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凰一看,怒火上漲,厲喝一聲:“住手!”
玉手一擡,一柄匕首飛射而至,嗤的一聲射中了折大内侍衛的手腕。
手腕吃痛,大内侍衛的手一松,藥瓶掉了下來,落在了地上碎裂開來。
與此同時,雪凰和東方臨天飛身而至,一人放倒一個侍衛把杜月甯和雪飛救了出來。
“爹爹,娘親,你們沒事吧?”雪凰看着雪飛和杜月甯,關心的問道。想到剛剛兩人差點就出事了,雪凰仍舊心有餘悸。
擡眸朝着那罪槐禍首月柔看過去,眸子閃動着凜冽的殺氣。
該死的月柔,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之前,她傷了東方臨天,今天她又差點害了她的父母。
她得好好和月柔算算這總賬了。
“我們沒事。凰兒你怎麽來了?”雪飛和杜月甯看着雪凰,眼中有濕意。剛剛那一刻,他們差點就以爲見不到雪凰。尤其是雪飛,想到剛剛差點被逼着喝下那毒藥,仍舊心有餘悸害怕不已,身子也不由的一顫。
死有重于泰山,有輕于鴻毛。
他并不怕死,如果是戰死沙場,他絕不會皺一下眉。但他卻不願意這樣被逼着吞毒藥,窩窩囊囊的去死。
“爹爹,你怎麽了?”感覺到雪飛身子的異樣,雪凰一臉擔心的問道。
“沒事!”雪飛笑着安慰着雪凰,不想讓她擔心。
雖然現在雪凰救出了他們,可月柔和皇帝的人都還在,還是不能掉以輕心。所以,哪怕皇帝對他們下了藥,他也不想告訴雪凰。
然而,杜月甯的想法卻和雪飛一樣,她覺得隻有他們好好的,才不至于給雪凰拖後腿。所以,她看了雪飛一眼,對雪凰說道:“凰兒,我和你爹爹被皇帝下了藥。”
此話一出,雪飛不贊同的瞪了杜月甯一眼。而雪凰則是臉色一變,快速的扣上了雪飛的手腕,把起脈來。
把完脈,雪凰的臉色難看之極,身上暴戾頓起,一身的殺意,仿佛要毀天滅地一般。
看着這樣的雪凰,雪飛和杜月甯以及東方臨天都震驚了。雪飛看着她問道:“凰兒,怎麽了,爹爹的身體有什麽不對嗎?”
雪飛的話剛問完,杜月甯也接着問道:“凰兒,你爹爹究竟怎麽了?”
聽了兩人的話,雪凰這才回神,收起身上的殺意,安慰兩人道:“爹爹,娘親,有女兒在你們不會有事的。”
說完,雪凰從身上掏出了一個藥瓶,遞給雪飛說道:“爹爹,這藥每日兩枚,連吃三天可去除你身上的毒。”
“中毒?”雪飛和杜月甯一聽,吃了一驚,不敢相信的看着雪凰。
迎着兩人的目光,雪凰點了點頭,然後抓過杜月甯的手,把了把脈。
“凰兒,我怎麽樣,有沒有中毒?”看着雪凰把手松開,杜月甯有些急切的問道。
看着杜月甯那急切的樣子,雪凰也沒隐瞞,說道:“娘親,你和爹爹中了一樣的毒,不過你的要輕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