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瓦西渡,木法撒!~”
爲首的卡布獸人,揮舞着石斧,朝着姬然撲了過來。
姬然慌忙用青銅劍來抵擋,可是,她的力量哪有獸人的力氣大?
而且,這個卡布獸人明顯是個首領級别的,實力自然不在姬然之下。
當石斧與青銅劍對撞在一起的時候,姬然頓覺手掌一陣劇痛,手中的青銅短劍竟是被當場擊飛了出去,整個身體也被震得倒退幾步,跌倒在了地上。
“啊!~好痛!~”姬然疼得捂住了手臂,好像受傷了。
“咩吼吼吼吼…”卡布獸人得意的笑了起來,似乎它很樂意殺死人類一樣。
看着卡布獸人首領一步步走來,姬然萬念俱灰,看樣子自己今天是死定了。
不知道自己死後會不會有靈魂,還能不能回到地球去?
在地球上還有自己的親人呢,老公、蘇蘇、雨生還有小然…
卡布獸人來到姬然身前,雙手舉起了沉重的石斧,隻要它将石斧重重的砸下來,姬然的生命就結束了…
然而,就在卡布獸人即将動手的時候,突然,一隻飛箭從樹林中嗖的飛了出來,那隻飛箭,不偏不倚正中卡布獸人的喉嚨。
“噗!~”的一聲悶響,卡布獸人隻覺喉嚨一悶,如同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拳,身體原地猛地一晃,下一秒,一隻黑色的箭羽又插在了胸膛。
那箭羽劇烈的震顫着,大半隻箭都沒入了胸膛裏。
還沒等它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麽,眼前就瞬間歸爲了一片黑暗,沉重的身體,原地晃了兩下,就重重的栽倒在了地上。
“咦?有人?”姬然奇怪的回頭望去,隻見樹林中突然殺出了十幾個人。
這些人都穿着蕭家的服飾,爲首的一個手提長弓的少年正是蕭甯。
“媽的,敢動我小然姐?把它們都殺光!~”蕭甯一聲令下,又搭一支箭在弦上,猛地拉滿,“嗖”的一箭,又将一隻卡布獸人給射倒在地。
卡布獸人看到突然來了這麽多人,立時驚慌了起來。
它們對付落單的人類,的确是很有勇氣的,可是,當面對數量對等或者更多的人類時,唯一的想法就是趕快逃命。
十幾個卡布獸人立刻轉身逃跑,可是,蕭家的護衛哪裏肯放過?
一通追殺之後,十幾個卡布獸人被全部殺死,獠牙也都被拔光了。
“小然姐,你還好吧?有沒有事?”蕭甯趕緊來到姬然身邊,小心的狀況。
“我還好,你怎麽知道我會在這裏呢?”姬然不解的問道。
“還記得我給你的族牌嗎?上面有記憶水晶的,你走到哪裏,我都會知道。”蕭甯笑了笑說道。
姬然這才明白,原來自己的腰牌裏面有記憶水晶,隻要對方手上還有一個同源記憶水晶的話,就可以時時刻刻的知道自己的位置了。
原本這是蕭甯的保護牌,但是,蕭甯給了姬然,所以,在姬然遇到危險的時候,蕭家的人才能馬上知道。
“小然姐,你的手?”蕭甯看到姬然的手有些微微的變形,緊張的。
這一看不要緊,果然是出問題了,姬然的手骨折了。
這是因爲剛才跟卡布獸人對抗的時候,不小心被卡布獸人的力量震折了手指。
“該死,這群可惡的畜生。”蕭甯十分氣憤,拔出劍來,将給姬然造成傷害的獸人的腦袋給割了下來,插在了一根木頭上。
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之後,姬然在蕭甯的護送下,終于回到了家族裏。
回到家族之後,蕭戰立刻擔心的來到了後院,來姬然的傷勢。
還好姬然已經學了一些初級的治療方法,所以,傷口并沒有惡化。
經過蕭戰的一番協助之後,手骨終于歸位,并且固定在了一起。
又過了幾天的調養,姬然的身體終于恢複了正常,隻是,手骨還沒有完全愈合,還不可以負擔重物。
傍晚,小炎子來到了後院,他可是鮮少來這裏的,估計是被蕭戰說了之後,才過來看望一下的。
“姑姑,聽說你受傷了?要不要緊?我這裏有些藥材,可以幫助你恢複身體。”小炎子說着,拿出了一個精緻的小藥瓶,裏面有一些紅色的液體,看上去有些像地球上的跌打藥。
“謝謝,好多了。”姬然微笑着感謝道。
“姑姑,我來給你敷藥,試試效果如何?”小炎子說着,打開藥瓶,将藥水輕輕地灑在姬然受傷的手指上,然後輕輕的揉捏。
那紅色的藥水神奇般的滋潤進了姬然的手指裏,開始的時候有點火辣辣的感覺,旋即便是一陣難以名狀的奇癢,大約片刻之後,又轉爲了一絲絲的冰涼,最後冰涼之感漸漸消失,而姬然的手指,似乎變得靈活了許多。
姬然試探的捏了捏,竟是不似之前那麽疼痛了,真是好神奇呢。
“姑姑,怎麽樣了?”小炎子笑着問道。
“果然是不痛了呢。”姬然驚訝的說道。
“姑姑,這瓶藥水就留給你了,每天早晚塗抹兩次,不出三日就會好起來的。”小炎子神秘兮兮的笑道。
不用猜也應該知道了,這一定是小炎子在藥老的幫助下,煉制出的新藥水,不過效果還是蠻不錯的呢。
“對了,姑姑不要告訴别人,否則的話,恐怕會給我找麻煩的。”小炎子笑着說道,鬼靈精怪的眼神裏帶着幾分狡黠。
“知道了,小機靈鬼,謝謝你哦。”姬然笑着摸了摸小炎子的頭。
“時候不早了,姑姑您休息吧,我走了。”小炎子說完之後,轉身離開了房間。
看着小炎子走遠,洛天依緩緩的走了過來,“小然姐,看來你人緣還不錯呢,蕭家人對你都很好。”
“哪裏呀?是我闖的禍多,所以,才會被人關注了。”姬然苦笑了一下說道。
“不過,剛才那個少年,好像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呢,剛才他在看你的時候,目光總是遊走在小然姐的胸上,這麽小的年紀,就那麽不本分,将來長大了,還真是不敢想象呢。”洛天依說着,言語之間似乎有了一些擔憂。(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