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并不是殺害吊裝機師傅的兇手,因爲他跟吊裝機師傅無冤無仇,素未謀面,有什麽理由去殺害人家呢?
殺了吊裝機師傅對他也沒有一點好處,但是,如果他不交代的話,自己的父親都有可能會受到牽連,同時,他也沒有可以證明自己在事發當天不在現場的證據。
也就是說,他無法證明自己不是殺人兇手。
在無可辯駁,又無法多說什麽的情況下,趙良漢隻好當了替罪羊。
趙良漢被關押了,等待他的則是從重從快的處罰。
由于現在是非常時期,所以,爲了維護好秩序,±隻好采取了非常嚴厲的法律措施,平日裏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情,在這種時候都會變成很大的事情來處理,如果是事情比較大,那就按照最嚴重的刑法來處理。
像趙良漢這種犯罪動機還沒徹底搞清楚,犯罪證據也沒有真正具備的情況下,若是放在以前和平的日子裏,那自然是先判個死緩,等證據确鑿之後再讨論是死刑還是其他的什麽刑法。
而現在,則是從重從快處理,直接給趙良漢宣判了死刑,而且,三天之後就要執行了。
趙良漢接到審判,感覺很荒唐,很可笑,卻又覺得很可悲。
自己什麽壞事都沒做,居然要被判刑了?
自己費盡了千辛萬苦,沒有死在喪屍的嘴裏,竟然是死在了自己人的手裏。
趙良漢覺得這是對自己人生最大的諷刺,更是覺得對不住自己的母親周雲。
如果這件事坐實之後,恐怕自己的家人也逃不了幹系,說不定也會受到歧視,受到制裁。
之前在災情發生的時候,有一些不法分子趁火打劫,趁亂洗劫财務,造成了極大的社會恐慌,±爲了刹住這股歪風邪氣,嚴懲了一批犯罪分子,還樹立了幾個反面典型,讓他們以及他們所有的家人和親屬,都受到了嚴厲的制裁,受到了全社會的歧視。
而現在風氣剛剛轉正,卻又突然發生了這種事,很顯然,趙良漢在死之前,又将是下一個反面典型。
他自己受批鬥也就算了,奈何家人也要受到牽連,他心裏很不甘。
姬然在得知趙良漢被宣判了死刑之後,很是詫異,她不相信趙良漢會做出那種出格的事。
很顯然,趙良漢沒有作案的動機,他還隻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夥子,他沒有理由去傷害一個跟他父親差不多年紀的吊裝機工程師,這很顯然另有隐情的。
可是,姬然也找不到是誰殺害了吊裝機師傅,也無法給趙良漢提供什麽堅實有力的證據。
眼看着執行死刑的時間就要到了,姬然的心裏好難受,雖然她跟趙良漢并不是很熟,但是,這畢竟是一個鮮活的生命,要是就這麽死掉了,多可惜,而且,他多半是被冤枉的。
“小然,這裏不安全了,我們還是趕快轉移吧。”劉展憂心忡忡的說道。
“轉移?去哪裏?”姬然望着劉展問道。
“趙良漢的隐身鬥篷是我們給他的,而且之前我們跟趙良漢有過幾次接觸,軍方的人不可能一點都察覺不到,如果趙良漢把這些都供出來的話,恐怕我們有口難辯了。”劉展跟姬然提醒道。
聽到劉展的提醒,姬然這才恍然過來,的确,如果被軍方知道,自己跟這起事件也有關聯的話,說不定自己和劉展也都逃不掉責任呢。
“那怎麽辦?我們要去哪裏?”姬然望着劉展問道,現在她也沒了主意。
“不如我們去海上吧。”劉展說道。
“你是說魔都上海嗎?”姬然疑惑的問道。
“不是上海,是海上,我們逃到海裏去,喪屍是怕水的,我們躲在海裏,喪屍就夠不到我們了。”劉展跟姬然說道。
“那我們需要兌換一艘船嗎?”姬然問道。
“恩,之前趙良漢不是獵殺了許多喪屍,給你積攢了不少系統積分嗎?你看能不能兌換一艘出海的船?隻要能熬過一年就好了。”劉展說道。
姬然馬上在虛拟現實兌換系統裏找了一下,還真找到了船舶的兌換界面,有一種小型的私人遊艇,可以供三個人居住的,排水量隻有八十噸,隻需要八十點積分就可以兌換了。
這種小型的私人遊艇裏面可以存儲一噸食物和一噸水,在海上漂泊幾個月是妥妥的沒問題的。
“恩,有的,有一種小型的遊艇,可以供三人居住,還能裝一噸食物和一噸水,隻需要三十點積分就可以。”姬然點點頭說道。
“恩,這種就足夠了。”劉展點點頭說道。
“那我們什麽時候走呀?”姬然問道。
“現在吧,我們現在就出發,你再兌換一件隐身鬥篷,我們穿着隐身鬥篷離開。”劉展說着,又讓姬然兌換了一件隐身鬥篷,兩個人穿着隐身鬥篷離開了。
由于有了隐身鬥篷的幫助,所以,兩個人很輕易的躲過了哨兵的監視,離開了警戒區。
到達安全地方之後,劉展突然停下了腳步。
“把你的隐身衣先給我,如果必要的話,你再兌換一件。”劉展跟姬然說道。
姬然不解其意,但還是把隐身衣脫了下來,給了劉展。
“你在這裏等我,我很快就會回來。”劉展說完之後,帶着兩件隐身鬥篷離開了。
劉展重新回到警戒區,偷偷的越過幾個戒備森嚴的崗哨,來到了關押趙良漢的地方,他先是悄悄的拿走了看守的鑰匙,然後趁着監管員疏忽的空檔,将趙良漢給救了出來。
“劉大哥,你怎麽來了?”趙良漢被救之後,心裏十分激動,這無異于是白撿了一條命。
“我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當然不會坐視不管,但是,現在情況有些複雜了,我們要離開這裏才行,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走?”劉展跟趙良漢問道。
“走?去哪裏?”趙良漢疑惑的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