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西京城外的一處莊子。
随着咯吱一聲輕響,地牢的門被打了開來,一個妖娆的女子走了進去。
地牢彎彎曲曲,左拐右拐之後,竟然别有乾坤。原來在地牢的盡頭是一處水牢。
此刻,水中之中正關着一個男子,他已經在水中泡了好長一段時間了。
女子在水牢跟前停了下來,居高臨下的看着水牢中關着的男子,冷聲問道:“東方臨天,這水牢的滋味如何?”
“不如何?”聽到聲音,東方臨天擡頭看了對方一眼,看着她那與雪凰相似的臉時,心中沒有一絲的情意,除了厭惡還是厭惡。
直到這時,東方臨天才知道同樣的一張臉,放在不同的人身上,效果卻是如此的不同。
比如說那張臉如果放在雪凰的身上,那他是千喜歡,萬疼愛。而放在月柔的臉上,他除了厭惡之外,隻有毀了它的沖動。
聽了東方臨天的話,月柔并沒有生氣,反而笑了起來,妖娆無比的說道:“東方臨天,你知道本聖女最喜你哪一點嗎?就是你現在對我不假辭色的樣子。你知道嗎?你越是這樣,我就越喜歡你,越想看到你臣服在我腳下的樣子。”
月柔無比得意的說着,仿佛已經看到了東方臨天臣服在她腳下了。
看着無比得意的月柔,東方臨天冷冷的看着她,薄唇輕啓,冷酷的吐出幾個字:“那是你犯賤!”
一句犯賤,讓月柔怒火直冒瞪着牢中的東方臨天說道:“東方臨天,你别敬酒不吃吃罰酒。否則,本聖女會讓你生不如死!”
說完,月柔在身後的牆壁上一按,咔嚓一聲,水牢的頂上突然打開,露出一個水龍頭來。
月柔再往後一按,嘩嘩的水聲響起,朝着水牢中的東方臨天澆去。
水一沾身,東方臨天的面容扭曲了起來,微閉着雙眼,一聲不哼。
剛剛那被月柔放下去的不是普通的水,而是放了鹽的鹽水。東方臨天被弄進水牢之前,就被月柔和月無敵毒打了一頓,這會身上的傷口一沾到那鹽水,火辣辣的疼。
那鹽水一遍又一遍的澆在了東方臨天的身上,讓他身上的傷口一陣痛過一陣。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直到月柔覺得東方臨天應該會求饒了,這才關了開關,看着他笑着問道:“東方臨天,看到了吧,這就是和本聖女作對的下場。”
然而,東方臨天卻仿佛沒有聽到月柔的話一般,半天都沒有開口,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睜開來看她一眼。
東方臨天的反應再次讓月柔惱火了起來,她手一動不知道從哪來拿出一條長鞭來,朝着東方臨天的身上抽去。
一下又一下,又快又狠,帶起一陣陣血肉,每抽一下,她都會問一句:“東方臨天,你臣不臣服?”
然而,回答她的永遠隻有兩個字:“做夢!”
一番對峙了下來,月柔除了惹了一肚子的氣外,什麽收獲都沒有,最後隻得怒氣沖沖的離去。
她一出牢房,就看迎面而來的月無敵。看到月無敵,再想到水牢中的東方臨天,月柔的眼中快速的閃過一道算計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