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錦享受着她的愛撫,眯着眼呵呵笑着說道:“主子的事,豈是我能多說的。”
羅錦腦子倒算是清醒,裘姬也不追問,隻一心一意伺候着羅錦,叫他舒服了才繼續開口說道:“奴家這幾日見公公都不去鳳梧宮了,莫不是惹怒了皇後娘娘?”
“自然不是。”羅錦哼哼了兩聲說道:“我行事你能不知道?”
“公公這般厲害,奴家自是知道的。”裘姬心中疑惑,既不是被皇後娘娘驅趕出來,那羅錦爲何會不去鳳梧宮了?
她跟在羅錦身邊這麽些日子,羅錦對這位皇後娘娘可是極爲尊敬的,如今這麽些天對鳳梧宮不聞不問,就連鳳梧宮來人都避而不見,顯然存有蹊跷。
裘姬趴去羅錦胸口,聲調輕柔的說道:“奴家也是爲公公擔心,既不是惹怒皇後娘娘了,那是出了什麽事嗎?”
“奴家瞧着公公這借酒消愁,很是心疼呢。”裘姬這般愛撫,說出的話語更加羅錦心神蕩漾,雖不是男人沒那玩意,可心理上的刺激一點沒少。
“不該你問的别問,好好伺候咱家,這好處少不了你的。”羅錦呵呵一笑,抱着裘姬就滾去了床榻之上。
裘姬到底沒能從羅錦口中問出具體的東西,卻不妨礙她心中懷疑,次日一早從床上起身,第一時間給自己打了一桶水,狠狠的擦拭着自己的身體,滿心滿眼皆是厭惡之色。
她忍辱負重,等的就是能有一日從這個肮髒的地方爬出去,而現在或許就是她的機會。
在這個鬼地方多待一秒都讓她想吐,可是她不能表現出來,隻能忍着去讨好那些閹人,昨夜未能從羅錦口中問出什麽,但是憑借這幾日的觀察猜測,她認定鳳梧宮裏定然有古怪。
可如今能與皇後一争的這宮裏還有誰?
裘姬沉下心來細想,德妃多半是靠不住的,淑妃對皇後亦是存有幾分忌憚,如今能寄予希望的隻有賢妃娘娘了。
裘姬思量清楚之後,起身便是出了庭院朝着賢妃的裕合宮去了。
“外頭吵嚷什麽?”裕合宮内,賢妃手中拿着一卷詩經正看着,隐約聽到幾分嘈雜聲傳來,便見寶俪匆匆走了進來對着賢妃俯身道:“娘娘,一個叫裘姬的宮女求見,說是要面見娘娘。”
“奴婢問她從何而來她也不說,瞧着衣着可不像是尋常宮人。”寶俪低下頭小聲說道:“不知規矩的東西也叫着要見娘娘,奴婢正要趕出去,誰知她竟撒起潑了。”
“還言辭鑿鑿的說是爲了皇後娘娘的事而來……”寶俪壓低聲音道:“奴婢拿不定主意,娘娘您看?”
“皇後?”賢妃本沒放在心上,卻在聽到此處心頭一凜,擰眉擡眸說道:“一個不知來曆的宮女,敢妄談皇後?”
賢妃冷笑一聲,放下手中書冊擡了擡下巴道:“把人帶上來,本宮可要好好問問,她有何等本事,敢闖我這裕合宮呢。”
寶俪低聲應下,轉身出去把人給帶上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