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1故意的,更該死

文青羽默了一默,很是同情了濟準一把。不知道那樣一個殺伐果斷,精明的過分的一軍主帥,若是知道了洛夜痕将他比喻成了狗,會是個怎樣的境況。

“那麽,請子車家主和暗月少主随本帥一同進營吧。”

“如今焱的馬車陷入到爛泥裏,本來就這樣子走進大營也不是不可以。可是昨夜羽兒受了風寒。是以,無法長時間行走。”

文青羽心中一動,原來自己受了風寒成了不用跟着濟準走進軍營的原因了麽?她是不是可以認爲,洛妖孽實際上是故意的。

“哦?”濟準的眸光向着文青羽臉上掃去,眸光中明顯帶着懷疑。

文青羽很适時的打了個噴嚏,一臉無辜的看着濟準,表示自己真的病了很不舒服。

濟準臉上挂起一絲淡笑:“少主的身子這麽弱麽?”

文青羽尚未答言,便聽到洛夜痕低悅慵懶的聲音響起:“不怪羽兒,是焱昨夜太過放縱,到底傷了他。”

“噗。”文青羽好懸沒噴出口老血,她聽到了什麽?她不是聽錯了吧!

洛夜痕居然說是他太過放縱自己?他不覺得這話叫人聽起來很容易想多麽?兩個人在一個房間裏,一個人放縱,另一個人得了風寒。還能是做些什麽?

她清眸一掃,果然見身後靈刃一個個眼眸中都閃爍出一絲意味不明的神采。十二個掌燈宮女,卻眼觀鼻鼻觀口,目不斜視。

她隻覺得一張臉瞬間燒的通紅,狠狠剜了一眼洛夜痕。

洛夜痕朝着她微微一笑:“羽兒不必害羞,元帥不是外人。”

“呵呵。”濟準低笑:“兩位感情真好。”

“這下子他該是知道,爺和青青之間絕對沒有他兒子的地方。”

文青羽狠狠噎了一噎,對洛夜痕這驟然的傳音很是怨念。原來,她剛才果真是想多了。叫她受了風寒不是爲了給拒絕走去坤山大營找理由。完全是爲了,向所有人宣誓他的所有權,徹底打消濟長安那不該有的心思!

現在,她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昨夜的那一場風寒,這厮絕對就是故意的!

濟準回過身,朝着身後吩咐道:“來人,給子車家主和暗月少主準備馬匹。”

這一聲說完,立刻就看到他身後一個副将牽着一匹馬走了過來。那匹馬自然是比洛夜痕的度雲踏雪差的遠,甚至連風止他們沿途采買的良駒都不如。卻也能一眼看出,該也是一匹訓練了許久的戰馬。

何況,馬背上的辔頭都極爲上乘,想來并沒有故意爲難洛夜痕。可是......

“怎麽隻有一匹馬?”濟準不過看了一眼,臉孔上便隴上了一絲怒色,聲音中也含了一絲不虞。

文青羽眼眸眯了一眯,這就是濟準的目的吧!

他那樣子精明的人,怎麽可能連手下人準備了一匹馬都不知道?這根本就是他的意思。

隻準備一匹馬,卻有兩個人要騎。在濟準心裏,大約是以爲,無論是子車家主還是暗月少主,都是很愛面子的人。怎麽都不可能允許自己與普通士兵一般,走回到軍營裏去。

隻要人有了私心,難免就會有争鬥。那麽,洛夜痕和她必然會因爲争搶馬匹而起了沖突。這沖突自然是越劇烈越好,那麽,除掉自己也就輪不到他來動手了。

濟準真是打的好算盤,可惜,洛夜痕是那麽容易被算計的人?

果然,濟準話音一落,便聽到洛夜痕作爲子車焱的那種,冰冷的沒有半絲情感的聲音響起。

“焱以爲,這位副将該不是故意疏忽的吧!”

這話說完,眼看着濟準眼底極快的閃過一絲光亮,而那牽着馬的副将則明顯出了一口氣。

文青羽唇角勾了一勾,洛夜痕從來不是個脾氣好的願意替人找理由的人。所以,某些人該是要倒黴了。

“甯寒。”洛夜痕低聲說道:“海州若是有人玩忽職守該怎麽處置?”

侍女群中,甯寒大步走了出來,與甯芷站在了一起。那張與甯芷一般無二的面孔上,卻透着全然不同的淡漠森冷。

“回禀家主,在我海州玩忽職守者,不問緣由,殺!“

淡然一個殺字回蕩在天地之間,明明是脆嫩的女子聲線,卻叫人忍不住從心底裏升起一絲寒意。

眼看着那個副将身子抖了一抖,濟準便幾不可見的颦了颦眉。

“元帥,末将,末将不是故意的。”

誰也沒想到,副将會突然喊了那麽一嗓子。這一下濟準剛準備出口的話立刻便給咽回了肚子裏。但那一雙瞳眸當中,卻明顯爆發出一絲毫不掩飾的殺意。

“無論是不是故意的,錯了就是錯了。”

天地間再次響起甯寒涼冰冰的聲音:“但凡出錯,便會造成不必要的損失。關鍵的錯誤,會緻命!一死也難辭其咎!”

