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該死!”白梅被東方臨天這麽一掃,立馬跪了下來請罪。
“該死?你确實該死!如果下次再讓她出事,那麽不必本王說,你自行以死謝罪吧。”
說完,東方臨天指尖一彈,一道勁氣朝着白梅的身上射去,冰冷的聲音随即傳至:“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啊!”白梅痛呼一聲,卻是一點反抗都沒有。今天确實是她們的失職,如果雪凰萬一有個好歹,不用東方臨天說,她們都會以死謝罪。
“走吧!”
白梅拖着傷腿離去。
待到白梅走遠了,君如玉看着東方臨天道:“臨天,小師妹既然沒事,你幹嘛那樣對白梅呀?”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不給教訓她們永遠也記不住。萬一要她真正出事了,說什麽都晚了。”
說完,東方臨天不再看君如玉,朝着暗中喊了一句:“莫是!”
“爺!”莫是現身出來,朝着東方臨天行了一禮。
東方臨天眸子裏閃過一道寒光,吩咐道:“雪松那老匹夫最近日子過得太順遂了,連我的人都敢欺負,你找人去給他松松骨。”
一聽松骨,莫是的身形微微一顫。心中卻爲雪松默哀了起來,心道:老家夥,你得動誰的人不好,爲什麽偏偏動爺的人呢?
想到這個,莫是又有些不解了起來。當初他明明記得爺一見到雪姑娘都是一副要殺她而後快的樣子,怎麽在讓莫非調查過後就突然變了一個人呢?
難道與那調查來的資料或者她的身世有關?
不解,非常的不解。
一邊想,莫是一邊閃身辦事去了。
鎮國候府,雪戰的院子。
昏迷良久的雪戰悠悠轉醒,睜開眼就看到雪松正坐在他的床前,臉上烏雲密布。
“族長!”雪戰一驚,卻仍舊不忘打了聲招呼。
“你醒了!”雪松的聲音微冷,聽得雪戰的心又是一沉,開口解釋道:“族長,我……”
然,他的話剛開口,就被雪松揮手打斷,冷冷的問道:“雪戰,本族長隻問一句話,雪凰的背後究竟有什麽人?”
從雪凰的月蘭閣回來後,雪松越想越肯定雪凰的背後有人。不僅僅因爲那些突然出現的黑衣人,更因爲白梅和綠竹,一看就知道是被專門訓練過的。
而剛剛他又調查清楚了,尋兩個侍女并不是鎮國候府的人,而是别人送來服侍雪凰的。
一想到這個,雪松心裏就很不安。雖然他雪氏一族勢力強大,可正所謂樹大招風。
雪氏的強大早已招了皇帝的忌,不然雪氏這些年也不會如此的低調,朝中更是除了雪戰就沒有他人。
雪松擔心的雪凰的背後會是皇家的人,如果那樣雪氏一族就慘了。
再加上今天雪凰表現出來的各種能力,讓他心中對雪戰怨恨了起來。
之前他隻聽說雪凰是個廢物,而且雪戰的信中又隻是寫了雪凰如何的不尊長,不把他這個鎮國候放在眼中,不僅給他下毒,更是斷他子孫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