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夜晟在宮初月氣喘籲籲的時候,夜晟這才終于放過了她!
在夜晟離開的瞬間,宮初月便羞憤的将腦袋直接埋進了夜晟的胸口,簡直就是丢死人了!
她與夜晟之間,這種接觸已經數不清多少次了,可是每一次,夜晟總能夠讓她找到不一樣的感覺……
“呵呵……”夜晟輕笑着,雙手輕輕的摟着宮初月,每一次看到宮初月這種害羞的樣子,夜晟的心情都大好。
“不許笑!”宮初月輕捶着夜晟的胸口,惱怒的說着,然而這個動作,卻是令宮初月突然的想起了一句話:小拳拳捶你胸口……
沒來由的,宮初月的内心一陣的惡寒!
“好……爲夫不笑,現在可是該出發了哦。”夜晟笑着說道,順帶着幫着宮初月将散亂的發絲給整理好了。
宮初月擡頭,沒好氣的白了夜晟一眼,整理了衣衫,拍了拍通紅的臉頰,不斷的深呼吸着,努力平順自己的呼吸。
假如就這樣出去見人的話,那也太丢人了一些。
夜晟輕笑着率先出了門,直接朝着容楚的院子而去,再度出來的時候,容楚與夜晟的身後,已經跟上了花紅纓與宮初月。
兩人還真是一副奴婢的模樣,遠遠的跟着。
在城主府的宗祠門口,城主在接到了下人的通知之後,也緊急的趕了過來。
正巧,在到的時候,便看到了河姑帶着下人,毆打他剛才派來釋放河清的随從。
“都給我住手!”城主一聲怒喝,成功的止住了所有人的動作。
但是,河姑帶來的那些人,在看到身後之人,竟然是城主之後,雖然有了片刻的怔愣,可是随後,竟然又開始躁動了起來!
“來人!給我打!将這些不懂尊卑的下人,給我活活打死!”城主震怒,他從來沒有想過,在這種情況下,那些下人,竟然敢公然的違抗他的命令!
到底這城主府的主人是誰?
“是!”
“我看誰敢!”河姑看着城主身後帶來的下人,馬上就要與她的人動起手來,頓時便怒了。
她倒真是想不明白了,怎麽她這個大哥,膽子是越來越大了,竟然敢公然與她叫闆了?
兩位主子之間的對峙,令下人們無比的難做,一個讓打,一個不讓打。
一個讓放人,一個不允許放人,他們到底應該要聽誰的?
“河姑!本城主尊稱你一句河姑,可是看在你是我妹妹的份上!可你屢次挑釁,不将我這個大哥放在眼裏!依本城主看,這城主府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了!”城主冷哼着,緩緩站立到了河姑的對面。
“哦?城主這意思是要将我給趕出這城主府了?”河姑冷笑着,似乎早就察覺到了城主的心思一般。
輕描淡寫的說着,語氣中卻是帶了無盡的諷刺之意。
“河姑願意自己離開的話,也省得傷了大家的和氣。”城主冷哼了一聲,不輕不重的說道。
而當夜晟與容楚,帶着宮初月與花紅纓到來的時候,這兩位正主,才到了相互商讨的境地。
“哈哈哈……還真是個笑話!河姑我活了半輩子,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事情!”河姑不屑的冷笑着,她一手幫襯着建立起來的城主府,此刻竟然将她給趕出府?
這些人,是不是當她河姑太好說話了?
“兩位公子,來的正是時候,不如二位評評理,城主這事情做的到底對不對!”河姑眼眸微轉,在看到了夜晟與容楚的身影之後,一句話直接将二人給拉下了水。
相信,隻要有了這二人的支持,這城主想要獨占這城主府的心思,便也就隻能擱淺了,甚至她還能夠趁機将這城主府給收入自己的囊中。
“城主府的私事,我們二人插手似乎不太好。”夜晟挑眉,河姑的心思她何嘗不明白?隻是有些人想要利用他們,也得看看他是不是配合!
“哼!如意算盤落空了吧!”城主冷笑着,原本他還在擔憂,這兩位公子,是不是會站立到河姑的那一面去。
現在看來,這些人,也不是好糊弄的主,想要将他們拉入城主府這趟渾水中,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這倒未必!城主府依靠着我的勢力建立起來,這麽多年,完全仰仗着我的聲譽,才能在這混亂中獨善其身,想要撇開我,獨占城主府?哈哈哈哈,是你河霸天太傻,還是覺得我河姑太好欺了?”河姑淡淡
一笑,她不相信,河霸天看不透這一切!
果然,在她的話說完之後,河霸天有了片刻的猶豫,但是這事情已經發生了,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退路!
縱然後面,還有萬般險阻等待着他,這條路卻也隻能這麽走下去了!
“爹爹……救我啊爹爹……”河清一直被那些下人給押着,根本無法動彈,萬般丢臉的同時,在看到自己父親過來了,自然是不斷的求助着。
然而,在城主看來,河清是他的女兒,打了他的女兒,便是落了他的面子,這如何能忍?更何況在那之後,還有城主夫人娘家的勢力在撐着!
“來人,将河姑給我轟出城主府!”河霸天揮了揮手,直接無視了河姑的話,今日這事他已經想了個清楚。
沒有任何人能夠改變他的想法。
宮初月倒是一直是看熱鬧的心态,就眼睜睜的看着城主與河姑互相鬥着,最後誰赢了,才算是真的能耐。
隻不過,這結局她也算是早就預料到了,根本不需要他們插手。
然而,城主這一聲令下,除了他身邊的幾個随從之外,竟然沒有一個人動手!
“你們!這是想要造反嗎?”城主大驚,這些随從可都是他安排進了城主府的,怎麽着也應該是他的人!可是爲何這些人竟然沒有人聽從他的命令?“人盲心不盲,大哥這不僅是人盲,更是心盲了!”河姑搖着頭不屑的說着,若說這世上還有誰比河霸天愚蠢,此時她還真想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