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幸虧,他一路都留了下了标記,事情才會進行的如此的瞬間!
“快,爺一人面對九人,我怕他會有危險。”青衣連大氣都不敢喘,見到人之後,立馬便轉身,别說喝口水了,腳步都沒停一下。
這一路,沿着夜晟不時甩出内力,在那樹幹上留下的記号,青衣帶着人逐漸的靠近了。
在夜晟與那幾人厮殺的同時,青衣帶着人在向着他們靠近,同時有另外的兩個人,也在向着他們靠近!
宮初月此時若是清醒一切還好辦,隻是那幾人不知用了什麽下三濫的藥水,宮初月這一路都在昏迷。
夜晟在打鬥的時候,不時的還會朝着宮初月看過去一眼,在那眼底有着濃濃的擔憂。
領隊察覺到了夜晟的神情,突然的心生一計。
“你們拖着他!”領隊說了一句,便閃身朝着宮初月沖去,在他的心底已經有了一個想法。“住手!你看看你的好夫人!既然你這麽愛她,那是不是應該顧慮一下她的安危啊!”領隊的長劍,架在了宮初月的脖子上,他隻需要長劍一劃,輕輕的一個動作,就能給将宮初月脖頸處的大動脈給劃斷,
到時候宮初月隻有等死的份。
夜晟大驚,手中的動作立馬便頓住了,他輸不起 ,更不能拿宮初月的命開玩笑!
那幾人被夜晟之前一頓折騰,身上早就挂了彩,鮮血橫流,此時有了宮初月這個保命符,一個個都快速的朝後退去,閃到了領隊的身後。
“你們想幹什麽?”夜晟眼眸深邃,那眼底迸射出的冷芒,令那幾人不由得抖了抖。
這大少爺真的是太可怕了,那一人單挑幾十條長街的,果然不會是正常人。
“那就讓你看看我們想幹什麽!”領隊那劍刃,在宮初月的脖頸處輕輕的劃了一道口子,鮮血順便便湧了出來,染紅了她的衣領。
“住手!”夜晟緊咬着牙根,宮初月在他們的手上,他這般的受制于人,最終兩人都不能脫身!但是他也不可能放棄宮初月!
“想要我住手,也不是不可以,挑斷你自己的手筋腳筋,我就放了她,怎麽樣?哈哈哈……”領隊嚣張的笑了起來,一副很是猖狂的樣子。
那幾人跟在領隊的身後,察覺到領隊的意圖之後,一個個的也露出了狂妄的笑容,此刻在他們的眼裏,這大少爺就是等同于一個死人了!
還是因爲一個女人而死的!
“啧啧啧……還真是一個情種!”老二嘴裏不斷的發出啧啧啧的聲音,很是看不起夜晟這種情種的模樣。
一個男人,因爲一個女人而死,這是多麽的窩囊?
夜晟聽聞領隊這話,眼底有着一閃而過的怒意,腦海中卻是在不斷的思考着解決的辦法,這個時候,他若是挑斷了手筋腳筋,那他與宮初月都将會必死無疑。
夜晟警惕的注意着身後的動靜,青衣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到,他必須要暫時拖延時間。
“你以爲你們這麽做,你們就能活命嗎?”夜晟不怒反笑,那冰冷嗜血的笑容看在幾人的眼裏,仿佛他整個人就像是從地獄走出的一般。
夜晟的衣袍在打鬥中留下了幾處破口,鮮血微微滲出,在他一人面對這幾人的情況下,竟然還能夠将他們傷的這般狼狽。
如此,這震懾性的話說出口之後,果然是将那幾人給唬住了。
他們縱然有天大的膽子,卻仍舊隻是如同蝼蟻一般的存活着,他們不清楚這些權貴身後到底有多大的勢力。
從綁架到現在的威脅,全部都是權宜之計。
領隊手中緊捏着的長劍微微頓了頓,心底莫名的顫抖了一下,那人要他們将這女人給帶走,還得是毫發無傷的。
現在他們已經将這女人給傷了,到時候還真是不好交代,可是爲了保命,他們也别無選擇。
“哼!廢什麽話,好不快點,難道你想要看着她去死嗎?”領隊随後又強裝鎮定,這個時候可萬萬不能退縮!
哪怕有萬難也是要迎頭而上的!
“想要她死,那也得看看你們是不是有那個能耐。”夜晟冷哼着,眼底滿是鄙夷的神色,剛才那些人的退縮,他全部看在了眼裏,還差點火候,便能夠逼得他們崩潰。
夜晟一直在想這幾人的弱點,爲财還是爲名?“你唬誰呢?大少爺又怎樣,這女人的命有人買了,而你根本就鬥不過那人,何必苦苦支撐?我若是你轉身離去便是,天下女人多的是!爲了這麽一個女人死無葬身之地豈不是腦殘?”領隊想了想幹脆遊說
夜晟直接退開。
“有空爲我着想,不如抽時間多擔憂擔憂你們自己吧。”夜晟冷冷一笑,就在剛才,他已經聽到了身後的破風聲!
果不其然,在他話音落下之後,幾支羽箭在空中旋轉着飛速射來。
領隊站立在最前面,自然将這一切瞧得真真切切,他大吼着命令所有人退開,卻是已經來不及了。
金屬箭頭鑽入肉體的噗嗤聲不斷的傳來。
哀嚎聲不斷,領隊手中還拽着宮初月,順手便想要拉住宮初月替他擋箭。
夜晟眼眸微沉,腳尖輕輕一動,一個飛掠便沖到了那領隊的面前。
在夜晟的身後,破風聲直直的朝着領隊而來,千鈞一發之際,領隊毫不猶豫的拖起了宮初月,擋在了自己的面前。如此情景之下,夜晟隻能用自身去擋那支箭!否則傷的便是宮初月,與此同時,夜晟卻沒有停住,中箭的瞬間,掌心蘊含着内力,便直直的朝着那領隊腦袋劈了過去,在他躲避的瞬間,一把奪過了宮初月
!
“爺!”青衣駭然,他們的箭竟然射到了自己主子的身上!這傳出去簡直就是莫大的恥辱!
“沒事,将他們帶走,快!”夜晟看了一眼中箭的手臂,眼底戾氣未減,抱着宮初月便轉身朝外褪去。就在剛才,他似乎察覺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雖遠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