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兒,你笑什麽?”東方臨天不解的看着雪凰,不明白她爲何發笑?
“我笑你呆呆傻傻的樣子。”雪凰說完,不待東方臨天開口,又接着說道:“明明那事就是你做的,還想來騙我。”
聽了雪凰的話,東方臨天哂然一笑道:“凰兒,什麽事都瞞不過你。”
“那是!”雪凰無比傲嬌的來了一句,然後看着東方臨天笑着問道:“臨天,你說那月柔看到那藥方時,會不會氣得吐血啊?”
“這個誰知道呢?最好是氣得一命嗚呼,那就沒我們什麽事了。”東方臨天笑着回道。不過他也知道,這小手段最多讓月柔生個幾天氣,離一命嗚呼可差遠了。
不過,他不急,既然已經來了西疆,那就一步一個腳印來。月柔反正是難逃一死,又何必急于一時。
此時,雪凰和東方臨天讨論的主角,正在月族的神山休養着。
說是休養,其實和軟禁沒什麽兩樣。因爲無論月柔要去哪,身邊都有兩人跟着。
而那兩人是月無敵特意派來照顧她的。說是照顧,其實就是監視她。
此刻,月柔正坐在銅鏡前,看着鏡中那張陌生的臉,有些厭惡。如果可以,她真的不要這張臉,因爲這不是她的臉,而是月無敵曾經最心愛的女人的臉。
自從月無敵從東方臨天的手下救了她出來,看到她的臉被毀後,就讓人給她做了一張面皮帶着。
她真的很想把這張面皮給揭了,可卻又不敢。因爲她面皮下的臉,疤痕遍布,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不要說别人,就是她自己看到那一張臉都想吐。
想到自己的一切都是被雪凰和東方臨天給毀了,月柔心中的恨意有如那奔騰的江水,不停的在内心翻滾着。
月柔在銅鏡前坐了好一會兒,才把心緒平複下來。然後伸手摸了摸那陌生的面皮,轉身出了屋子。
月無敵該回來了,她得去迎接他。
不然,月無敵一不高興,她又少不了一頓折磨。
說起來,直到現在月柔也沒弄清楚,那月無敵爲何要救她。
那天在山道上,被月無敵抛下後,月柔對他就死心了。
後來被雪凰和東方臨天折磨,她以爲将要死了之時。卻不想月無敵卻在那個時候出現了,不僅救了她,更是把東方臨天打下了山崖。
想到那座山崖,月柔臉上露了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那可是她特意選的地方,崖高萬丈,隻要摔下去就休想有活命的可能。
想到東方臨天被打下了崖,想到他可能死了。想到雪凰那傷心欲絕的樣子,月柔越發的得意了起來。
哈哈哈……
正笑着,耳邊傳來了月無敵的聲音:“柔兒在笑什麽?這麽高興?”
聽到月無敵的聲音,月柔的笑聲嘎然而止,轉頭看着那風塵仆仆從外面回來的月無敵,臉上攏上了一抹恰到好處的笑意,上前微微一福:“師父回來了。”
此話一出,月無敵臉上的笑容僵了僵,目光也跟着有些冰冷了起來。
直到這時,月柔才知道自己的那一聲‘師父’又惹月無敵不高興了,于是邁着細碎的步子上前,楚楚可憐的看着他道:“夫君,你又生柔兒的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