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她真是恨不得分分鍾要宮初月那個女人去死!
憑什麽宮初月能夠長着一張美若天仙的臉?還有這麽強悍的醫術?
“大小姐可真是有意思,本姑娘不過是被嗆到而已,大小姐便這般的血口噴人?莫非在這城主府内,咳嗽打噴嚏都不行了?”宮初月冷笑着,毫不留情的嗆聲了回去。
直接将對夜晟與容楚的不滿,發洩到了河清的身上。
河清還以爲宮初月是個好揉捏的主,畢竟這麽長的時間,也沒見宮初月說過什麽重話,做過什麽出格的事情。
但是,眼下宮初月卻是在衆人面前,落了她的面子!
河清簡直就是忍無可忍,她的人生。怎麽在那一次的招親大會之後,整個都變了?雖然最後那招親大會,還是不了了之了,可是這一切全部都是拜宮初月這個女人所賜!
“你!别以爲頂着個神醫的名号,便可以在這城主府爲所欲爲!”河清冷哼着,當即便想要揚起手,朝着宮初月的臉上扇去。
然而,還不等她那手落下,一直安安靜靜的站立在人群之後的莫風,手中捏起了一顆豆子,輕輕一彈,直接落再了河清的手背之上。
隻聽得河清痛呼了一聲,當即便捂住了手背:“嘶……痛,好痛,娘親……”
“這……這……兩位公子,這似乎……”城主夫人眼底滿是心疼,可是她卻又不敢在這個場合站出來。
畢竟,這裏根本就沒有她說話的份。
所以,城主夫人隻能将目光看向了夜晟與容楚,總不能去找城主吧?那不是給他們自己找麻煩嗎?
找河姑那肯定是不行的,河清還是她求了河姑一上午,才被河姑允許給放出來的。
“這位大小姐似乎太多刁蠻,受點教訓也是應該。”夜晟擺着一張面癱臉,繼續說道。
這個叫河清的,敢動他的女人,若不是此時他不能出手,否則這個叫河清的女人,早就死的很慘了!
“這……是是是,公子所言極是。”城主夫人微微有些錯愕,在一轉頭,接觸到合格那警告的眼神之後,頓時便萎了下來,當即便點了點頭。
随後,便朝着河清招了招手,她可是期盼着,在這麽重要的場合,河清可不要再弄出些什麽亂子來了。
這男人的事情,來日方長,總是能夠說清楚的,又何須急在這一時?
“娘親!”河清跺着腳,對自己娘親竟然舍得委屈她,這種态度是非常的不滿。
可是,一想到在柴房,娘親說的那些話,河清又生生的忍了下來。
“不好意思,讓兩位見笑了,快請上座。”城主臉上挂着一抹尴尬的笑容,以前這邊城,從未曾見過什麽大人物,便也就沒有覺得有什麽,河清想要怎麽鬧騰都随她。可是眼下,這麽重要的時刻,河清竟然還分不清輕重,城主這便開始覺得不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