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兩人四目相對,很有默契的直接沖了出去,朝着宮初月的院子快速趕去。
說來也是巧了,城主與河姑,本就有意拉攏二人,又怎麽會在二人的院子内,布置隐衛?
頂多也就是在院外,加派了侍衛,保護二人的安全,對二人的行蹤,可是不敢有任何的阻攔與質疑。
是以,兩人便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宮初月的院子。
也是他們機警,在到來時,兩人心頭直接提了起來!
他們竟然看到了花紅纓與河清又打起來了!并且很明顯的,這一次河清是下了殺手的,在河清的眼底,滿滿的都是殺意!
“怎麽回事?”夜晟靠近了宮初月的身後,悄聲詢問着。
而容楚更是在第一時間,朝着花紅纓沖了過去,倘若非如此的話,隻怕花紅纓今日必定會命喪當場了!
“你們怎麽來了?”宮初月一回頭,心頭一驚,她這才剛剛在内心呼喚了一遍夜晟與容楚,這兩人怎麽就來了?
莫非是聽到了她心底的呼喚?
“路過。”夜晟微微搖頭,此處人多眼雜,在夜晟的臉上,仍舊挂着一抹疏離冷漠的表情。
宮初月點頭,将情況告訴了夜晟,末了又加了一句:“那大小姐似乎看上了,紅纓手中的軟劍,隻怕往後還會出亂子。”
夜晟斂眉,朝着花紅纓手上的軟劍看了過去,那軟劍他記得很清楚,是師傅教給花紅纓的,在她很小的時候,便已經随身佩帶了。
一件來自蒼鸾大陸的兵器,就算是上等兵器,也不至于這城主府的大小姐,到了拉下臉面争搶的地步!
此處,一定有什麽不清楚的緣由!
“容楚打的過大小姐?”宮初月見夜晟不言語了,内心也是着急萬分,真是恨不得自己沖上去好好的打上一架,她可是早就看着大小姐很不順眼了。
隻是,奈何她才疏學淺,這功夫根本就不到家,隻怕幾招之下,必定會敗北!
“看看不就知道了。”夜晟朝後緩緩的退了兩步,外人看起來似乎是對宮初月的疏離,但是正是這兩步,卻是将宮初月保護了起來。
他們之間的關系不可太近,退後兩步,在展現了他潔癖的同時,又能夠将宮初月保護在他的可控範圍之内。
“河大小姐,這可是本公子的奴婢,當衆出手傷了本公子的奴婢,這罪責隻怕大小姐擔當不起吧!”容楚飛身而上, 朝着花紅纓沖了過去。
那一直被容楚捏在掌心的扇子,就這麽橫擋了一下,直接将河清的招數給接了下來,而容楚更是趁機擋在了二人中間。
他那擺在身後的手,悄然的對着花紅纓做出了一個手勢。
花紅纓看在了眼裏,但是卻不知要不要按照容楚的意思辦,她擔心容楚不是河清的對手。
最後,在容楚微微側目時,看到了他眼底的催促,花紅纓這才一個旋身落了地!
“怎麽樣,有沒有受傷?”在花紅纓落地的瞬間,宮初月急忙迎了上去,不斷的詢問着。
好在,花紅纓除了氣息有些不穩之外,身上并沒有任何的傷。
“沒事。”花紅纓虛弱的搖了搖頭,她的内力已經快到了透支的狀态,一雙手顫抖的厲害,倘若大師兄與容楚再稍晚些到來的話,隻怕今日她與大嫂都将會活不成了。
待那河姑收到消息,再趕來救她們的話,隻怕她們的屍身都要涼透了!“公子,這樣不合适吧?這人可是我河清看上了,公子這麽半路沖出來搶人,是不是太不地道了?”河清臉上挂着妩媚的笑容,整個人朝着容楚的身子貼了過去,雖說是在拒絕,但是那聲音卻是柔媚到了骨
子了。
宮初月忍住抖落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女人還能不能再不要臉一些?
容楚微微一個側身,躲過了河清的觸碰,河清在半空中一個踉跄,隻能先一步落到了地面。
“河大小姐,城主與河姑的意思已經非常明顯了,還是不要自取其辱的好!”容楚冷冷一哼,落地之後,并不再搭理河清,反而是直接朝着花紅纓走了過去。
就這麽幾步,卻是将他的傲慢桀骜不馴給展現的淋漓盡緻。
“你……你做什麽?”花紅纓吞咽着口水,不由自主的退後了兩步,躲進了宮初月的身後。
也不知是爲何,她看着這樣的容楚,心底一陣陣的發毛,總是覺得這樣的容楚太過強大,她根本就招架不住。
指不定,還會批判她一頓呢,她沒死在河清的手中,若是就這麽傷在容楚手中的話,那是不是太悲催了一些?
“本公子今日救了你一命,你給本公子當丫鬟的事情,是不是該兌現了?”容楚唇角勾出了一抹冷冷的笑容,看向花紅纓的眼底,帶着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卻都很好的被他掩飾住了。
“這……”花紅纓有些爲難的看了宮初月一眼,内心不斷的求助着:大嫂,救命啊,這可怎麽辦?我要怎麽接這戲啊?“俗話說得好,救命之恩無以爲報,容公子隻是要紅纓姑娘爲婢償還,倒也不失爲一種恩德,紅纓姑娘不如就随了容公子的意,過段時間容公子覺得姑娘這恩情也償還結束了,自然就會放姑娘離開了,紅纓
姑娘不如就給河姑我一個面子如何?”遠遠的河姑的聲音傳了過來。
夜晟挑眉,這時間安排的剛剛好,想必從容楚那個角度已經看到了河姑的身影,才會在這個時候開口吧!
宮初月可真是想給他們幾個豎上大拇指,能夠将這種突發事情給利用起來,還真是沒誰了。
“那好吧……”花紅纓不甘不願的點了點頭。就在容楚拽着花紅纓準備離開的時候,宮初月卻是突然沖出來擋住了他:“紅纓是我的好姐妹,你要是敢傷了她,小心本姑娘對你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