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無敵擡眸淡淡的掃了她一眼,道:“我還有事!”
說完,他靠在車壁上假寐了起來。月柔一看,不得不拖着酸軟的身子下了車,然後滿臉憤恨的看着月無敵和馬車再次離去。
進了别院,月柔休息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就遞了牌子進宮。
因她聖女的身份,所以進宮還是比較容易的。中午的時候,宮裏就有人來傳旨,說皇帝宣她下午觐見。
于是吃過午飯,月柔小睡了一會,養足了精神,這才坐着馬車進宮去了。
皇宮,養心殿,皇帝玉成接見月柔的地方。
月柔一進殿,就看到皇帝玉成和太子玉瑞都在座。想到太子派人去西洲一事,眸子裏暗芒飛快的閃過,笑着上前行了一禮:“月柔見過皇上,見過太子。”
“聖女不必多禮,賜坐。”皇帝一臉笑意的看着月柔,讓一旁的太監搬了一把椅子過來。
月柔在皇帝的下首坐了下來,這才笑着說道:“前段時間月柔身體抱恙,未能及時前來向陛下複命,還請陛下恕罪。”
“沒事,身體要緊。”皇帝手一揮,一副很好說說話的樣子。
隻過不一旁的太子玉瑞,自從月柔進殿後,那目光就一直沒從她的身上移開過。
今天的月柔破天荒的戴了面紗,讓玉瑞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尤其是想到那人的話,他那看向月柔的目光變得深沉了起來。
他已經查清楚了,這月柔确實是生病了,而且一個多月前就回到了西疆。可如果眼前之人真的是月柔,二十多天前那人看到的又是誰?
難道世上真的會有兩個如此相似的人?
想着,太子玉瑞的眸子裏閃過一道暗芒。
月柔不是沒有感覺到太子的注視,卻假裝沒有看見。起身,月柔從身上拿出一份國書呈給了皇帝,說道:“皇上,這是西洲皇回複的國書,請陛下過目。”
說起這國書,其實是月柔一到西洲時請西洲皇寫下的。不然,就憑着後面發生的那些事情,月柔根本拿不到西洲皇的國書。
皇帝身邊的太監把國書接了過去,然後打開呈給皇帝過目。皇帝一看,蓋着西洲皇的大印,這才笑着點了點示意太監收起了。然後看着月柔說道:“此去西洲,聖女辛苦了。”
“爲皇上效勞是月柔的本份,何談辛苦之說?”月柔滿臉含笑,客氣的說道,好像真的很願意爲玉成效勞一樣。
隻有她自己知道,爲皇上辦事隻不過是個借口。當然,這事她連月無敵都沒有透露,更不會告訴别人。
聽了月柔的話,皇帝也跟着笑了起來。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太子玉瑞看着月柔,尤其是她臉上的布紗突然開口說道:“聖女,爲何今天戴着面紗,是不是身體還沒好。如果是這樣的話,本宮讓太醫來幫你看看如何?”
月柔聞言,臉色微微一僵,眸子裏快速的閃過一道暗芒。爾後轉頭看着太子說道:“多謝太子關心,月柔已無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