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身份尊貴的月族聖女又怎麽樣?光鮮的隻是外表,每天還不是照樣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傳言都說月族聖女權大無比,連皇族都要聽命于她,可隻有她自己知道,她隻不過是一個有名無實的傀儡。她沒有信物,就等于沒有了權利。
不管她想做什麽,族中的那些老不死的,動不動就要她拿出可以号令他們的信物。
而她沒有信物,所以處處受制于人。不得已,她隻好委身于月無敵,本以爲找到了一座大靠山,卻不想到是一座根本靠不住的山。
于是,在她得知雪凰才是聖女的傳人,擁有那象征着權利的信物之時,她就千方百計的想要把那信物拿回來,占爲已有。
卻不想,在第一次見到雪凰時,就看到她和東方臨天眉目傳情,深情款款的樣子。
她嫉恨了,覺得一臉幸福的雪凰礙眼之極,于是她千方百計的想要去破壞,想要看到雪凰不幸的樣子。
可她失望了,就算她抓走了東方臨天又怎麽樣,就算東方臨天不知所蹤又如何。雪凰的身邊還有别的男人,她還是那麽幸福。
這一刻,月柔突然覺得自己做的這一切是多麽的可笑,多麽的諷刺。
想着,她突然仰天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
那凄厲的笑聲,在夜色中不絕于耳。
笑着笑着,月柔淚流滿面,卻仍舊一臉倨傲的看着雪凰,說道:“要打要殺動手吧。”
聞言,雪凰冷冷一笑道:“月柔,想死沒那麽容易。你當初是怎麽對待臨天,今天我就怎麽對你。”
說完,雪凰拿起鞭子在月柔的面前晃了晃,問道:“月柔,你不覺得這根鞭子很眼熟嗎?”
聽言,月柔一怔,擡眸看着雪凰手中的鞭子看去。一看之後,臉色頓時就變了,結結巴巴的問道:“這,這鞭子怎麽會在你手上?”
“認出來了?”雪凰冷冷一笑,朝着月柔揚了揚鞭子道:“這根鞭子上沾了不少臨天的血,現在我也要讓它沾沾你的血,這樣才公平。”
音落,雪凰身上的氣勢一變,一身的狠厲,揚鞭朝着月柔的身上劈頭蓋臉的抽去。
一下,一下,又一下。
雪凰下手是又快又狠,每抽一下,都要帶起一陣血沫。
一開始,月柔還會喊痛,抽到最後月柔連喊都喊不出來,蜷縮在地上一動不動。
然而,雪凰卻沒有放過月柔的意思,想到東方臨天受的那些傷痛與折磨,她整個人如那地獄修羅一般,眸子變得腥紅,不停的抽着月柔。
一旁的東方臨天看着這樣的雪凰,心中一痛,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道:“凰兒,小心身子,你先歇一會,剩下的讓我來。”
耳邊傳來東方臨天的聲音,雪凰才慢慢的冷靜了下來,轉頭看了他一眼,看着他眼底的心疼,勾唇一笑把鞭子遞給他。
然而,東方臨天回雪凰一笑,卻沒有接她手上的鞭子,而擡步走到月柔的跟前,腳一擡朝着月柔的手掌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