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奴婢這輩子也遇不上這樣的男人呀!”南橘一跺腳,臉上帶着一抹嬌羞,王妃竟然和她一個未婚女子讨論男人?
“誰說的?你們家青衣大哥,可不就是這樣的男人?”宮初月突然哈哈一笑,原先她還不清楚青衣身份的時候,便覺得青衣那渾身的氣度,不似尋常人。
在剛才,夜晟說了那些事情之後,宮初月才清楚,原來青衣也有着這般顯赫的身世,隻是在很小的時候,便被那可惡的皓月皇和麗太妃給算計了。
“我們家青衣大哥?青衣大哥什麽時候成了我們家的了?王妃您胡說什麽呢?”南橘起初是愣了一下,但是馬上便回過味來,王妃說的到底是什麽意思,那本就紅撲撲的臉蛋,此刻是越發的泛紅了。
“哈哈哈……”宮初月哈哈笑着,回了房間,獨留南橘一個人在院内惱怒。
那一直守護在院内的隐衛,捂着心口,做傷心狀:“完了,連南橘姑娘也名花有主了,想要脫單,又難上了幾分……”
南橘聽着這動靜,對着隐衛大哥的方向,跺了跺腳,直接捂着臉沖進了自己的房間内,這一天天的,她還要不要臉了?
宮初月關上房門之後,笑着搖了搖頭,關于青衣和南橘之間的關系,她能幫一分是一分了,隻是南橘這般木讷,青衣還真是需要加把勁了。
在确定周圍沒人之後,宮初月進了血石,僅管她已經非常的小心了,但是宮初月的舉動還是沒有逃過簡言與那侍衛的眼。
簡言一直隐在這院内,監視着宮初月的一舉一動,而那侍衛卻是一直在監視着簡言的一舉一動。
他是越來越覺得,這個簡言與出來之前大不一樣了,具體哪裏不一樣,他卻又說不清楚,那隻是一種直覺。
“派人送信回族内,簡言有問題。”侍衛在稍稍撤開一些距離之後,對着他身後的下屬發了命令。
之前自傲與簡言挑明之後,他回到營地,便與其餘的侍衛做了商議,所有人都一緻贊同直接保護小姐,而不是間接地通過簡言的吩咐。“是,最近皓月國動亂,一定要保護好小姐的安危。”下屬離開的時候,将手中的情報遞到了男人的手中,他們不屬于這蒼鸾大陸,收集情報的時候,有些困難在所難免,但是一旦開了頭,事情便順利很多
。
“放心。”男人點了點頭,在下屬離開之後,找了個隐蔽角落,将手中的情報,細細的看了一遍。
這才又悄聲回了宮初月的院子。
然而,當他出現的時候,簡言卻是已經不見了。
男人的心頭劃過一抹疑惑,卻也是沒有多想,調整了心态,讓自己融入了周圍的環境之中。
在血石之内的宮初月對于外面發生的事情,全然不知,一門心思的撲在了給老國公的解毒的事情之上。
在經過不間斷的輸血與透析之後,老國公的情況已經明顯的好轉的,但是那深入髒腑内的毒,卻仍舊沒有解除。
“這一次的方子可以嘗試一次。”徐大夫拿着寫了幾十種藥材的方子,走到了宮初月的面前。
在經過很多次的藥理推理實驗之後,徐大夫最終确定了這一套解毒配方。
宮初月看了一眼,按照推理來看的話,沒有任何的問題。
“我去抓藥,徐大夫你好好休息,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宮初月拿着方子,便想出那血石,而後又不放心的交代了幾句,徐大夫畢竟不比年輕人,這身子還是需要調養的。
宮初月想了想,又沖到了藥架邊,翻箱倒櫃的,找出了很多的補品,各種補充能量的瓶瓶罐罐,全部堆到了徐大夫的面前。
“定時定量了吃,不比那些中藥熬成的藥丸差。”宮初月将這些東西一股腦的擺在了徐大夫的面前,這些東西上都有中文說明,倒是不擔心徐大夫看不懂。
“王妃這是将老夫我當成藥罐子了?”徐大夫瞠目結舌的看着宮初月,補身子也不是這麽個補法吧?補過頭那可就慘了!
宮初月嘿嘿一笑,有些尴尬的溜出了血石,她一時心急忘了那些東西可是能吃上一年半載的了!
看着宮初月憑空消失,徐大夫看着面前一堆的保養品,開始犯了愁……
自然,宮初月抓藥不需要自己的去的,将方子交給了隐衛之後,她便溜達出了院子,在這碩大的攝政王府内逛了起來。
這攝政王府,宮初月沒怎麽逛過,在嫁給了夜晟之後,不是忙着宮宴,就是忙着應酬,要麽就是不斷的逃命……
似乎,她真的非常忙。“王妃可有什麽吩咐?”柳嬷嬷正帶着下人,休整着花園内的花草,看到宮初月一個人遠遠走來,心下有些疑惑,王妃成婚之後,基本上沒有來過幾次花園,這次怎的一個人就來了?也沒見到南橘那丫頭伺
候着。
“沒事,我随便逛逛,你們忙你們的便是。”宮初月臉上挂着得體的笑意,如珍珠滾落玉盤般清脆的嗓音,讓人聽起來很是舒服。
柳嬷嬷畢竟是這府裏的老人了,倒也沒有矯情,福了福身子,便帶着下人又忙活開了。
不知不覺的,宮初月逐漸靠近了花園的深處,在此地已經見不到任何的下人了。
就當宮初月看着那一池湖水正出神的時候,一抹妖冶的身影施施然的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是你?”宮初月一眼便認出了簡言,對于這個簡言,宮初月本身便很是不喜,父親雖說這簡言是保護她的人,但是從女人的直覺來看,這簡言對她懷有深深的敵意。“我以爲經曆了這麽多的事情,王妃會有所長進,可是我看到的卻是一個不思進取的女人!”簡言雙眼緊緊的盯着宮初月那一雙大大的杏眼,在她的眼底,帶着不屑及鄙夷,是她高看了宮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