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德被杜月明這麽一看,意動不已,低喊了一聲:“小妖精!”
緊接着,把杜月明往懷中一按,一邊親吻着她,一邊不安份的把手探進了她的衣裳裏面,不停的搓揉起來。
不多一會兒的功夫,亭子裏就響起了最原始的律動的聲音……
一番恩愛下來,兩人心滿意足,杜月明雖半老徐娘,卻人比花嬌,窩在納蘭德的懷中不願意起身。
然而男人就是男人,哪怕前一分鍾還和你恩愛纏綿,後一分鍾說不定就可以翻臉無情。
納蘭德看着杜月明不願意起來,眸光微沉,微微用力的拍了拍她的屁股一把,淡淡的說道:“月明,該去辦正事了。”
那語氣,那神情,仿佛剛剛和杜月明在一起翻雲覆雨的是别人一般。
可仍舊沉浸在情欲之中的杜月明根本沒有察覺,聞言不情不願的從納蘭德懷中坐了起來,情意綿綿的對他說道:“那我先去了,你在家裏等着我,回來我再伺候你。”
露骨的話聽得納蘭德心中一喜,擡頭看着杜月明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臉上攏上一抹笑容,再次擡手捏了她一把道:“知道了,月明快去快回。”
“好!”杜月明脆生生的應了一聲,這才扭着腰肢一點一點遠去。
杜府,地牢。
随着開鎖的聲音,一個面無表情的中年男子在小厮的陪同下走進地牢,來到三個被關押的人跟前。
牢房裏,三人靠在牆壁之上,正是白梅、無情和綠竹。此時,三人正微閉着眼,仿佛壓根不知道有人前來一樣。
中年男子在牢房外站了一會兒,仍舊沒有看到三人睜開眼,也未看到他們有其它的一點回應,不由的微微擰起了眉。
一旁的小厮一看自己的主子不悅了,于是對着牢中的白梅三人厲喝一聲:“大膽奸賊,還不快過來見過家主?”
牢中的三人仍舊沒有動靜,小厮的臉色難看了。甚至連剛剛他口中的所謂家主的臉色也黑了起來,渾身冷氣直冒。冷眼看着牢裏三個壓根不把自己當牢犯看待的人,手一揚一股勁氣夾着濃濃的殺意直奔三人而去。
感覺到殺意,閉眼的三人猛得睜開了眼,身子一躍朝着牢房的一角避去。
砰的一聲大響,勁氣直砸在了三人剛剛靠着的牆壁之上,把個牆壁砸了個大洞。
三人淡淡的掃了那大洞一眼,這才不動聲色的朝着牢房外看去。
這時,小厮看着三人看過來,再次厲聲的喝了起來道:“奸賊,還愣在那裏做什麽,沒看到我們家主站在這裏嗎?”
“看到了,那又怎麽樣?”綠竹最沉不住氣,聞言冷冷的瞪了那小厮一眼,不屑的說道。
主子失蹤,他們前來尋找,不僅沒找到雪凰和東方臨天,自己還成了階下囚,正一肚子氣沒處發。
這小厮倒好,竟然還敢讓她去給他的狗屁主子見禮,簡直是癡人說夢。
“好一個‘那又怎麽樣’?看來這位姑娘還沒弄清楚眼前的形勢,也忘了這是在誰的地盤。”家主聽到綠竹不桀骜不馴的話,勾了勾唇冷冷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