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9怎麽就切多了呢

“住手,來人,啊~~~!”

房間裏立刻就響起殺豬般的嚎叫,下一刻一蓬鮮血便飚了出去,直接落在滿是髒污的床單之上。終于給黑褐色的床單憑添出一抹鮮亮的顔色。

然後,疼的說不出話來卻還有一絲意識尚存的劉傲,便聽到老人斷斷續續的自言自語。

“哎,到底是老了不中用了。”他似乎歎了口氣:“怎麽就切多了呢?”

切多了?劉傲腦子轟的一聲,便徹底失去了意識。

“公子,辦妥了。”

孔昭元笑嘻嘻進來給文青羽回話:“說起來公子當初挑人的眼光真是沒的說,什麽人才都能給淘換來。”

“恩。”文青羽唇角含笑:“還得說是葉七的易容術教得好。”

“公子選的教官自然是沒的說。”孔昭元眸色一閃:“話說,那小子以前真是幹那個的?”

說着話,他大掌向下用力一切:“他不會也是……太……吧。”

“不是。”文青羽搖了搖頭:“他以前是煽豬的,人,這是頭一回。”

孔昭元嘴角立刻就抽了一抽,找個煽豬的去煽人?還是頭一回?豬跟人能一樣麽?這樣子不負責任真沒有問題麽?

“怎麽?”文青羽斜睨了他一眼:“你對小張的手藝有意見?要不要親自檢驗一下?”

孔昭元立刻就覺得下腹一涼,下意識便夾,緊了雙腿:“沒有意見,絕對沒有意見。”

“恩。”文青羽微微笑了一笑:“可以開始下一步行動了。”

文青羽低頭看着桌上的信紙,半晌沒有寫出一個字來。

洛夜痕說了,她的所有事情都得原原本本的告訴他。這個事情要不要告訴他呢?

說出來,會不會叫她覺得自己太過兇殘,若是不說,那人的小心眼隻怕又該想多了吧。

糾結了半晌,她決定還是老老實實寫出來好了。若是她不寫,結果卻從飛影哪裏知道了,隻怕她能叫醋給活活淹死了。

“秋露,你說公子留下劉傲是什麽意思?”雨荞一臉不解的看着身邊的秋露,幾乎連吃飯的心都沒了。

“那種人,殺了不是更幹淨?”

“公子做事情自然有公子的道理。”秋露擡頭,一臉高深。

雨荞默了:“能說句正常人聽得懂的話麽?幹什麽跟風止學的說話這個腔調?”

“我哪裏學他了?”秋露一張臉頃刻間就紅了。

自打上次風止扮演了渣男,也不知是不是心理落下了陰影,回來之後說話越來越深沉。口頭禅幾乎就是那一句公子做事情自然有公子的道理。

她聽的多了,難免就受了傳染。

“學就學了呗,我也沒說什麽。”雨荞突然嘻嘻一笑,一臉發現了了不得秘密的興奮朝她湊了過去:“你臉紅什麽?”

秋露狠狠白了她一眼:“你還吃飯不吃,吃飯不吃?吃完了還得收拾東西,馬上要回林州去了。”

“那你告訴我,公子爲什麽要留着那個蠢貨一條命?”

秋露狠狠扒了幾口飯,再也不肯搭理她。

雨荞索性放下了筷子,開始死命的扯着她的胳膊搖晃,搖的整張桌子都幾乎要散了架。

終于,飛翩實在無法忍受這樣的氣氛。于是,擡眼,冷然的聲音響起。

“死人能回去送信?”

“哦。”雨荞點了點頭,随意便又颦了颦眉:“既然讓他回去送信,幹什麽還給人弄殘了?他不會恨公子麽,能聽話?”

秋露一聲輕嗤,飛翩淡淡看她一眼:“你把人弄殘了會告訴人家是你幹的麽?”

雨荞眼眸一亮:”所以說,這是要栽贓嫁禍?嫁禍給誰?葉尚書?溫家?甯北軍?姜允?玉世子?”

秋露終于忍不住再度白了她一眼:“你能用腦子好好想想麽?嫁禍給玉世子跟承認是自己幹的有什麽分别?”

“說的也是。”雨荞點了點頭:“葉尚書和溫家如今都在公子的掌控之中,唯一的變數就隻剩下姜允和甯北軍了?”

飛翩将碗裏最後一口飯給吃了個幹淨:“朝廷打不過甯北軍。”

雨荞噎了一噎,話需要說的這麽明顯麽?

大周好歹也是天下之主,叫她這麽想都不用想的就說朝廷打不過甯北軍。若是叫皇上知道了,隻怕要氣的吐血了。

“那就隻剩下姜允了。”雨荞嘻嘻一笑:“斷了人家的子孫根,隻怕劉家恨不得斷了他的命才能解恨。這一次,他再不能反悔了。”

秋露也飛快的吃完了飯,将碗筷輕輕放在桌上:“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是傻子,如今看來果然是不假的。”

“恩?”雨荞一愣:“你說什麽?”

