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甯池眯眼笑了笑,扭頭看向素雲說道:“太後可不會如此蠢笨,這種時候動手腳,豈不是把腦袋送去皇上面前,她雖多的是作妖的手段,卻也沒沖着找死去的。”
“到底是愛惜她那太後之位,否則也不會惹怒皇上便安靜無聲的禁足。”司甯池笑了笑。
這個崔太後本事可大着呢。
看似段位低,自司甯池入宮以來時常出個頭,可次次都是見勢不對立馬就老實了。
隔三差五又湊個頭出來找找存在感,看着像是手段劣迹,實則高明的很。
否則怎會屢次惹怒了皇上,卻又合情合理的樣子,絲毫沒有惹得皇上要廢了她太後之位,若多多細想便能看出太後的本事了,這種投毒暗害的伎倆,太後必定不會親自動手。
“改日請兄長入宮坐坐吧。”司甯池在庭院内閑逛了兩圈就回屋去了,一邊對着素雲吩咐道。
“是。”素雲聞言低聲應下了。
這大公子也不知平日裏都在忙活着幹什麽,皇後娘娘有孕這麽久,也沒見來多陪一陪,也就初聞有孕入宮探視了一回,後面要麽是不在京中,要麽是找不着人。
過了兩日,司皓澤才進宮面見皇後。
司甯池剛剛用完點心,瞧着入内的司皓澤頓時愣了愣,幾個月不見她這兄長怎麽滿臉的憔悴之态,這臉上胡茬都沒刮幹淨,瞧着就像是行事匆忙入的宮。
“哥哥這是去做什麽了?”司甯池看着司皓澤擡手喚了素雲道:“去給備些膳食,看哥哥這樣子,怕是午膳都未曾用吧?”
“一時匆忙。”司皓澤似乎注意到了司甯池的目光,有些尴尬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低眉說道。
“可是遇到什麽難事了?”司甯池示意司皓澤喝茶潤潤嗓子,再繼續詢問道:“可有本宮能幫得上忙的?”
“倒也不是什麽難事。”司皓澤搖了搖頭,帶着些許笑說道:“以前軍中的幾個朋友遇到了點麻煩事,如今已經都解決的差不多了,就是些小事,不必勞煩皇後娘娘操心。”
“本宮不知兄長在操辦着什麽,不過還是當心自己的身體。”司甯池見司皓澤沒有細說的打算,自也沒多問。
司皓澤笑着應下,又順着司甯池的話頭,詢問起她肚子裏的孩子,二人說了會兒家常話。
司甯池這才跟司皓澤談及前兩天,太後舉辦迎春宴,司瓊憐入宮赴宴一事。
“說起她,我倒是想到了一件事。”司皓澤神色微動,輕輕皺眉看向司甯池說道:“前段時間我在福祿樓遇見了景王,那與景王相伴之人,看着身形與司瓊憐很是相似。”
“景王?”司甯池頓時坐直了身軀,看向司皓澤詢問道:“果真是她?”
“不能确定。”司皓澤搖了搖頭低聲說道:“那日她戴着面紗遮去了面容,不過衣着身形騙不了人,怕是八九不離十。”
“若是想要确定,我派人去盯着。”司皓澤看向司甯池詢問道:“可是有什麽大事?”
連續試了三天的婚紗,終于今天定下了!
結婚可真是太累人了嗚嗚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