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何不拒絕我?”在理智即将奔走的時候,夜晟突然間停住了,此刻的他們微微的有些狼狽,宮初月胸前的扣子已經被夜晟給解開了,露出了裏面月牙白的肚兜。
夜晟卻是在這個時候生生的克制住了自己,他的内心一直在糾結,爲何宮初月不拒絕他!
“我爲何要拒絕你?”宮初月睜着有些迷蒙的雙眼,就這般暈乎乎的看着夜晟,整個人撞進了那一雙無比熟悉的眼眸中,在夜晟的這張臉上,她最爲熟悉的便是這雙眼。
然而,她還要繼續裝作不知道他的這重身份嗎?
“你!”夜晟簡直就快要被氣死了,他這是挖了多大的一個坑,給自己跳?夜晟一聲你出口之後,直接變禁了聲,因爲這一刻他突然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别扭什麽,在害怕什麽了!
他這一直是自己在吃自己的醋,而無論宮初月愛上的是哪一個,可不都是他嗎?所以還有什麽好糾結的?橫豎這個女人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他竟然一直别扭了這般長的時間,藏着自己的那個身份,不來見她,夜晟怕的就是宮初月最後愛上的是左浩辰,而不是那個殘廢的他……
突然想通之後,夜晟便笑了,那笑容像是一輪皓月般,照進了宮初月的内心。
“無論你怎麽想,隻要我愛你,那便夠了。”夜晟突如其來的話,将宮初月給雷的外焦裏嫩!
宮初月滿臉錯愕的看着夜晟,這到底是什麽鬼?爲什麽他要突如其來的說上這麽一句?這貨是想通了?還是有所察覺了?
宮初月覺得不應該呀,她明明就演的很好,隻是她的目的是要讓夜晟糾結矛盾,可是眼下夜晟的臉上哪裏還有糾結的神色?
那笑得一副色眯眯的樣子,到底是幹嘛?
“不對,你想幹嘛?”宮初月掙紮着雙手,想要掙脫夜晟的鉗制,但是這貨的勁還真不是一般的大,既能夠保證她不掙脫,又不弄痛她,這也是一門技術活呀!
“想……”夜晟悶聲說了一句話,但是宮初月卻隻聽見了一個想字,宮初月卻是突然的想到了現代的那個情侶間的冷笑話:你想幹嗎?想!
假如,剛才不是她幻聽的話,夜晟這撩妹的手段,到底是有多高明?他到底是跟誰學的?
在宮初月愣神之際,夜晟已經一把扯開了宮初月的腰封,熟練的挑開了她衣衫上的盤口,直到宮初月胸前一涼,她這才反應過來,夜晟剛才說的那句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不……不行!你放開我。”這熟悉的一幕,令宮初月不斷的冒着雞皮疙瘩,昨夜的一次次求饒聲,又在宮初月耳邊萦繞起來,依舊是那個場景,依舊是她和他,唯一不同的是,他拿掉了臉上的面具……
“現在害怕了?”夜晟輕笑着停了下來,雙目含笑的看着宮初月,看着她緊張的小模樣,夜晟唇角閃過一抹邪魅的笑意,緩緩的吐出了兩個字:“晚了!”
伴随着接下來的動作,宮初月的内心一陣的哀嚎着,她就不明白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她怎麽玩着玩着就将自己給玩進去了?
“不要了……”在夜晟轉移了戰地之後,宮初月伸手推住了他的胸膛,她真的太累了。
“乖,别動,我可不能天天來陪你,一次性收滿利息這才不虧。”夜晟一顆腦袋埋在宮初月的肩窩,悶着聲音說道。
不知爲何,宮初月的身體就像是有種魔力一般,總是讓他覺得欲罷不能,一旦開始了,便停不下來。
水乳交融之際,二人皆是忘了今日的正是,宮初月本想趁機這個機會,讓夜晟帶她去煉制精鋼,隻是此時她的腦袋就像是一團漿糊一般。
完全的被夜晟給糊住了。
夜晟倒是記得,卻根本就不想提,這種時刻談那些,多煞風景?
如此,直到宮初月沉沉睡去,夜晟大汗淋漓的躺倒在她旁邊之後,想要問出口的話,卻因爲宮初月的沉睡,而盡數吞回了腹中。
“你倒是睡的香。”夜晟捏了捏宮初月小巧的鼻尖,這女人在撩撥了一池春水後,竟然還想要全身而退,今日若不是他幡然醒悟,隻怕當真會陷入那魔咒中無法自拔。
一盞茶後,夜晟起身,在宮初月的額頭落下一吻,穿戴整齊之後,才緩緩的出了房門,朝着書房趕了過去。
在他沒有看到的角度,宮初月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目送着他一路出了房間,聽着他那沉穩的腳步聲逐漸遠去,宮初月這才坐了起來。
宮初月從血石内拿出了兩顆緊急避孕藥,緊緊的捏在手上,内心不斷的糾結着,夜晟沒有給她避孕的湯藥,不知他是沒有想到,還是的确想要個孩子。
隻是,在夜晟雙腿痊愈之前,他們還不适合要孩子,在他們的身後危險重重,她現在還沒有能力保護她的孩子。
宮初月看着手中的避孕藥,以前在醫院的時候,随手将避孕藥開給那些女子,覺得很輕松的事情,爲何到了她這裏,她竟然會覺得無比的沉重呢?
宮初月的臉頰上緩緩的落下了兩行清淚,緊緊的盯着手中捏着的避孕藥,在院裏再度傳來了腳步聲的時候,宮初月最終還是将避孕藥給收進了血石。
她才剛剛躺下,夜晟便回來了,這次不同的是,在夜晟的臉上帶着一塊銀色的面具,此刻的他又恢複了晟王的身份……
夜晟緩緩走到了床沿,看着床榻上緊閉着雙目的宮初月,微微的歎息了一聲,他想過無數次要告訴宮初月他的身份,但是最終卻都忍住了。
一來是不知從何說起,二來便是因爲宮初月身上背負的天命,關于這天命,他還在查探,老國公查了十幾年,也是知之甚微。
夜晟摟着宮初月,阖眼躺下後,宮初月便翻身抱住了夜晟,原本心底還有着千言萬語想要訴說的,現在确實什麽都說不出口了。
她怕自己一張口,便會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