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
顧然說他是她的哥哥!
刃千禦重重關上阿雅的門,頭也不回的跑出了門外,阿雅在關門聲中回過神來,木闆之上掉落一塊晶瑩剔透的白色貝殼…
阿雅蹲下身撿起,貝殼上刻着兩個大字:“刃…然…”
刃千禦和顧然。
阿雅緊握貝殼,直到貝殼裂開她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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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千禦跑了一路,最終在海邊發現了顧然的蹤影,顧然身上隻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海風吹起她柔順的發絲,距離有些遠,他看不清楚顧然的此時的表情…
顧然身子站的直直的,海嘯的聲音在她耳邊徘徊,刃千禦一步一步的朝顧然所靠近。
顧然别過頭看着自己身旁的刃千禦:“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
“我在你心中,就是這樣的所在?”
刃千禦的話把顧然問懵了。
她不明白刃千禦在說什麽…
“你在說什麽?”
“我說什麽,你難道不是比我更加的清楚了解?”
“我清楚了解什麽?”
“顧然!”
刃千禦的咆哮聲在顧然耳邊久久不能散去,她的身體明顯抖動兩下,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才能惹刃千禦這麽生氣。
刃千禦雙眼通紅,他死死的捏住顧然的肩膀:“在獸世,你就是我的人了!即便到了這裏,你也是我的人!這是你永遠都改變不了的事實!你有我的蛇紋在身,你永遠都逃不掉!”
顧然眉心一皺,手臂上的疼痛遍布全身,顧然瞪着刃千禦:“痛啊,你給我放手啊…”
刃千禦步步緊逼:“爲什麽要告訴阿雅我是你的哥哥?爲什麽要告訴阿雅我喜歡什麽?你很了解我?顧然,你到底有多想将我從你的身邊推開啊!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你很開心?”
“夜刃,你到底明不明白,這裏是二十一世紀,不能一女多夫制度!你遲早有一天會在這裏重新娶妻生子,而我也遲早有一天會重新嫁人的!至于你所說的蛇紋,我的身體上根本就沒有!所以你無法再一次束縛我!”
“沒有…不代表我不能再留一次!”
顧然看着刃千禦的臉上的變化,刃千禦牙齒變尖,他看着顧然的脖子,一口咬下,顧然無力的推動着刃千禦的身體,刃千禦不知道咬了顧然多久才将顧然給放開,
一條黑色蛇紋出現在顧然的胸口之上,顧然垂頭看着自己胸口之上的蛇紋,她皺眉:“怎麽會…怎麽會…”
刃千禦居然還能再她的身體之上留下獸印的标志…爲什麽會這樣,不是說一生隻能有一次嗎?
刃千禦尖利的牙齒還在滴血,顧然倒在一旁,刃千禦鉗制住顧然的下巴:“顧然,即便在這個二十一世紀!你也是我刃千禦的妻子,你能嫁的人,也隻能是我!在獸世時,你沒能逃掉,在這裏,你自然也逃不掉!忘記告訴你了,隻要你還是你…我的獸印依然可以出現在你的身體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