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虛子,我和臨天的師傅。”雪凰笑着說道,然後轉頭對東方臨天吩咐道:“臨天,你去把師傅留給前輩的書信拿來。”
“好!”東方臨天轉身進了屋。不多一會兒的功夫,手上拿着一封有些發黃的信走了出來交給了納蘭雪。
當初在甯城初見納蘭雪,聽到她的名字時,雪凰和東方臨天就有懷疑過,她可能就是玉虛子曾經的戀人。
後來,他們來到西京之後又打聽了一些關于納蘭雪的消息,于是基本上确定了她就是他們要找的人。
本來他們早該把信交到納蘭雪的手上的,卻又因杜月甯和雪飛的事情給耽擱了。
這麽一耽擱就到了現在。如果不是納蘭雪前來,說不定還得再耽擱一段時間。
現在,既然納蘭雪已經被納蘭家除名,而她又曾經是師父的戀人,以後就是她和東方臨天的長輩,是他們的親人了。
納蘭雪接過信,看着信封上那熟悉的字迹,先是呆了呆,爾後才飛快的把信拆開看了起來。
待到她把信看完,已經是淚流滿面了。
幾十年前,正在她和玉虛子談婚談嫁的時候,他卻突然失蹤了。不管她用什麽方法,怎麽找都沒有找到他的蹤迹。
傷心,絕望,最後她以爲他已經死了,也就放棄了尋找。卻不想,幾十年後會得到他的消息。
“他現在怎麽樣?”納蘭雪看着雪凰,有些急切的問道。
玉虛子,她曾經的愛人,她曾發誓要永遠忘記的人。卻突然發現,他早已刻入了她的骨血,一刻也沒有忘記。
不然,她又怎麽會形單影隻了幾十年,又怎麽會在得到他的消息時心跳加速,激動不已。
“納蘭前輩,很抱歉,師父他……”看着激動的納蘭雪,雪凰真的不願意告訴她,他已經去世的消息。
“凰丫頭,别擔心,我知道他已以過世了。我現在隻想知道,他長眠在哪裏,我想去看看他。”納蘭雪拍了拍雪凰的肩膀,一臉釋然。
幾十年了,好不容易有了他的消息,哪怕他已經長眠于地下了,但她仍舊想去陪着他。現在她已被納蘭家除名,無牽無挂的,正好可以去守着他的墳墓度過餘生。
聞言,雪凰松了一口氣,笑着對納蘭雪說道:“前輩,師父他老人家安息在蓬萊島,離得有些遠。待這邊的事情一了,我和臨天帶你一起去。”
“好,聽你的。”納蘭雪對着雪凰笑了笑,然後把信收了起來。
“白梅,把前輩帶下去休息。”雪凰看着納蘭智心情好了不少,轉身吩咐着陪在杜月甯身邊的白梅。
“是!”
白梅把納蘭雪帶下去休息了,雪凰這才有空搭理杜月生。
她淡淡的看着杜月生,冷聲說道:“杜家主,不管你信不信,你要的東西母親身邊沒有。如果你非要再三相逼,大不了魚死網破。雖然在西洲,我們比不過你杜家有權有勢,但俗話說得好,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你大可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