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不屑一笑:“哦?那他答應了嗎?”
阿清垂下眼眸,沒有說話…
他沒答應,隻是找了一個理由搪塞她,說她還小,等再過幾年再說吧,然後她就悶悶不樂的去喝酒,再然後…意識清醒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在這地下室中。
她隐約記得,自己和一個男人在床上做了那種事情…
想必,這也是那男人生氣的原因。
他說過,她的身體,隻能屬于他一人,可她卻屢屢失身于别人,她不明白,明明是他讓她回到刃千禦身邊與他在一起的,爲什麽就不能和他做那種事情?
阿清想說話,男子手中出現一顆漆黑色的藥丸,直接投入阿清的喉嚨中…
阿清眉頭一皺,随後男子抽回自己的手,阿清倒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肚子,她的大腦裏隻剩下一個字!
疼!
她下意識的抓住男人的褲腿,卑微的祈求:“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你給我解藥,求你了…”
男子毫不留情的将阿清踢開,他冷哼一聲:“如果不是因爲這張臉是顧然的,我早就殺了你!這顆藥并不是毒藥,隻是讓你生不如死的藥罷了,好好體驗體驗背叛我的下場!”
阿清搖頭:“不…”
男子走出地下室,他的眼冰冷透骨,淩厲的掃了阿清一樣,轉身離開。
阿清躺在地上打滾,她感覺自己肚子裏像是有什麽東西在撕咬她,疼的額頭冷汗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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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寒将昨天收到的律師函遞到刃千禦手中,刃千禦連看都不看一眼扔在一旁,眼下他最爲擔心的是…迪毅是不是他身後的那個男人。
昨天早上他到達酒店的時候,房間中早就已經沒了迪毅和阿清的身影,他想如果阿清是被迪毅帶走的,那麽迪毅很有可能就是他身後的男人,也就是他那所謂的“主人”。
可後來,他也讓墨寒去查了迪毅所在之處,發現迪毅隻是去見了李雅蘭而已,那照這樣說…迪毅很有可能是讓人綁走了阿清,随後他在惺惺作态的去見李雅蘭?
可是這也說不通啊!
越想越煩躁!
墨寒看見刃千禦緊皺眉頭的模樣,他趕緊開口:“總裁,明天就要上庭了,你不打算準備準備嗎?”
“準備什麽!”
“見律師團,說出經過,讓律師團的人好幫助你無罪啊!”
刃千禦雙手環胸的靠在沙發椅上:“沒有經過!我到要看看,那阿雅明日會在庭上怎麽冤枉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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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城自打從席家老宅出來後,就回到了酒店,可酒店房間中…并沒有了顧然的身影,他想,顧然應該是和夜淩楓和好了,所以她離開了…
明明就應該爲顧然感到高興的啊,可爲什麽他會這麽苦惱呢,而且他還油然而生一個壞壞的想法,就是去夜淩楓家将顧然給帶走!
說是帶,還不如說是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