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晟那一雙原本清明的眸子,此刻也是不受控制的染上了一層情絲,起初隻是想着要戲弄一番宮初月。
但是,在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宮初月掌心的溫度時,夜晟徹底的改變了想法!
“你……你你……流氓!”宮初月一雙杏眼瞪得老大,就這麽驚訝的看着夜晟,這也太不要臉了。
可是,這個男人作爲罪魁禍首!竟然還在笑!露出了那種魅惑天下的邪魅笑容!
宮初月一張臉,此刻漲的通紅,她完全的沒有想到,有一天,這種事情也會發生在她的身上。
她簡直就是欲哭無淚,她現在逃還來得及嗎?
“女人,你别想着要逃,對着你夫君,都能下如此狠手?”夜晟察覺到宮初月的意圖,不由得微微斂眉,有些不爽的說道。
這女人撩撥了他,竟然還想要逃!
“……”宮初月看了夜晟一眼,幹脆老老實實的閉上了嘴,此刻似乎她無論說什麽,夜晟都是能夠找到話來接的,多說多錯,幹脆不吭聲了。
隻是……
“你剛做完開胸手術,得靜養。”宮初月有些幽怨的看了夜晟一眼,整個人都僵硬在夜晟的懷中,根本就不敢動彈。
她可是清楚夜晟的脾性,說不定什麽時候就将她給吃幹抹淨了!
“嗯,爲夫不想靜養。”夜晟淡淡的嗯了一聲,随口說出了一句令宮初月分分鍾崩潰的話。
宮初月一時氣結,簡直就是被夜晟給打敗了!
“這種時候,你隻能靜養!”宮初月有些氣惱的瞪着夜晟,這男人腦子裏到底是在想什麽東西啊!
剛從鬼門關溜了一圈回來,還不死心嗎?
夜晟并不說話,隻是淺淺一笑,在看向宮初月的眼裏,帶了些挑釁的意味。
“夜晟!你變态!”宮初月一時語塞幹脆捂住了自己的雙眼,将一顆腦袋給深深的埋進了夜晟的懷中。
隻不過,宮初月還是時刻注意着,不去撞到夜晟的傷口。
此時,宮初月就聽得,頭頂一陣的輕笑聲傳來,夜晟那爽朗的聲音,傳到宮初月的耳中,竟然還有着一種莫名其妙的誘惑!
更何況,宮初月隻要一想到現在的場景,她那臉頰便一陣的燥紅!
夜晟那好聽的笑聲淺淺傳來,宮初月不由自主的靠近了一些。
現在的嬉鬧,可是之前她所有的膽戰心驚換來的,隻要一想起之前她看到夜晟的那翻的模樣,宮初月的心便忍不住的顫抖着,夜晟蒼白的臉色,還不斷的在她眼前晃動。
如此,宮初月忍不住擡頭,想要看看夜晟到底有沒有什麽事。
“初月……初月你知不知道你到底有多迷人……”
夜晟那磁性中帶着沙啞的聲音,透過胸腔傳來,宮初月有些懵了,慌亂之中,想要退後,卻是被夜晟一把給緊緊地壓住了。
夜晟雙眼微眯,隻要有宮初月在他的身邊,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好好的躺着。
他這身體,不知是因爲二十年寒毒清楚的原因,還是因爲宮初月在的原因。
夜晟的體内有一種制不住的燥熱氣息在不斷的翻湧着。隻有依靠着宮初月才能夠稍稍的平複一些。
這種感覺,就像是中了毒一般。
“初月,你就是我的毒……”夜晟低聲的呢喃着,複又将宮初月給摟得更緊了一些。
察覺到夜晟那炙熱的體溫,宮初月原本還帶着羞澀的眼裏,此刻卻又是沁滿了擔憂:“夜晟,你怎麽樣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你别吓我。”
宮初月說話聲音都帶着一絲哭腔了,她好不容易才将夜晟從那鬼門關内給拉了出來,這難道手術還是有什麽後遺症嗎?
這并沒有做置換手術,不應該會有類似排斥的現象發生的,夜晟那炙熱的溫度,到底是因爲什麽?
“嗯,這裏算不算得?”夜晟突然間笑了,伸手指了指他的心口,他倒真是沒有覺得不舒服,隻是内體似乎有一種壓抑了很久的感覺。
昨夜才将宮初月給折騰慘了,現在哪裏還舍得繼續折騰宮初月?
“什麽時候了還有空說笑。”宮初月不滿的嘟囔着,隻當夜晟這是在調侃她。
“初月,我當真像是中了毒了,控制不住……”夜晟說着喉嚨裏的悶哼聲,抑制不住的溢了出來。
宮初月臉色在瞬間變了,她不是無知少女,她清楚地知道中毒意味着什麽,夜晟之前明明沒有中毒的,爲何在手術之後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
宮初月眼底滿是着急的神色,隻是此時她到底應該怎麽辦?
夜晟喘着粗氣,腦袋抵在宮初月的額頭,與宮初月就這般的靠近,兩人的呼吸交疊。
那炙熱的氣息,拍打在鼻尖的感覺,令宮初月有一瞬間的恍惚,夜晟的氣息很好聞,帶着淡淡的男性荷爾蒙的氣息。
“還好嗎?”宮初月微微動了動,撐起了身子,想要檢查一遍夜晟的身體。
但是,才微微一動便被夜晟給按住了。
“别動,乖……”
夜晟喘着粗氣,努力的平複壓制着體内那一股躁動的炙熱氣息,清除了寒毒的身體,就像是被徹底的清洗了一遍一般,令夜晟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陌生。
宮初月看着夜晟還是有些不放心,稍稍側過身子,輕聲說道:“我不放心,我再給你檢查一遍。”
說着,宮初月整個人便快速的坐了起來,直接跳下了床,逃似的朝着手術室沖了過去。
假如,能夠忽略她通紅的臉頰的話,徐大夫還是不會多想的。
但是,王妃這個樣子,還真是的此地無銀三百兩啊!
徐大夫無奈的搖了搖頭,哎!果然還是年輕啊!
現在想想,似乎年輕真好,隻是他錯過了好時光咯,一把年紀了,現在想要找老伴了,是不是已經太晚了?“徐大夫!蠱毒清楚之後,會有副作用嗎?或者說後遺症?或者其他什麽并發症?”宮初月推着監測儀器,緩緩向病房走去的時候,看到了一直安安靜靜看着醫書的徐大夫,便又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