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楚笑笑已經說了,林慧欣也全都聽到了。
“不可能,絕不可能,你跟我兒子早就分手了,怎麽可能懷上我們蘇家的骨肉?你不要騙我,不要用這種下作的手段想要讓我改變主意,我不會改變的,你永遠不可能進入我們蘇家的門,我也永遠不認你這種女孩做兒媳。”林慧欣目光緩緩落到姬然身上,目光冷厲的說道。
“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帶着孩子去做親子鑒定。”楚笑笑又說道。
林慧欣看着楚笑笑那堅定無疑的眼神,心髒突地一陣猛跳,難道自己的兒子真的跟她有了事實?
如果她真的生了蘇家的骨血,萬一以此爲要挾逼着自己兒子跟她結婚的話,那自己豈不是被動了?
林慧欣心裏一慌,旋即又折返了回來。
“我真沒看出來,你居然這麽有心機,以前都是我看扁你了。”林慧欣望着姬然,冷冷的說道。
姬然望着她,不知道她爲什麽會這樣說。
“知道我不同意你們交往,然後,你就暗中勾引我兒子,暗結珠胎,以此來作爲要挾,讓我改變主意是嗎?呵呵,高明,實在是高明啊,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孩子,居然能想出這麽陰毒的辦法來,真是讓我很意外。”林慧欣冷笑着說道。
“不過,有一點我不明白,既然你想用孩子作爲籌碼來要挾我,可是,爲什麽又跟别人結婚?難道是爲了保全你父母的名聲?”林慧欣又問道。
不過話音剛落,林慧欣又冷冷的笑了起來:“兩個窮苦老百姓,還要名聲?呵呵,恐怕你們爸媽死在路邊,都沒人會多瞧上一眼,還要那些個虛僞的名聲幹嘛?真是窮人多作怪…”
“好吧,你說吧,你打算要多少錢?最好爽快一點,這種事拖得久了,對你我都沒好處,你這樣做的目的,不就是爲了錢嗎?開個價,我就算認栽了。”林慧欣将包包放在桌上,坐在姬然的病床邊問道。
姬然一直在看着她,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說,全都是她在表演。
姬然實在想不到,林慧欣對自己的誤會竟然會如此之深,一個子虛烏有的事情,竟然可以讓一個人腦補成面目全非的模樣。
不過,姬然也從林慧欣的表演裏看出了她的内心,看到了她隐藏在高貴外表下的虛僞的靈魂。
“怎麽?這個價錢很難開嗎?你應該早就在心裏算計好了吧?是不是覺得太大了,不好說出口?”林慧欣冷冷的盯着姬然問道。
“你走吧,我就當你沒來過。”姬然沉默了片刻,緩緩開口道。
“呵呵,不想跟我談?你沒有選擇,你知不知道我兒子董事會的人都是我老公的心腹?我隻需要一個電話,就可以解除我兒子的職務,可以凍結他的所有資金。
到時候,你一分錢都撈不到,你隻能跟我談,懂嗎?”林慧欣望着姬然冷冷的說道。
“錢錢錢,你特麽的眼裏全是錢啊?你幹脆死在錢裏算了,小然需要休息,你不要再在這裏惡心她了。”楚笑笑說着,将林慧欣的包包丢出病房,下了逐客令。
林慧欣被楚笑笑轟出了病房,世界終于清靜了。
“小然,别難過了,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這垃圾女人,還真是個奇葩,狗眼看人低。”楚笑笑削了個蘋果給姬然。
姬然輕輕的搖了搖頭,她現在沒有心情吃東西,她覺得自己跟蘇景尋之所以到了今天,并不是偶然,如果林慧欣在,她跟蘇景尋就永遠也不可能真正的走到一起。
以後也不可能了。
也許,蘇景尋是自己在錯誤的時間裏認識的正确的人,注定了隻能錯過。
而馬凱是自己在正确的時間裏遇到的錯誤的人,雖然不愛,卻隻能接受。
幾天之後,姬然出院了。
爸媽跟她預想的一樣,并沒有來接她,她隻能跟着馬凱重新回到了那個最不想回去的地方。
馬凱白得了一套别墅,心裏自然是開心不已,雖說别墅是寫在了姬然的名下,不過,姬然是他老婆,何況别墅也是在婚後過戶的,這也算是夫妻共同财産了,就算是現在離婚的話,那别墅也有自己的一半了。
當然了,馬凱是不會跟姬然離婚的,這個曾經風靡校園,被譽爲S大有史以來最美女神的極品校花,他還沒有玩夠,三年之癢還沒有過呢。
他要把她徹徹底底的占有,除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更是爲了滿足自己病态的**。
他不顧姬然剛剛出院的疲憊,竟是在當天晚上又強行跟姬然同房了,随後的幾天裏,也是不管不顧,高頻率高強度的瘋狂宣洩着,直接導緻姬然側切的傷口多次出現破裂流血的現象,甚至還引發了炎症。
那種身體的摧殘和痛苦,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每天晚上,姬然隻能以淚洗面,卻又無法改變自己的命運。
有時候,真的想一走了之,可是,回頭看到床上嗷嗷待哺的寶寶,心卻又軟了下來。
如果自己走了,寶寶怎麽辦?
她跟馬家沒有任何血緣,蘇家又回不去,就算是把她送到自己的父母那裏,父母也已經老了,難道還要讓他們再受苦累嗎?
人活着,很多時候,都不是爲了自己,而是爲了父母和親人。
姬然認命了,不認命又有什麽辦法呢?
女人在婚姻裏永遠都是弱勢的一方。
……
蘇景尋一個人在外面遊曆了幾個月的時間,不再理會公司的所有事物,不再跟親人打電話,隻身在九百六十萬平方公裏的土地上漫無目的的遊蕩,他喜歡人迹罕至的地方,無人的戈壁灘,空曠的大沙漠,幽靜的山谷,以及清淨的寺院,有時候他一個人會一整天發呆,腦袋裏不知道在想什麽,似乎是在故意的忘記什麽,卻又總會被不經意間想起,永遠也做不到,卻又痛苦的想要不斷的去嘗試。
他喜歡跟寺院裏的僧人談論人生,希望得到那些高人的指點,讓自己走出困境,可是,不管那些高僧如何的點化,他的心中似乎總有那麽一縷幽思,怎麽斬也斬不斷,怎麽忘也忘不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