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被讨伐了

聞言,衆人下意識地将目光都投在容淵身上。

關于顧靈之的傳言傳得那麽大,容淵不可能毫不知情,可他并沒有做出相應的措施,由着謠言越傳越離譜,難道就不擔心顧靈之的聲譽麽?

想到這段時間除了顧靈之謠言以外的另一個謠言,衆人的目光又變得複雜起來。

正牌未婚妻深陷謠言泥潭他卻無動于衷,反倒天天往另一個女人的住處跑。俨然拿自己的住處當成的客棧。偶爾還會留宿在大殷那邊。

關于容淵這段時間的舉動,已經有不少人開始暗地裏開莊,賭容淵什麽時候宣布解除跟顧靈之的婚約了。

“北丘的反應如何不是你們該考慮的,在比賽結束之前,你們需要做的,就是調整好狀态,盡可能地赢得更多的場次。”無視了郎景晨那句帶着挑釁意味的話,容淵又叮囑了幾句,就讓衆人各自散去。

揮出去的拳打在了棉花上,郎景晨陰鹫地離開了顧靈之的住處。回身看了眼依舊燈火通明的客廳,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

有關于顧靈之的謠言他并不知道是誰放出來的,可這并不耽誤他落井下石。容淵不作爲的态度,也讓他覺得顧靈之對他的新鮮感已經到頭,想到最近因爲家族裏逼他迎娶司徒家小姐當平妻,天風薇對他稍微改變的态度又變回了不冷不熱,他的眼神更陰鹫了。

不用去想,他都知道這幕後操控的人是誰。枉他當初還以爲三皇子對顧靈之是多麽情深意重,原來也是三分鍾熱度。就不知三皇子二度悔婚的消息傳回夏國,舉國上下的民衆,還會不會像從前一樣支持他了?

看着郎景晨走後就沒動的其餘幾人,容淵暗歎了口氣,面上不動聲色道:“沒事就都回去了,明天就要比賽了,都不需要休息麽?”

說完,就打算牽上顧靈之去二樓休息,卻被天風謹攔住了。

“還有事麽?”容淵回身看她,仿佛沒有看到她眼中的怒意。

“有。”這一句是閻良回答的。看着容淵的目光隐忍而譴責:“你不打算給靈之一個交代麽?”

容淵這樣天天往丁柔那邊跑,雖然不說,可明眼人都能看出顧靈之這些日子的低落。還有外界的那些謠言,他們說得再多,怎敵得過容淵的一句話?可容淵始終不發一言地放任,才讓謠言變成現在的局面。

“交代?什麽交代?”容淵反問了一句,神情有些莫測:“我以爲,謠言止于智者。”

“屁的智者!三皇子,你就是被美色沖昏了頭腦,靈之這段時間的委屈,你都看不到麽?”這麽一句激動的言辭出自蘇念之口。似乎是情緒太過激動,平日裏看起來有些内向的蘇念,竟然第一個開口責罵容淵。

“那丁柔是對你有恩,可靈之才是你的正牌未婚妻,這樣天天往那邊跑,是不是把主次給弄混了?”

“喔?那你說我要怎麽做?”

見容淵竟然真的詢問他的意思,蘇念也愣了一下,随後很快回道:“當然是陪在靈之身邊了。”

容淵點了點頭:“然後讓人說我夏國之人忘恩負義,不顧恩人的死活?”

那一場襲擊經過有心人的渲染,俨然将丁柔的行爲刻意放大。由原本的回護變成了舍命相救。偏偏容淵作爲當事人還不能澄清。以免落得個忘恩負義的下場。

蘇念一噎:“那……那你也不能不管那些謠言啊。你知道外面都把靈之傳成什麽樣了?”

“我以爲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謠言止于智者。黑的,就算再怎麽辯駁都變不成白的。”

“那……可是……”

見蘇念被容淵幾句話回的不知該說什麽了,顧靈之暗歎一聲,趁機甩開了被容淵牽着的手,捋了捋鬓邊有些散亂的碎發笑道:“三皇子說的沒錯,謠言止于智者,隻要我不在乎,謠言傳的再盛又與我何幹?倒是你,明日抽完簽,第一波比試的就是靈徒級,可要好好養精蓄銳才行。”

被顧靈之這麽溫聲勸說了兩句,蘇念眼中對顧靈之的憐惜更甚,眼眶甚至都有些紅了。

這般樣子倒是讓顧靈之連日來陰霾的心情有了想笑的情緒。受委屈的又不是他,怎麽比她這個當事人還要委屈?

“聽話,回去吧。”

宛如個長輩一樣拍了拍蘇念的頭,将他哄走了。轉頭就對上了容淵幽深的眼眸,視線停在顧靈之之前拍蘇念的右手上。

顧靈之垂眸,自己天天軟玉溫香,卻見不得她跟其他男子稍微親密一點麽?

