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雪霓裳的眼中閃過一道冷光,既然她已經讓雪凰背了一次黑鍋,那麽她就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再讓她背一次。
想着,她特意擠出幾滴眼淚,看着雪凰說道:“大姐姐,你怎麽可以這樣呢?明明是你昨天下午讓人給我送來了解藥,我這毒才解的,現在你又這樣對父親說呢?難道你就這麽恨我,非得挑撥我們父女的關系不成?”
那委屈的樣子,好像真的是雪凰要挑撥她們父女的關系一樣。看得雪戰心中一緊,那剛剛升起來的懷疑之情,再次被抹了去。
于是雪戰怒視着雪凰,冷聲問道:“雪凰,裳兒說的可是真的,你真的要挑撥我們父女的關系?”
一聽這話,雪凰瞬間覺得頭頂黑壓壓的一片,她真的很想暴粗口。
這該死的雪戰到底有沒有腦子,爲什麽那雪霓裳說什麽他就信什麽?
氣極反笑,雪凰臉上攏上了一層醉人的笑意,她看着雪戰問道:“雪候爺,請問你和我什麽關系?你充其量也隻是我的二叔而已,我犯得着離間你們的關系玩争寵的這一套嗎?”
“你?”雪戰被雪凰這話一堵,頓時堵得不知道說什麽好。頓了頓,才胸一挺,說道:“誰知道呢,說不定是你妒忌裳兒呢?”
靠!
雪凰終于暴了一句粗口,心中再次火起,這個什麽候爺腦子不是抽了吧。她會妒忌雪霓裳那個白蓮花?
看來這雪戰真是腦抽了,不然怎麽會這樣想。
看着雪凰那有些扭曲的臉,雪霓裳朝着她挑釁一笑,宣示着自己的勝利。
待到看到雪戰的目光轉身她身上時,她又裝成了白蓮花。那變臉的功夫,還真是一絕。
靠,這女人一會不裝都不行,真是讓她心中很不爽。
她的心中不爽,後果很嚴重。
既然這個女人喜歡裝,喜歡演戲,那她就再給她一個面子,陪她演完最後一聲,然後回去睡覺。
昨天晚上她在醫館可是沒有睡好,不然也不會一臉的憔悴。
想着,雪凰的唇角微揚,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這一次,她就自己的方式來陪這朵白蓮花演。
而雪凰最喜歡的解決問題的方式,那就是拳頭。她一向信奉誰的拳頭硬誰說了算。尤其是對付這種喜歡扮白蓮花的女人,拳頭是最有效的。
想着,雪凰朝着一旁的綠竹吩咐道:“綠竹,那白蓮花說我要挑撥她們父女的關系,那我就挑撥給她看看。你去幫她醒醒腦,讓她好好看看我是怎麽挑撥的。”
“好咧!”綠竹得令,一臉笑意的上前,擡腳就朝着雪霓裳的身上踢去。
她早就看不慣雪霓裳那裝模作樣的樣子了,剛剛沒打到這會可讓她打着了。
所以,每一腳下去都是毫不留情,猛猛得踢着。
頓時,哎喲哎喲聲不斷的響起。
聽到喊痛聲,雪戰和一直被雪凰還活着的這個事實打擊的呆住了的陳氏這才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