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7甯北軍現身

玉滄瀾搖着扇子慢悠悠朝着爲首的女子走去,盡管如今正面臨着一場血腥的屠戮,但玉滄瀾那樣一張美豔的容顔還是叫爲首的黃衫女子神色恍惚了一下。

這麽一恍惚,腳下的步子便有些微的淩亂,結果就被張富給趕上了。

眼看着手裏雪亮刀鋒一閃,朝着幾個女子就砍了過去。

玉滄瀾桃花眼一眯,也沒見他有什麽動作。手裏鑲金的美人出浴扇子便給甩了出去。

“叮。”一聲輕響,眼看着刀鋒一暗,張富的手便垂了下去。

月色下,那一隻手腕明顯在微微的顫抖,而剛剛還握在手裏的刀則已經掉在了地上。

扇子打了個旋再度回到玉滄瀾手中,玉滄瀾立刻緊張的刷一下将扇子打開。這才滿意的笑了一笑。

“還好,扇子沒有壞。不然,我就隻能殺了你了。”

張富嘴角抽了一抽,臉孔瞬間黑了。他聽到了什麽?扇子沒有壞?

原來,在那個比女人還要好看的男人眼裏,扇子竟是比人命還要重要的麽?

“美人,你沒事吧。”

玉滄瀾低下頭,桃花眼裏都是醉人的潋滟溫柔,眨也不眨盯着黃衫女子。

暗夜,明月,美人如玉,英雄救美。

黃衫女子的心一下子就飛了,頃刻間便盡數忘卻了身邊的血腥殺戮,隻覺得整個人都似乎一下子上了天。

文青羽淡淡瞥了一眼,顯然對于這樣子的狗血戲碼半點不感興趣。于是,果斷轉身,回去睡覺。

大約過了半柱香不到,簾子一挑,玉滄瀾閃身走了進來。豔麗的容顔之上,挂着風流無邊的笑,顯然心情是極好的。

“玉滄瀾,你不知道女子的帳篷有如閨房,男人是不可亂入的麽?”

“是麽?”玉滄瀾眉目含笑:“小羽兒如今是個女人?”

文青羽噎了一噎,暗月少主明羽自然不是女人。可是她是女扮男裝的好吧,玉滄瀾不知道?

“呵呵。”文青羽明顯的吃癟顯然讓玉滄瀾很是愉悅。

“不要用那種眼神看着本世子,本世子相信接下來我要跟你說的話你一定會非常有興趣。”

文青羽挑眉:“你說的最好是真的,不然就給我滾回天塹山去。”

玉滄瀾緩緩搖了搖手中美人出浴的折扇,似乎對她言語中的威脅半絲不見。

“張富死了,那小美人一下子暈在了本世子的懷裏,大約是看上本世子了。”

文青羽腦後劃過一叢黑線:“你說的這些是個人都知道。”

張富殺人殺到了靈刃大營,還能活着回去?

“還有你不知道的。”玉滄瀾的笑容越發的風流無邊:“殺了張富的是東南角營帳裏那個白袍小将軍。”

“額?”文青羽愣了一愣,這還真有些意外了。

玉滄瀾将手裏的扇子啪一聲合了起來:“你是沒有看到剛才有多熱鬧,可惜了那小美人,明明是被本世子的風姿折服,最後卻叫那不講理的野蠻人給硬搶了過去。”

玉滄瀾咂了砸嘴,神色很是不滿。

文青羽聽的一頭霧水:“到底怎麽回事?”

“東南角的營帳的人是追着張富那一夥人過來的。大約是殺紅了眼吧,直接就把張富給砍了。小美人受了刺激暈了過去,那人硬說她是個間隙,當着本世子的面便是給拖走了。”

文青羽眸色一閃,玉滄瀾說話的語氣很是不滿意,神情卻沒有半點的不滿意。他若是真的不願意,誰還能從他面前将人搶走?

文青羽第一眼看到那個黃衫女子便知道,那個女人不過是在做戲。

張富的腳程不慢,遠方那些帳篷裏的人幾乎都被他給斬殺了個幹淨。憑什麽幾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就能躲過他的追殺,還逃到了自己營地?

所以,當這些人出現的時候,她隻是冷眼瞧着半點沒有出手阻止的意思。

後來見玉滄瀾突然跑了出去,大約是見着人家姑娘長的美,所以某些男人的劣根性便有些冒頭。便也懶得理會,直接回了營帳。

哪裏能想到這女人最後竟是被東南角的人帶走了?

“臨走前人家可是留了一句話。”玉滄瀾看了她一眼:“說是小羽兒若是有問題隻管去找他。”

“哦。”文青羽點了點頭。

玉滄瀾挑了挑眉:“他說讓你去找他。“

“我聽到了。”

“那你不去?”

“爲什麽要去?”文青羽好奇的看了她一眼:“我跟他熟麽?請他幫忙了麽?”

玉滄瀾噎了一噎:“你就,一點不好奇?”

文青羽朝他翻了個白眼:“好奇的話你盡管去吧。”

玉滄瀾撇了撇嘴:“你以爲本世子不想麽?人家請的又不是我。”

“那是因爲他們不知道你是玉滄瀾。”

玉滄瀾臉上笑容一頓:“小羽兒,你就去一趟吧,好不?”

文青羽終于覺出了一絲奇怪:“你幹什麽非要我去?”