文青羽看了看她,甯寒這是在解釋犯了錯就殺的原因麽?她确定這樣的解釋不是在吓人?

下一刻,便聽到那副将顫聲說道:“我不過少準備了一匹馬,算什麽緻命的錯誤?”

這一次,濟準的眉頭越發緊了幾分。

“殺了你,自然就不會再有飯緻命錯誤的機會!”

甯寒這話說的很是殘忍,卻極是輕松。子車世家的人臉上也沒有半絲意外,顯然早已成了習慣。

文青羽心中一凜,難怪子車世家存世以來,一直在塵世間都位于那樣的高度。傳聞中,子車世家的人做事情,完美的滴水不漏。而洛夜痕身邊那些人,明顯擁有着絕對的服從力。從不爲自己找絲毫理由。

原來,這就是原因!

亂世用重典,嚴明的刑法,自然能夠最好的震懾人心。

“元帥。”副将突然擡頭看向了濟準:“末将不是故意的,你該知道,你該知道的啊!”

文青羽唇角勾了一勾,這副将真是個蠢貨。誰都知道,隻準備一匹馬定然是濟準的主意。

這般境況之下,他若什麽都不說真的慷慨赴死了。濟準爲了安撫他軍中将士的心,說不定還會替他跟洛夜痕求情,将他這條命給保了下來。

但是,他如今慌亂之下這樣子說,不是擺明了告訴所有人,今天這事就是濟準的主意麽?這叫他顔面何存?

濟準能夠在亂世之中生存下來,絕對不是個良善之人。所以,這個時候,那個副将該是必死無疑了。

“哼。”甯寒淡淡一聲冷哼:“不是故意的,該死。是故意的,更該死!”

她這話一說完,天地之間陡然噴射出一股妖娆血泉。一顆猙獰的人頭咕噜噜在地上滾了幾個圈,終究沉寂于塵埃之中。

而那一雙眸子當中兀自是恐懼,不信,悔恨,各種叫人看不懂的情緒。

文青羽看向濟準,他此刻正緩緩将腰間的佩劍送回到劍鞘中。那劍鋒上有沒有血誰也沒有瞧見。

但,這個時候但凡是有眼睛的,誰瞧不出剛才那副将便是被濟準一劍給削了腦袋。

“如今有了兩匹馬,二位請吧。”濟準的聲音仍舊如往昔的低沉,卻多少有些陰寒。

文青羽眸色一寒,濟準腦子轉的太快了。眼看着副将很有可能将他暴漏,便毫不猶豫斬殺了他。然後,堂而皇之的說道如今有了兩匹馬?

兩匹馬麽?所以說,他殺了副将,不是因爲副将犯了錯,也不是因爲他會暴漏了自己。而是因爲,如今缺一匹招待貴客的馬!

這一番作爲,該是叫甯北軍将他們兩個給徹底恨上了吧。

“濟元帥的脾氣真是太差了。”

卻聽到耳邊傳來洛夜痕冷冽的聲音:“焱剛才就想說一匹馬無妨,我們二人共乘一騎也就是了。您怎麽還把自己的副将給殺了呢?這位副将年齡瞧着也不小了,想來鞍前馬後跟着您也不少日子了。就爲了一匹馬就把人給殺了,濟元帥此舉欠思量啊!”

文青羽低頭,掩住眸中輕笑。

洛大美人心可太黑了,他早不出聲,晚不出聲。非要等着濟準出手殺了人才慢悠悠的告訴大家,他們原本是可以騎一匹馬的。

結果,濟準的狠招便叫他輕輕松松又給撥了回去。這一下,濟準自然便坐實了個心狠手辣,不體恤下屬。爲了一匹馬便殺了手下的無良上司。

“濟元帥因爲一匹馬殺了副将,焱卻不能做那無情無義之人。甯芷甯寒,去将副将的屍身重新放回到馬背上。那匹馬,焱是絕對不能騎的。羽兒,你委屈一下,與我共騎如何?”

“唔,好。”

文青羽仍舊沒有擡頭,嘴巴裏含糊的應了一聲。洛夜痕這話說完,濟準該是要氣的吐血了吧。

她可沒有興趣去欣賞一個人吐血的樣子。以至于,她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究竟答應了些什麽。

所以,直到她與洛夜痕共同騎在了一匹馬上之後。才突然發現,自己貌似也許大概,是又上了死妖孽的當了。

洛夜痕就坐在她的後面,那一雙臂膀穿過她的肋下,将她緊緊箍在了懷裏。後背嚴絲合縫的貼上了他健碩的胸膛,那一絲若有若無的龍涎香一下子便竄進了她的鼻孔。

從任何人的角度看來,她完全就處于了洛夜痕的懷抱當中。

可是,她如今是誰?暗月少主鳴羽!

她臉色一黑,鳴羽是個男的!男的他不知道?這樣子衆目睽睽之下,兩個男人抱在一起真的沒有問題麽?

妖孽的臉皮一向厚,他不要臉,她可是還想要呢!

“洛夜痕。”她微微挺直了身子,叫自己與身後無恥的男人拉開些距離:“你不覺得,我們如今的姿态,會影響你子車家主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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