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明這勾人的模樣讓納蘭德移不開眼,看着看着,雙眼瞬間染上了欲望的光芒,俯身低頭,含住她那小嘴兒就狂吻了起來。
納蘭德一邊吻着杜月明,一邊滾到了床上。不多一會兒的功夫,房間裏就響起了原始的喘息的聲音。
幾番纏綿下來,杜月明被納蘭德伺候得是心滿意足,整個人如一團軟泥一般攤倒在了他的懷中。
納蘭德看着倒在自己懷中柔弱無骨的杜月明,眸子裏閃過一道暗芒。一邊用手順着她的後背,一邊貌似無意的問道:“明兒,不是說好昨天回來的麽?怎麽在杜府住了一個晚上呢?害我守了一個晚上的空房。”
“你這冤家,你以爲我想啊?”杜月明微微直起了身子,點了點納蘭德的胸膛道:“還不是因爲家主。”
“杜家主怎麽了?”納蘭德眸光一閃,淡淡的問道。
“唉,說來話長……”杜月明話說了一半,突然想到了什麽,停住了話頭,改口道:“我們還是不說他了。”
“好,我們說點别的。”納蘭德從善如流,伸手在杜月明的身上捏了一把,趁着她分神的時候問道:“對了,你去了一趟杜家,打探到什麽沒有?”
“當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有我出馬,還有我打探不到的事情麽?”杜月明想也不想,一臉得意的說道。
“我當然知道我們家的明兒是最厲害的了。說說,你究竟打探到了什麽。”納蘭德一臉興趣的看着杜月明,天知道他爲了查雪凰等人的形蹤都急瘋了。
就在昨天晚上,他還被請到了平王府,被平王威脅了一番。還說給他兩天時間,如果他再找不到雪凰等人的形蹤,那口氣就要出在他身上。
雖然平王沒什麽本事,可對方好歹是皇親國戚啊,要弄死他這麽一個人還不是如捏死一隻螞蟻一般容易。
爲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他一定要查清雪凰等人的行蹤。
“我和你說啊,杜府确實在後山抓了三個人,兩女一男。就是不知道那三人當中有沒有那個賤人的女兒。”
杜月明把自己打探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納蘭德,聽得他雙眼放光,正想問問那三人被關在哪裏,就又聽杜月明接着說道:“不過,我今天上午的時候聽府中的人說,那三人被救走了。爲了這事,我大哥還生了好大一會子氣,甚至把房間裏的擺設都全砸了。”
“什麽,被救走了?”納蘭德一聽,整個人如霜打的茄子一般,偃了下來,看着杜月明半天沒有說話。
“你怎麽了?”感覺到了納蘭德的異樣,杜月明不解的看着他。剛剛還好好的,怎麽突然就這樣了?
“沒事,就是有些累了。”納蘭德随意的敷衍着,腦中卻想着到底是誰救走了那三人。
聽納蘭德這麽說,杜月明也不以爲意。接着說道:“對了,我忘記告訴你了,昨天晚上我大哥的書房差點被燒了。”
納蘭德一聽這話,有了一絲的興趣問道:“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