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這個地下組織,正在以很快的姿态壯大起來。
在宮初月打下了第八号長街的那夜,便是夜晟進入帝都之日。
原先,宮初月的擔憂,倒是沒有出現,随着鬼幽殿的壯大,那弄身份名牌的事情,卻是成了最爲簡單的存在。
“老夫人,進入帝都的事情,已經如約完成,老夫人當初的承若是不是也應該兌現了。”在帝都城門口附近的一間酒家之内,容楚沉着臉問着。
這一老一少的厚臉皮,他算是見識到了,這二人若不是因爲是宮初月交代照顧的,隻怕她們早就死了!
首先他就會忍不住動手殺了她們。
“自然,隻需要公子再爲我們做件事,那東西,老太婆我定當雙手送到公子面前。”老夫人手中一直緊緊的捏着這一處産業。
實際上,這一處産業,她也已經很久沒來打理了,自打被打至癱瘓之後,便再也沒有來過,一晃已經将近十年過去了。
老夫人根本就沒有萬全的把握,那産業現在還聽她的号令。
唯一可行的辦法,就是借着夜晟與容楚的勢力,幫着她将産業收回來!
然而,老夫人卻實在是低估了夜晟與容楚。
她這話剛剛說完之後,夜晟那冰冷的聲音便直接傳了過來:“将她們丢出,從此與我們再無關系。”
“什麽?你們怎麽可以這樣做!”老夫人臉色一僵,她壓根就沒有想過,這兩位公子,竟然會對這一處産業,根本就在意,可不在意又爲何要幫她?“哼,若不是因爲月神醫的交代,你以爲我們會搭理你們?你們能夠進入這帝都,一切都是月神醫的功勞!老夫人既然言而無信,月神醫那邊,自然也不會再幫你了!”容楚冷笑着,對着青衣招了招手,當
初之所以會答應,還是因爲宮初月,可眼下,這老太婆竟然如此的不識擡舉。
丢出去也不算是愧對了宮初月的交代!
“慢着,不可以,你們不可以這麽對我們!”老夫人那一張蒼老的臉上滿是驚恐,她好不容易,才找到機會,接近了月神醫。
好不容易才取得了月神醫的信任,怎麽能就這麽功虧一篑?
然而,夜晟決定了的事情,又有誰能夠改變?宮初月尚可一試,而這兩個便免了吧,看着便惡心!
無論那梅兒怎麽哭訴,老夫人怎麽怒喝,青衣直接帶了人,将他們給丢了出去,并且放下了話,這二人便是背信棄義之人,從此自生自滅,與他們無關。
一時之間,那酒家門口,便集聚滿了看熱鬧之人,一個個的伸着手,對着兩人不斷的指指點點着,嘴裏不時的還有污言穢語流出。
“老夫人,我們怎麽辦?”梅兒哭喪着臉,手足無措的看着老夫人,這輩子,她還是第一次遇上被人給趕出來的事情。
“走!”老夫人拄着拐杖,狠狠地敲擊着地面,這些人不幫她,難道她還找不到别人幫忙嗎?
“他們走了。”青衣站立在窗前,雙眼緊緊的盯着那一對遠去的身影。
夜晟一直沉默着,以他的脾氣,根本就不會再去搭理那兩人,但是轉念一想,這二人萬一對宮初月不利……
“派人盯着她們,有動向就來報。”随後夜晟決定,還是将她們牢牢的監視起來。
“是!”
然而,夜晟不知道的是,在今夜他忙着落腳,忙着安定下來的時候,宮初月卻是誤打誤撞的收下了一條街。
在第二日的時候,夜晟開始打聽起了精英榜的排名。
誰都不會想到,竟然會有一個鬼才,在這帝都之内一夜間崛起!
今日,一大早,河姑便命丫鬟來到了宮初月的院内,将人給早早的喚了起來,這倒不是河姑擺什麽架子。
實在是這帝都太大,想要前往嫡系所居住的那一片,坐馬車快馬加鞭的也得半日的時辰。
這一聽車夫說要這麽久的時間,宮初月整個人便垮了下來,這是得坐馬車坐死……
“大嫂,你說他們有進這帝都嗎?”花紅纓百無聊賴的掀開車簾,看着外面早起賣着早點的攤子,以及形形色色的路人。
“按照夜晟與容楚的性子,八成也該到了。”宮初月慢悠悠的說着,雙眼緊閉着,正在珍惜一點一滴的時間,打坐修習着内力。
這種玄乎的東西,雖然她到現在都不明白,這玩意是怎麽在體内生出來的,可總得入鄉随俗……
“唉?大嫂,你看那人是不是雲奚?”花紅纓看了一眼宮初月,正當她無聊到要爆炸的時候,卻是遠遠的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哪呢?”宮初月心底一陣欣喜,看到雲奚了,是不是夜晟也來了?
可是,當她伸頭看去的時候,這哪裏有雲奚的身影?
“咦?剛才還在呢,說話的功夫就沒了。”花紅纓伸手指着對面的長街,可是瞪大的雙眼,也看不到雲奚的蹤影!可是剛才她明明是看到了!
“沒有看錯?”宮初月有些懷疑的看着花紅纓,就算是思人心切,看花了眼,那不是應該看到容楚嗎?怎麽會是看到雲奚?
“我确定沒有看錯!”花紅纓點了點頭,順帶着舉起了手,發了個誓,她這雙眼可是火眼金睛,能看錯才有鬼!
“那夜晟和容楚他們應該進來了,得想辦法給他們留線索。”宮初月輕輕說了一句,要不然這帝都城這麽大,夜晟該去哪裏找她?
況且,那河府,也不是她的安身之處,她早晚是要搬走的,到時候夜晟更是沒處尋她。
宮初月有些無奈的歎息了一聲,對這個時代的通訊,真是無語到了極點!
沒有電話,沒有手機,沒有電腦,沒有網絡,沒有信号接收器,沒有衛星……
什麽都沒有!
連個對講機都沒有!“姑娘到了。”馬車晃晃悠悠的在一處富麗堂皇的宅邸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