“人家。”與滄浪微微低下了頭,那一張美豔無雙的臉孔上竟似突然憑添出了一絲難以言表的嬌羞。

“人家在擔心那個小美人。”

“滾!”

文青羽抓起茶杯朝着玉滄瀾丢了過去,額角明顯有青筋一蹦。這風流世子能靠譜些麽?能麽?

這麽熱心的牛皮糖一樣非要她去東南角的營帳,就爲了以自己爲借口去找女人?

豔紫色的身影一閃,帳篷裏哪還有玉滄瀾的身影?隻遠遠傳來玉滄瀾悠揚奢靡的聲線,語氣中分明很是不滿。

“小羽兒,你就是個沒良心的。”

文青羽無聲的朝着他的背影翻了個白眼,随即便懶洋洋說道:“你看到了,本妃可沒有去見什麽不該見的人。”

這話一說完,守在帳篷角落裏的雨荞突然就是一激靈。身形一閃,風一般卷了出去。

下一刻便聽到女子尖利的聲音:“叫你偷聽,叫你監視公子。”

然後便是飛影的慘叫:“你這女人怎麽這麽粗野!”聲音有如牛鬥,直沖雲霄。

“我是在保護公子的安全,幹什麽說話那麽難聽?”

“你還嘴硬?”

文青羽扯了扯嘴角,飛影的演技是越來越浮誇了。

他好歹也是淩雲軍大統領,至于被雨荞一個剛學會了幾招粗淺功夫的丫鬟給打的慘叫連連?

“雨荞,帶遠點處置。我要睡了。”

“是。”

下一刻便從帳篷的縫隙裏看到雨荞扯着飛影的耳朵漸漸走遠。

文青羽唇角勾了一勾,真是,一對活寶!

看這個意思,大約飛影也快要想明白了吧。

“秋露,通知風止。派幾個靈刃去監視東南營帳。”

說罷,便直接躺在了床榻上。東南角那人既然出手了,相信這一夜該是能安安心心睡覺了吧。

果然,後半夜再也沒有出什麽亂子。天地之間恢複了本該有的寂靜,文青羽這一覺難得的竟然睡的很熟。

天光微明,睡在帳篷另一側的秋露突然睜開了眼睛。

“少主,有人來了。”

“恩。”文青羽迅速起床穿衣,她自然也早就聽到有人過來。而且這人,是從東南方向來的。

昨夜幫她制敵,卻未曾吸引到她的注意。過了一夜,這人是終于坐不住了麽?

“吩咐雨荞備茶。”

秋露立刻轉身出去,飛影卻一閃身鑽了進來。文青羽擡頭極快的掃了他一眼,飛影整個人神采奕奕,哪裏像是昨夜被人給打了?

“聽說公子要見客,屬下來伺候公子。”

文青羽挑眉,飛影這分明就是不放心她,非得親眼瞧着她才能安心。

她低下了頭也并沒有說破。說到底也不能怨飛影,實在是洛夜痕那個人太小肚雞腸了一些。

“公子,甯北軍溫将軍求見。”

文青羽眸色一閃,那人居然是甯北軍的将軍?姓溫?哪一個溫?

“請。”

功夫不大,便看到昨夜見到那個白袍的俊秀年輕人走了進來。

昨夜那一眼離得遠,也不過就将他的面容看了個大概。

如今這樣子走進細看,越發顯得面前這昂揚七尺的男兒,渾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難以言表的剛毅和淩厲。

似是一把打磨了許久的絕世名劍,即便藏在了鞘中,卻也叫人絕對無法忽視他周身上下的森寒之意。

那一股淩冽的氣勢當中卻滲透着一絲無法掩飾的血腥味,那種血腥味絕對是在屍橫遍野的殘酷戰場中摸爬滾打而浸淫來的。即便刻意的收斂,卻也無法掩飾分毫。

“溫松濤見過暗月少主。”他朝着她行的是軍禮,标準的下屬見到上級時該行的軍禮。

文青羽清眸眯了一眯,溫松濤麽?

“溫将軍請坐。”

溫松濤并不扭捏,一撩衣擺便坐了下去。他選擇的位置非常合适,離着文青羽不近不遠,絕對是剛剛好适合他身份的位置。

雨荞也極有顔色,立刻将茶水擺上。

“本公子聽說兵部尚書溫近山溫大人家的二公子,自幼膽識過人武功卓絕。年紀尚幼便偷偷從軍,如今剛過弱冠,便在名震天下的甯北軍裏成了獨當一面的正四品懷化中郎将。不知,閣下可是傳聞中的溫小将軍?”

這樣子赤裸裸不加掩飾的贊許,溫松濤臉上卻沒有半點的扭捏和尴尬。

“公子謬贊,不才正是末将。”

文青羽暗暗贊許,溫家四子果然名不虛傳。

亂世習武,盛世從文。溫近山有意讓他的兒子們棄武從文,溫家其他幾位公子都以文采見長。唯有這位溫二自小就是個異類,十來歲的年齡便從家裏偷偷跑了出去投軍。

竟還是投在了連胤最讨厭的甯北軍麾下,憑着自己的本事從一個小兵,一步步成了今天的四品軍銜的将軍。

“昨夜末将殺死了城裏的間隙,本想求見少主。見天色已晚又怕擾了少主休息,便給留了話。若是少主方便隻管去找末将。末将等了一夜不見少主過來,便隻能一早前來拜訪了。”

“将軍,是南疆的間隙,不是城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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