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剛一用力,卻突然感到一陣天旋地轉,一種無力感湧遍了全身,仿佛身體裏的力量被瞬間抽空了一樣,竟是無法控制的癱軟了下來。
“怎麽會這樣?我的身體?”莫德裏克驚恐的望着克雷雅,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哼哼哼,王子殿下,我知道你很憤怒,恨不得把我碎屍萬段,所以,爲了讓您平息憤怒,不至于傷害到我,在你之前吃過的食物和酒水裏,都被放了軟筋散,是一種來自于東方的神秘藥粉,吃了之後,就會讓人四肢無力,跟軟膠蝦一樣了。”克雷雅冷哼着說道,白皙的雙手輕輕的壓在莫德雷克的胸膛,然後開始慢慢的解開他的衣服。
“克雷雅…你無恥,你卑鄙!~”莫德雷克痛苦的大罵。
“随你怎麽說都好,反正今晚,你是我的了,我要懷上你的孩子,将來還要讓他成爲裏古裏亞名正言順的繼承人,哈哈哈…”克雷雅說着,身體輕車熟路的扭動,竟是輕易的得逞了。
莫德雷克瞬間感到無比的羞恥,一個男人竟然保護不了自己最後的貞節?
“來吧,我的王子,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克雷雅狂笑着,聲音在空曠的宮殿裏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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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克雷雅氣喘籲籲的撲在莫德雷克的胸膛上,莫德雷克臉色蒼白,結實的胸膛因爲粗重的呼吸而劇烈起伏。
之前的一切,仿佛一個噩夢,一切都是那麽虛幻,讓人無法接受。
“你爲什麽要這樣做?是爲了報複我?還是爲了其他的目的?”莫德雷克皺着眉頭,望着身旁千嬌百媚的克雷雅問道。
此時的克雷雅已經沒有了先前的冷傲,完全像是一個溫柔體貼的妻子,偎依在丈夫的懷裏。
雖然她不想承認自己愛國莫德雷克,因爲後者曾經做了太多對不起自己的事情,所以,她懷恨在心。
可是,此時此刻,她卻又無法擺脫情感的束縛,愛就是愛了,就算你再怎麽否認,想要忘記,都無法做到。
明天莫德雷克就要上刑場了,這是他生命裏的最後一天,克雷雅突然感覺有些傷感,如果自己真正愛過的人走了,而自己都沒有來得及告白,會不會成爲一生中最痛苦的遺憾?
克雷雅不允許這樣的遺憾發生,所以,她要抓住最後的機會。
哪怕這樣會讓她的高傲變得一文不值,甚至會讓莫德雷克趁機搬回屬于自己的尊嚴,她也不在乎了。
能做一日夫妻,那也便知足了。
“我要爲你生下孩子,屬于我們的孩子。”克雷雅輕聲的呢喃道。
“你瘋了嗎?你殺了我,還要爲我生孩子?”莫德雷克根本不理解克雷雅的心情,更不能理解她的這種舉動。
這種相愛相殺的做法,是大多數男人都無法理解的,也隻有女人才能體會。
“其實我也不想殺你,可是,沒有辦法,如果不殺你的話,所有支持我政變的人都不會答應,或許會把我們一起推上斷頭台,所以,請你不要怪我。”克雷雅捧着莫德雷克的臉,傷感的說道。
“你到底想要怎樣?”莫德雷克皺着眉頭問道。
“我是愛你的,如果不是你選擇了那個精靈族的賤人,我們本該就是一對兒。”克雷雅十分痛恨的說道。
“那不關她的事,希望你不要爲難她。”莫德雷克望着克雷雅說道。
“你都臨死的人了,還在記挂着她嗎?”克雷雅又難過,又嫉妒的問道。
“克雷雅,你想要的都已經得到了,請你不要連累無辜,我莫德雷克死在你的手上無怨無悔,就當是我替我之前犯下的過錯贖罪,請你放過艾依,自始至終她都隻是一個無辜的局外人。”莫德雷克望着克雷雅,語氣凝重的說道,更像是最後的遺囑。
“好,我答應你,我不會爲難她。”克雷雅很爽快的答應了下來,旋即又翻身騎在了莫德雷克的身上。
一陣瘋狂的糾纏之後,莫德雷克感覺身體仿佛被掏空了一樣,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漸漸地昏睡了過去。
第二天,行刑的日子到了,克雷雅擦去眼角的淚,她哭了一個晚上,整整一個晚上。
很難相信,一個如此冷酷無情的女人,竟然會流下鳄魚的眼淚。
或許是她動了真情,即便是再狠毒的人,恐怕也很難做一個徹頭徹尾的絕對壞人。
即便是壞人的心裏,似乎也有對愛情的渴望。
所謂傷感,無非是悲劇,所謂悲劇,無非是将原本可以美好的事物,摔碎在你的面前。
克雷雅看着莫德雷克被送上了斷頭台。
邢台很高,鋒利的鍘刀被擡到了距離地面足有二十米高的地方。
鍘刀長度約三米,寬度大約六十公分,最厚處達到了十公分,重量更是達到了驚人的一噸。
如此重的鍘刀,不要說刀口有多鋒利,即便一點鋒刃都沒有,僅僅是憑借着自身的重量,都可以将人的腦袋砸碎。
爲了讓莫德雷克減輕恐懼,行刑者爲他戴上了黑色的頭套,遮住了他的目光。
莫德雷克來到斷頭台前,緩緩的跪了下來,雖然他表面平靜,可是内心卻無比複雜,生命就要結束了,這才感覺到自己竟是如此的留戀這個世界。
仿佛還有好多事沒有做完,還有好多感情那麽值得留戀,哪怕是多停留一秒,哪怕是多呼吸一口空氣,哪怕多感受一絲風的清涼。
“殿下,該上路了。”行刑者輕輕的拍了拍莫德雷克的肩膀。
莫德雷克這才意識到,自己該走了,短暫的一生,竟然就這樣黯然收場了。
“我死後,用黑布遮住我的腦袋,不要跟屍體葬在一起。”莫德雷克跟行刑者說道,然後緩緩地俯下身來,脖子枕在了行刑台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