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諾真被黑夜的天真給打敗,他短頭發隻需要一下就摘下來,他長頭發還要慢慢的往下拉,到底誰更疼,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來好不好!
這黑夜還在這裏和他無理取鬧,如果不是因爲他,他會疼嗎?
“你倒是說話啊!”
“說什麽!”
“說你是不是不疼?”
“我疼啊!都說了我比你耐力更好,所以沒有叫!你沒看見我頭發都給你扯下來了一大纂了嗎?”
黑夜眼眸微眯:“艹!你猜我信不信!”
“信不信由你,你要是不信我也無話可說不是嗎?趕緊扯,扯玩後給寶貝煎藥了!”
“那你輕點!”
“我已經夠輕了,我還沒讓你輕點呢!是個男人,你就給我忍住别叫!”
黑夜這次閉嘴了,
三分鍾後,
“艾瑪,勞資的頭發!”
“……”
“艾瑪,你輕點!”
“……”
“城諾,你是不是在公報私仇?你看我的頭發!”
“……”
“艹!啊啊啊啊!痛痛痛!你纂我頭發做什麽!”
“……”
“艾瑪,唉呀媽呀,我艹啊!”
城諾扶額:“你給我閉嘴!你還是不是男人?不是說讓你忍着嗎?你看我叫沒叫!”
黑夜怒:“你使勁纂我頭發還不讓人叫了是不是?我不是男人…我是獸人!可不可以?所以我可以放心大膽的叫了是不是…”
“你再叫就自己扯,我不幫了!叫的我心煩!”
黑夜瞪了城諾一眼:“好了我不叫了,你快點!”
“嗯!”
城諾伸出手繼續替黑夜扯着頭發上的蒼耳子,中途黑夜沒有發出任何的叫喊聲,隻是這次,他換了一種方法…
呻/吟!
“唔…”
“唔…”
“啊…”
“痛…”
“輕…輕點…”
“唔…啊!”
“呃…”
城諾:“……”誰能告訴他這隻發騷的狐狸哪裏來的!艹,真TM的惡心!
阿諾:“……”楓哥再一次刷新了他的世界觀,天哪,那呻/吟的聲音好悶/騷!
夜刃:“……”想一尾巴給他打過去是怎麽回事?惡心的他反胃真的!
顧然聽着一陣呻/吟聲醒了過來,當她看見是黑夜的時候,臉上表情别提多豐富多彩,黑夜和城諾這是在做什麽?爲什麽會發出這樣的聲音啊?
發情期嗎?
顧然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不過比之前要好很多,她在阿諾懷裏動了動:“阿諾…”
“嗯?”
“黑夜怎麽了?他是到了發情期了嗎?看上去好像很難受的樣子啊,你說我要不要幫幫他?”顧然這裏隻能看着黑夜的手,因爲他的身體已經被城諾給遮擋住,
這麽看過去,就好像黑夜在抱着城諾,城諾在幫他解決生理需求一樣,可是顧然想到城諾爲黑夜解決生理需求的模樣,就一陣惡寒…
讓城諾做這種事情,不太好吧!畢竟他不是,彎的啊!
黑夜也不是…
他們之所以這樣是因爲她生病了嗎?
顧然看着阿諾,阿諾對着顧然眨了眨眼:“不用,他們可以自己解決的,你過去,隻會添亂!在等會兒,等會兒他們倆就弄好了!我們倆留在這裏看着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