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花枝隻猜到嚴少白會有所行動,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結果會這樣,原來最深藏不露的人是嚴少白,以前倒還真小看他了。
嚴少白到底做了什麽?崔元突然提前回京又會不會與嚴少白有關?
林花枝感覺她錯過了很多,此時的江東城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喂,想什麽呢?”春白揚手在林花枝面前晃了晃,試圖引起她的注意。
轉過頭,林花枝神色古怪的看着春白,後者被她看得一陣陣不舒服,春白忍不住擡頭摸了摸林花枝的額頭,不解的嘀咕:“你沒傻吧?”
将春白的手握在手心裏,林花枝語重心長的道:“春白,你知道崔元喜歡什麽嗎?”
春白神色一怔,張大嘴,好一會後,才猛的提高了聲音尖叫道:“林花枝,你想幹嘛?你是不是準備向崔元屈服?你是不是準備色誘崔元?”
撲上去死死捂住春白的嘴,林花枝沒好氣的道:“瞎嚷嚷什麽?你哪隻眼睛看出我要色誘崔元?我這不是提前給林雨陽謀劃呀。”
把林花枝的手拍開,春白大口大口的喘了幾下,一臉狐疑的看着她,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林花枝忍不住笑了起來,左右看了看,才笑道:“好了,這事改天再和你細說,你還買不買胭脂的?”
春白搖頭,臉上還有不解,可是林花枝并不打算給春白機會再開口相問,扯着春白回到張子卿身邊,一行人擠進人群,看舞獅去了。
中秋節這晚上,林花枝喜悲摻半,高興的事是有但不是最開心,頭疼的事也不少可是也不是沒法解決,總體來說,此後在京裏的日子都不會太乏味。
第二天早上起來,青鎖過來說杏兒已經回了張府,林花枝笑着打趣說杏兒定是記挂着張二寶,所以天才亮就急着回去見情郎,青鎖聽了也認同的在一旁抿嘴偷笑。吃過早飯,青鎖去書房陪林雨陽看書,青淩出門辦事,林花枝記起昨日杜映蓮的話,去廚房仔細包了十來個芝麻玫瑰餡的月餅,又包了一些特意從江東城帶來的腌菜給杜映蓮開胃,這才出門。
剛到巷口,便見杜家的馬車過來,杜映蓮随身侍候的丫環見了林花枝,忙跳下馬車,說杜映蓮早早就去了張府找五姑娘,先打發人過來接林花枝。
坐上馬車,大約兩柱香的時間便到了杜府,從側門進了院子,才到杜映蓮所住的院門口,便聽得身後傳來杜映蓮的叫聲。
林花枝回頭,見杜映蓮拉着張家五姑娘張晴藍笑呵呵的走了過來。
“嗯?林花枝,你是不是帶了什麽好吃的,怎麽這麽香?”杜映蓮聞得香味,張口便問,一臉饞樣。
林花枝笑着說帶了幾個芝麻月餅,杜映蓮一聽眼睛立馬放亮,忙拉着林花枝進了閨房。杜映蓮打小就愛吃一切和芝麻有關的東西,尤愛芝麻玫瑰餡月餅,而林花枝今天帶來的月餅也是她昨天特意讓林氏做的,味道是杜映蓮最愛的口味。一進屋,林花枝見杜映蓮眨巴着眼不住看她,忍着笑,叫來丫環端來食盤,把月餅取出,用小刀分成小塊,遞到了杜映蓮面前。
杜映蓮忙不疊的拿起一塊月餅塞到了嘴裏,邊吃邊不住贊道:“林花枝,你家的月餅做的可真好吃,和我以前在我姐那吃的一模一樣。”
林花枝笑着沒理會杜映蓮,重新放好一塊月餅,端到了張晴藍面前:“五小姐,嘗嘗這味道,是自家做的,餡料是特意從江東城帶來的棉糖,不發膩,保準你喜歡。”
張晴藍平日裏倒不愛這些小零食,見杜映蓮吃的那叫一個歡樂,忍不住拿了一塊月餅放到嘴裏,隻咬了一口,便驚道:“好香呢!”
杜映蓮已經伸手去拿第二個月餅了,聽得張晴藍這一聲,笑道:“好吃吧!這味道我以前隻有在江東城才吃的到,也不知道是不是水土的問題,回家後我家廚子用的料明明是一樣的,可是就是味道不對。”張晴藍此時也顧不得上什麽了,隻忙得大口吃,聽了杜映蓮的話,大力點頭。
丫環送上解膩的清茶,林花枝端着茶坐在一旁細細品着,隔了好一會,等杜映蓮吃飽了,她才笑道:“杜映蓮,就你這樣子,活像幾天沒吃飯的樣子,怎麽?難不成這些日子杜老爺沒給你飯吃?”
她話才一落,張晴藍忍不住在一旁掩嘴偷笑:“林姑娘,你倒猜對了一半,映蓮已經好些日子沒好好吃飯了,倒不是杜老爺不給她飯吃,是她自己想不通,鬧絕食呢。”
林花枝一愣,鬧絕食,這是怎麽一回事?
不等她細問,杜映蓮早已經唉呀一聲撲了過去,作勢要去擰張晴藍的嘴巴:“張晴藍,不要瞎說,什麽叫我想不通,我……我那是叫反抗暴力專政。”
林花枝來了興趣,杜映蓮這是話裏有話呀,忙上去拉開杜映蓮,不讓她去鬧張晴藍,林花枝忙問:“五小姐,這丫頭不會是在京裏鬧出什麽大事了吧?”
張晴藍退到一旁,呵呵笑道:“也不是什麽大事,不過是杜老爺給映蓮訂了一門親事,這丫頭看不上人家李公子,這不就鬧絕食抗婚呀。”
杜映蓮訂婚了?這倒是一個大新聞,林花枝笑道:“訂婚是好事,你鬧什麽?”她轉頭看着杜映蓮。
而杜映蓮哼了一聲,一臉厭惡:“别人也就算了,可那個李公子……唉,不提也罷。”
“京裏李氏大族有好幾家,你爹給你訂了哪家?”
杜映蓮坐到一旁獨自生氣,張晴藍接過話:“是吏部的李隻明李大人家的二公子。”
吏部的李大人?
林花枝猛的想起了什麽,她不由一驚:“是和崔元有親戚關系的那個李大人?”
看着杜映蓮點頭,林花枝不禁莞爾,這京城可真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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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星期一,你們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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