一個失神,右手已經被容淵攥在了手中,用一塊白色的絲帕來回擦拭,仿佛那上面有什麽髒東西般。末了放在唇邊輕輕吻了吻:“消毒。”

剩餘的幾人看着容淵的動作,本想繼續責問的聲音也卡在了喉嚨。

平心而論,除了對謠言的不作爲和經常去丁柔那邊,容淵待顧靈之的态度跟從前别無二緻。

“三皇子,我不管你心中打的什麽注意,最好不要傷到靈之,不然……”辛熠一襲紅衣,昳麗的容顔帶着薄怒,紅唇吐出近乎是誓言般的話:“不然窮盡我一生的努力,都要爲她讨回公道!”

又是這般毫無理由的維護。

顧靈之心頭顫了顫,再一次被辛熠的做法驚住。

“你不會有那個機會的。”容淵略帶深意地看了辛熠一眼:“有那個時間想些不可能發生的事,不如好好養精蓄銳,可别在決賽第一場就輸了,丢我的臉。”

容淵這句話就誇張了,皇家學院這一次有這麽多人挺入了決賽,造成了不小的轟動。就算辛熠在決賽第一輪就輸掉,也絕算不上丢人,反而能讓其他人松口氣。

接下來,容淵以相似的方式将天風謹和閻良給送走。看着隻剩下聶桑一個外人的會客廳,容淵有些頭痛地揉了揉額頭:“怎麽?你也要來興師問罪?”

天知道有一個太受歡迎的未婚妻壓力有多大。應付這麽幾個卯足的勁兒想要替顧靈之讨回公道的熱心友人,真比鍛體還累。

被點名的聶放微微一笑,顯得儒雅清潤。說出來的話卻能讓人氣得牙癢癢:“這倒不是,我就是等着看笑話的。”

容淵聞言表情有一瞬間的裂痕,強壓下将人直接丢出去的沖動,緩緩道:“那現在看完了麽?”

“看完了。”聶放點點頭,很識時務地利落轉身,拍拍不存在灰塵的屁股就直接走人。難得看到容淵被這麽*番讨伐,就算被他小心眼的記恨,也賺到了。

等該走的人全都離開,容淵這回拉着顧靈之上樓的動作就沒人阻止了。

“你就沒有什麽話想問我麽?”顧靈之的房内,容淵牽着顧靈之在床邊坐下,眼神定定地看着她。

想到這幾天總是空無一人的隔壁寝室,顧靈之抿了抿唇:“……你這幾天,都在徹夜照顧丁柔?”

“嗯。”容淵輕輕應了一聲,看着顧靈之的眼神一錯不錯。

“她爲我受傷,我沒辦法不去管她。”

又是這句話……

顧靈之閉了閉眼才忍住自己想要暴走的壓抑情緒。

“大殷那邊難道沒有專人照顧她麽?”

“有。”容淵的聲音有些無奈:“可丁柔不喜歡那些人伺候。”

所以就叫你一個堂堂的皇子去照顧她?顧靈之沒有說話,眼神卻明明白白地寫着這一句。

不忍看顧靈之眼底的那抹受傷和質疑,容淵将人攬進懷裏,柔聲安撫着:“别多想,丁柔就算再出色,我的心裏也隻有你一個。等她傷好我就不會日日過去了。”

等丁柔傷好,真的就不用過去了麽?靠在容淵懷裏,顧靈之無聲地咧了咧嘴。容淵矢口不提謠言的事,她也就裝作不在意。可在從前,容淵哪能容許旁人這般诋毀她?

“我要睡了,你回去吧。”輕聲說出這句,顧靈之将身子從容淵懷中抽離。

驟然失去懷裏的溫軟,容淵不舍地眼神在她身上流連一番,才道:“那你早些休息吧,我不吵你了。”

将門輕聲關上,容淵在面對顧靈之時臉上的溫柔就盡數消失,化成了陰霾。

“殿下,真的不告訴皇子妃你的打算麽?”

守在門口的遠征忍不住問道,看着這些天顧靈之越來越落寞的身影,他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原本嬌豔如牡丹一樣的人,短短的幾天就快萎縮成了昨日黃花,真虧三皇子能狠得下這個心。

“不用。”容淵說這兩個字的時候帶着一股恨鐵不成鋼的意味:“既然她喜歡憋着,那就讓她憋着吧!”

遠征默默退散。心裏腹诽着,讓皇子妃難過了,心疼的還不是你麽?

第二日,夏國一衆進入決賽的人選在容淵的帶領下來到賽場。

由于每一級進入決賽的人有五十之多,決賽的方式,依然是兩兩抽簽的方式。不同的是,決賽輸掉一場并不會被直接淘汰,而是采取的積分制。

獲勝記三分,平手一分,輸掉零分。

每人一共比試三場,三輪下來積分前十的就可以進入總決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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