“你以前從來不問這麽白癡的問題,嫂子。”

一聲嫂子終于叫雨荞徹底變了面色。

秋露是孤女,根本沒有兄長,唯一能稱得上的兄長,便是昨日爲了混進欽差大營假裝了她哥哥的飛影。

等雨荞反應過來的時候,秋露已經走到了膳房門口。迎面正好看到正走進來的飛影,于是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明豔。滿臉都是大仇得報的抒懷。

“什麽事這麽熱鬧?”飛影挂着招牌式一臉欠扁的笑容踏進了膳房。

雨荞臉一紅,一把将筷子丢在了桌上:“吃飯也堵不住你的嘴麽?”

說罷便站了起來,一把将秋露推開飛快的跑了。

飛影隻覺得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看了看飛翩:“我還沒吃飯呢啊。”神情頗爲委屈。

“那就吃。”飛翩一臉冷然的自他身邊飄過。

飛影越發的怔忪,回頭對着身後跟進來的孔昭元說道:“我今天出門是沒看黃曆麽?我招誰惹誰了?”

孔昭元呵呵笑道:“女人麽,總有那麽幾日是異常煩躁的。你若跟她計較就是白癡。”

“哦。”飛影點頭,表示懂了:“回頭告訴膳房準備些紅糖水給雨荞送去。”

飛影本來是出自一片好心,哪裏知道自己被同伴給狠狠忽悠了一回。以至于雨荞逼着他喝了整整一個月的紅糖水,幾乎要被靈刃給笑掉了大牙。

昏暗的房間裏傳來一聲細微的低吟,滿是血污的床榻之上,一條人影不住的扭動着,如同草叢裏面蠕動的蛇。

每動一下,他口中的呻吟便加重了幾分,顯然異常的痛苦。

“開飯了。”房門咣當一聲響,昏暗房間裏立刻就進來了一個人。

床上的劉傲微微睜開了眼,立刻就看向了來人。盡管這屋子裏隻有一盞昏黃的燈,卻并不影響他看清楚來的人身上穿着的是獄卒的官服。

獄卒将手裏一晚白米飯随意往他床頭一擱便準備轉身走人,哪裏想到袖子卻叫人一把給扯住了。

“救救我。”低啞的聲音響起,獄卒一皺眉,毫不猶豫掄起另一隻巴掌就朝着劉傲扇了過去。

“給我松手。”

“啪。”一聲脆響,劉傲隻覺得半邊臉都麻了。疼麽?那是自然的。可是跟剛才的經曆比起來這點疼又算怎麽回事?

所以,他頑固的扯着獄卒的衣袖,怎麽都不肯松手。

“我有錢,隻要你肯,救我。我給你,給你好多的錢。”一說話來自身下的抽痛便叫他幾欲昏厥,可他還是咬牙忍了。

他知道,對于他來說,機會隻有一次。

“錢?”獄卒嘿嘿一笑,目光如同在看傻子:“你當老子沒見過錢?你個不要臉的死囚,身上比老子的褲兜都幹淨。你拿出錢來給老子看看?”

這般萬分不屑的輕慢,若是在平日劉傲早就跳起來讓人往死裏打了。如今卻什麽都能忍。

“錢算什麽?”劉傲扯了扯嘴角:“隻要你能救我出去,莫說是錢,你想要什麽都不是問題。”

“呸。”獄卒狠狠朝着他啐了一口:“我看你是疼的瘋了,滿嘴胡話。”

“我沒有騙你。”劉傲急聲說道:“我是當今皇上的親表弟,我是皇親國戚。”

“你要是皇上的親表弟,我就是皇上的爹了。”獄卒滿臉的不屑,使勁掰扯劉傲的手指。偏偏這小子怎麽都不肯松手。

“要不是上面交代不能叫你這麽快死了,老子今天就剁了你。被個死囚扯着不放,真晦氣。”

“我現在就有錢。”也不知哪裏來的力氣,劉傲突然就大喝了一聲。

獄卒立刻就停止的咒罵,一雙陰測測的眸子便看向了他:“錢在哪?拿來?”

劉傲咬了咬牙,終于松開了手。死命的從自己手指上去掉了一個翠玉的扳指。

“這是皇上表兄賜給我的,是貢品,外面根本買不到。”

獄卒眼睛一亮,也沒聽劉傲将話說完,一把就将扳指給搶了過來。然後便舉到燈火下瞧了瞧。

房間裏的光線并不十分明亮,頂多也就能瞧出扳指綠幽幽的摸着有些微的暖。

“暫時信你一次。”獄卒一把将扳指給攥在了手裏:“最好你說的都是真的,要是老子找人看過以後你拿個破玩意蒙我,仔細我剝了你的皮。監獄裏頭,不弄死人的手段多的是了。”

劉傲強壓下心頭的怒火,賠笑數到:“可否勞煩,給我先弄點藥來?”

他朝着身下指了一指:“疼的厲害。”

獄卒朝着他不過微微一瞥,便扯了扯嘴角:“等着吧。”

牢房門再度咣當一聲給關上了,劉傲臉上的笑容瞬間便消失的幹幹淨淨,變作了毫不掩飾的狠戾。那渾濁的眸子當中翻滾着深不見底的陰暗。

牢房裏看不到外面,完全分不出是白天還是黑夜。

劉傲也不知自己在床上躺了多久,在他幾乎就要對逃出去感到絕望了的時候,耳邊終于傳來了一聲輕響。

然後,便有人一閃身走了進來。

劉傲擡頭看去,正是拿了他扳指的獄卒:“你怎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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