着她。
這聖女到底是來幹啥的?
花紅纓既然想不清楚,便又匆匆出了院子,朝着宮初月的那邊趕了過去。
但是,等她到了宮初月那邊的時候,迎接她的卻是一室冰冷,整個屋子窗棂還開着,大門雖然緊閉,但是花紅纓透過窗棂就能夠看到,那屋内可是一個人都沒有。
“大嫂呢?”花紅纓轉了一圈,沒有看到人,隻能站在院内喊了一聲。
她知道,這主院不可能沒有人守着的。
果不其然,下一秒一道黑影便輕飄飄的落在了她的面前。
“王妃一直不曾離開。”隐衛的話很是模棱兩可,一般人還真是聽不懂。
但是花紅纓卻是明白了。
隐衛消失的時候,花紅纓一個人推門進了屋子。
隐衛所說的一直不曾離開,那可不就是大嫂在血石之内嗎?這個可是他們一直保守的秘密。
“大嫂?大嫂?”花紅纓圍着屋子轉了轉,輕聲的叫了兩聲。
下一秒,一陣眩暈感襲來,花紅纓直接落進了實驗室裏。
“啊……暈死我了……”花紅纓揉着腦袋,她這早膳還沒吃飽,就摔了碗筷,這回又這般一暈眩,差點就吐了。
“大嫂,下回您能不能夠溫柔一點?這感覺實在是太不好受了。”花紅纓揉了揉有些不舒服的胃,晃了晃腦袋,這才站穩了。
“怎麽沒吃早飯啊?一看就是低血糖的症狀,屋裏有吃的,自己去拿吧。”宮初月擡頭撇了一眼,看了一眼花紅纓的臉色,手中動作不停,卻是已經看清花紅纓的症狀了。
對于這血石内的空間,花紅纓可是足夠了解的,當即便捧了一堆吃的,遠遠的坐到了宮初月與徐大夫的對面。
“大嫂,你們這是又在做什麽東西?”花紅纓看着宮初月與徐大夫兩人,帶着護目鏡,搗鼓那些五顔六色的藥水。
“如你所見,藥水!話說你在藥味這麽濃的地方,還能夠吃的下去,也真是有才。”宮初月有些好笑的看着花紅纓,她讓花紅纓去吃東西,可沒讓她抱到這實驗室來吃啊!
這簡直就是人才!
“說吧,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解決不了了?”宮初月抽空看了一眼花紅纓。
這貨倒是好,直接塞了滿嘴,兩邊的腮幫子鼓鼓囊囊的,吃的無比的香甜。
“嗯,聖女來找我了,還等了我半天,一起吃早膳,還說什麽她可是我的母親,我不能對她不敬。”花紅纓無奈的聳了聳肩,她實在是不知道,要怎麽将剛才的事情,具體的表達出來。
似乎,這還挺符合她的性子。
“她這是想要你主動求饒?”宮初月眉梢微挑,聖女這招還真是有意思。
“是這個意思嗎?”花紅纓不解的問着,要她主動求饒這是什麽意思?求饒就會放過她?
“求饒是這個意思,但是你求饒了,她是不是就會饒過你,那可就不一定了,聖女不簡單,也絕對不會就這麽輕易的就将原本的計劃給磨滅了。”
雖說宮初月有些不忍心對花紅纓說這些,畢竟那可是花紅纓的親生母親,但是這些終究是事實。
而花紅纓也不是個願意逃避之人。“那她想要我求饒,這有什麽意義呢?”花紅纓有些不能理解,又不放過她,還要她求饒,如此多此一舉,這不是神經病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