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南橘的話,一說出口,在琴兒的臉上,直接閃現了一片死灰之色,琴兒直接瞪大了雙眼,眼底滿是驚訝之色,她剛才哪有說過這些話?
“你血口噴人!”琴兒大驚之下,便朝着夜晟抓了過去,想要找到一絲的庇護,之前那一撲被夜晟很是嫌棄的閃過了。
這一次,她可不能再失手了!隻要能夠抓到夜晟,她便能夠咬着毀了她清譽之舉,賴在了他的身邊。
隻要能夠成爲大少爺的女人,還有什麽是她不能得到的?
在琴兒的心中,已經是将往後的事情,一步步的安排好了,隻要她能夠留在大少爺的身邊,她必定能夠一步步的将宮初月這個女人給擠下位!
到時候,這大夫人的位置,不還是她的?一旦這大少爺拿下了夜家,到時候她的身份,便是一步登天的!
想到此琴兒心中的念想,便越是深切!
隻不過,琴兒卻是沒有想到,大少爺竟然又再一次的躲避了她的觸屏!
“大少爺?”琴兒有些詫異的擡起了頭,有些不敢相信,這世上竟然還有如此的男人?送上門的女人還是一再的躲閃?
琴兒不由得将視線又落到了宮初月的身上,在看到了宮初月的表情之後,琴兒似乎是想明白了什麽:“大少爺,是這個女人逼迫你的是不是?所以你才對我一再的避讓?”
“丢出去!”夜晟根本就沒有耐心繼續聽她說完,直接便吩咐了讓人将琴兒給丢出去!
琴兒大驚失色,根本就想不到,她精心策劃了的計策,竟然就這麽得落敗,竟然還吩咐人将她給丢出去?
丢出去了她顔面何存?
“大少爺……大少爺……”在院門口,幾個侍衛沖了進來,直接拽着琴兒便朝着外面拖了出去,琴兒不斷的掙紮,卻是于事無補。
一個嬌滴滴的姑娘,就這麽的被人個丢出了府外,這簡直就如同噩夢一般。
“你就這麽将一個嬌滴滴的姑娘扔出去了,沒想過要怎麽像大長老交代嗎?”宮初月唇角帶着淺淺的笑意,對着夜晟調侃道。
這琴兒雖說不是什麽好鳥,卻也是大長老的親閨女。
“大長老 ?親閨女?關我何事?”夜晟冷冷一哼,有些嫌棄的看了一眼琴兒剛才所站的地方:“将那女人碰過的東西, 全部扔了。”
夜晟簡直就是忍無可忍,更是率性的将這前廳内,所有想扔的東西,全部都給扔了。
既然,這整個夜家,有這麽多的人看他不順眼,那他再多添加一些把柄,讓那些人好好的看看,他是如何在他們一步步的打壓下,一步步将這夜家收入囊中的!
“……”宮初月一陣的無語,她算是被夜晟打敗了。
這是曾經那個拒人于千裏之外的鬼面王爺又回來了嗎?
“爺還真是可怕!”南橘縮了縮子,她還真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人呢,人家碰過的東西,就得扔了。
那按照之前她所聽說過的事情,那爺得扔了多少東西,丢了多少女人?
這件事情,隻要是想上一想,就覺得肉疼啊!這得花多少錢多少錢?爺那個攝政王府該是多有錢啊!
“可怕那你剛才還一個勁的往上沖?”宮初月伸手戳了戳南橘的腦門,有些好笑的說道,剛才這丫頭可是很大的膽子,就這麽不管不顧的沖到了夜晟的面前,信口胡謅的告狀。
此時,宮初月這句話,卻也是提醒了南橘,雖然是替她出頭不假,但是這種做法卻是不可取的。
倘若有個萬一,南橘的這條命便也就毀了。
倘若有朝一日,夜晟對她變了心,南橘仍舊是如此魯莽的話,到時候吃虧的便是南橘。
甚至就連宮初月自己,都沒有辦法确定夜晟是不是會這樣待她一輩子。
宮初月看着夜晟離去的背影,緩緩地搖了搖頭,心底也是掠上了一抹凄涼,剛才夜晟對琴兒決絕的那一段,宮初月突然陡生了一種,兔死狐悲的凄涼感覺。
随後,宮初月深深的歎了口氣,緩緩出了這前廳,不知爲何,她明明知道以夜晟的相貌,以夜晟的才情與能耐,天下女子趨之若鹜,長此以往,也總是會出現一個能夠取代她的女子吧?
“王妃……”南橘對于王妃說的這些話,還是有些不能理解,她才疏學淺,聽不懂王妃話裏的意思,但是她卻是能夠感受到,王妃不開心。
可是,爲何不開心呢?是因爲琴兒那個女人嘛嗎?
南橘有些不明所以的跟了上去,有時候她真的不懂王妃,明明前一刻還好好的,下一秒情緒便會突然的低落下來。
“真不擔心大長老?”容楚和雲奚一直跟在夜晟的身後,原本還是想要像以前那般,看個熱鬧,卻是沒有想到夜晟将大長老的親閨女給扔出去了!
這事情若是傳到大長老的耳中,隻怕要心生嫌隙!
“也算是考驗了大長老。”夜晟淡淡的回了一句,所有人都在爬大長老心生嫌隙,卻是沒有猜到,他此舉正是在考驗大長老!
夜家這些長老團之人,并不是非常的可信。
還有那夜家的老祖宗,似乎也該是時候去交涉一番了,那日老祖宗的眼神裏,想要他死的願望實在太過強烈。
這倒是令夜晟無比的好奇了,這老祖宗與他或者,幹脆說與他父母親之間有什麽深仇大恨,迫不及待的想要他死!
“那被抓到的神秘人如何處理?”雲奚摸了摸下巴上微微生出的胡茬,眼底閃過一抹戾氣,他審了那人很久,嘿!這也真是邪門了,那家夥竟然一聲不吭!
“還沒開口?”夜晟挑眉,有些意外,那人似乎并不是這般難開口之人,雲奚的審訊水平他清楚,那人竟然熬了這麽久?
雲奚點了點頭,卻是換來了容楚意味深長的一眼。“幹什麽這樣看着我?”雲奚摸了摸他那小胡茬,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