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緊緊的抱着姬然,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他瘋狂的親吻着姬然的嘴唇,讓的她連呼吸都隻能從喉嚨和鼻腔裏嗯嗯啊啊的發出。
一陣瘋狂的折磨之後,一些不明的液體稀稀拉拉的滴落了下來,濺落到了地面上,讓那原本就濕漉的地方,顔色更深了一些。
姬然被吊在空中已經一夜了,兩腿已經失去了知覺,身體的痛苦早已經麻木,甚至靈魂都仿佛要漸漸熄滅了一樣。
“老大,這小妞怎麽辦?殺了嗎?”黑狼咕噜姆望着獨眼男子問道。
獨眼男子站在姬然身前,一把揪住她淩亂的長發,用力的一揪,讓的姬然那雖然蒼白,但依然絕美的臉蛋映入了眼簾,他盯着這張足以讓任何男人都動容的美色,沉吟了片刻,那顆冰冷殘酷的心,竟是微微有些顫動了。
“媽的,這麽漂亮的妞,老子還是第一次見,殺了怪可惜的…”獨眼男子猶豫了片刻,臉色爲難的說道。
“可是不殺掉的話,我們的行蹤就暴露了,會給我們惹來麻煩的。”咕噜姆說道。
聽到咕噜姆的話,獨眼男子的表情立時又陰沉了下來,誠然,姬然的确是個不可多得的美色,殺了的确太可惜了,可是,如果帶着走的話,未免目标太過明顯,而且,薩爾拉斯也不是做販賣貿易的理想城市,如果将這個美女戴在身邊太久的話,暴露的風險就會越大,萬一被人察覺了蹤迹,恐怕整個組織都要面臨滅團的風險。
畢竟他們在大陸上流竄作案已經好久了,早就成了過街老鼠,恨不得人人誅之。
在美色和生命面前,這個選擇,似乎的确是有點困難。
不過,思來想去,獨眼男子還是覺得命更要緊,雖然舍棄這麽漂亮的美女,或許一輩子再也沒有第二次機會了,但是,總好過丢了自己的小命要好,隻要留着小命在,将來興許還有機會,可是,如果命沒了,再好的美女也都白搭了。
“還有三天才到薩爾薩斯城,我們還可以再爽三天,等兄弟們都玩膩了,然後再把她…哼哼哼…”獨眼男子說着,做了個砍頭的手勢,幾個蟊賊都跟着心領神會的笑了起來。
随後的兩天裏,姬然經曆了人生之中最痛苦的兩天,這些蟊賊沒日沒夜的輪流交替着…仿佛要在有限的三天時間裏,盡可能的多讨一些便宜回來,尤其是白狼安德魯,幾次将姬然折磨的昏死過去。
有時候,姬然覺得,不如就那樣死掉算了,死掉之後,世界就清淨了,有時候活着就是一種屈辱,每多一天,都會多一天的罪孽。
第四日,姬然有氣無力的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态,任憑身體再怎麽健康,也經不住這種瘋狂的折磨,四天的時間裏,簡直是地獄一般的遭遇。
而除了姬然之外,六個蟊賊也消耗了大量的體力,他們有氣無力的躺在座椅上,無精打采,有種身體被徹底掏空的感覺。
“媽的,這個小娘們簡直就是個要人命的吸魂鬼,把老子都快吸幹了。”
“媽的,我也是。”
“要不是老子鋼不起來,還要上她幾回。”
幾個蟊賊還在耍着嘴皮子,可是,誰都沒有能力再繼續戰鬥了,也許随後的十天半月裏,他們都未必能恢複得過來。
眼看着薩爾拉斯城就要到了,獨眼男子打算将姬然處決掉,然後從高空丢下去,這樣神不知鬼不覺,也不會有人發現了。
搭乘飛行鳥獸本來就是一件高風險的事情,時常會遇到高空搶劫殺人的事件,姬然遇到這種事情,也隻能自認倒黴了。
“小妞,大爺真舍不得把你丢下去,可是,沒辦法,如果你活着,我們都會有危險,所以,對不起了。”安德魯來到姬然面前,将一把明晃晃的刀子,貼到了姬然的身體上。
姬然平靜的望着安德魯,并沒有絲毫的懼色,也許死亡才是最好的解脫。
“我會記得你的,你是我玩過的最有味道的小妞。”安德魯說着,正要動手,突然,不遠處,傳來一陣劇烈的破空之聲,仿佛天空打雷了一般。
安德魯心頭一顫,猛然回頭,隻見,大約百米之外,一個黑色的影子朝着這邊急追了過來。
安德魯愕然的瞪大了眼睛,以爲是自己看錯了,這可是幾千米的高空,怎麽可能會有人?
雖然鬥氣修練到一定程度之後,可以通過鬥氣化翼,學會飛行的能力,但是,用鬥氣化作的翅膀來飛行的話,那對于鬥氣的消耗量是極大的,也就是說,即便是鬥皇級别的強者,使用鬥氣化翼飛行也不可能堅持多久,頂多隻是在保命的時候用一下而已。
然而那個黑色的影子顯然堅持了好久,他的速度也是極快,竟然能追的上飛行鳥獸,而且,更爲駭人的是,那個黑影似乎并沒有鬥氣化翼,而是詭異的在空中疾走,讓人驚駭不已。
眨眼間的功夫,隻聽得“砰!~”的一陣巨響,載具上突然破了一個大洞,木屑飛濺之間,一個黑色的身影突然閃進了載具之中。
那人劍眉星目,身材魁梧,黑色的衣服上,一個大大的蕭字十分顯眼。
“你…你是誰?”安德魯瞪着突然闖入的黑衣人問道,其他的毛賊也都立時警覺了起來。
那人沒有回答,一雙虎目望向了被懸吊在半空,已經氣息奄奄的姬然,姬然的衣服已經被撕扯的粉碎,雪白的身體上到處都是累累的傷痕,尤其是那隐私的部位,甚至都已經被嚴重創傷。
男子的目光迅速變得冰冷、雙眸中充滿了憤怒的火焰。
“你是誰?想要做什麽?”獨眼男子也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妙,立刻變得警覺了起來。
“你們這群該死的混蛋,你們犯下了無可饒恕的罪孽,今天你們一個都不能活!~”男子冷冷的說着,每一個字裏都充滿了殺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